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八。捍衛地位
    晚餐後,斐兒跟這幾天一樣,匆匆扒完飯就衝去了他的收藏室。只幾分鐘,他又跑了出來,分別打量了圍著餐桌的幾個人後,拉起還在吃飯的岳悅向樓上跑。李澤揚在身後大聲喊也沒能叫住他的腳步。

    他不是對那滿屋的玩意兒有著極大的興趣嗎?每天都說玩不夠,今天怎麼才一會兒就出來了,還拖走他冷落了幾天的媽?也許這就是母子天性吧,再怎麼去刻意去分離也只是暫時的。

    想到此,他釋然了,繼續跟父母談論出行計劃。

    拉著岳悅進到自己的房間,斐兒把關上的門又打開,探頭出去左顧右盼一番,才又重新關上並反鎖。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她坐他床上,撲上去先是狠狠的親得她滿臉口水,親出她滿臉笑容。

    一切前期準備工作完成,他才附耳告訴她,他闖禍了。

    岳悅一臉的驚訝,不相信的問:「我的斐兒這麼乖,怎麼會闖禍呢?他們接你,你們老師還表揚你表現好,你剛才吃飯也是很乖的呀,沒見你闖禍呀?」

    「老媽,你小聲點兒!」斐兒急得再次抱住她的脖子像雞啄食一樣親吻他媽的臉,然後跟她說他闖的什麼禍。

    果然按預期發生。

    岳悅在心裡得意的除了賊笑就是奸笑。臉上卻佈滿擔憂,似沒了主意的問兒子:「怎麼辦呢?那些可是你老爸的最愛。你看我和你爺爺奶奶有沒有進去過?沒有吧?他不讓啊!他有叮囑你小心的吧?那就是了。可是你竟然玩壞了他那麼多東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老爸生起氣來,根本什麼解釋都聽不進去,他很凶的。」

    斐兒嚇壞了,愣愣的望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兒子的眼淚,讓岳悅很心痛。明明那些東西是自己破壞後,原樣擺回,別說動,就是風大一點兒,都會掉下來,現在讓兒子背黑鍋不說,還讓他內疚、害怕,之後,還要教他隱瞞。暗罵自己連兒子都騙,真TMD不是東西。可不這樣,兒子與她的相處會更少。

    她也不想,她也沒辦法,只能狠心的繼續騙,只是話改用了會讓他感動的安慰:「兒子,別怕!萬事有媽媽在,天塌下來也有我為你頂著,我不會讓他收拾你的。」

    得到的又是一陣狠親。

    這種久違了幾天的感覺,讓她熱淚盈眶,她決定,再不能讓兒子離開自己,哪怕就是這一個月裡,她也要時時在兒子身邊。

    不讓兒子看到她的眼淚,抱住他,把眼淚蹭在了他的衣服上,趁機說出他需要做的事,第一,別再去那房間玩了,第二,不要離開她的身邊。不然,他要懲罰他,她就不能保護他了。

    她知道這種教育方式不好,想了想,又跟他說,做錯了事就要勇於承認,但因為他爸不是個講道理的人,又有暴力趨向,她才會在他承認錯誤後原諒了他,並保護他。

    非常成功的樹造了嚴父慈母的形象。

    兒子對媽媽的話自是不會懷疑,很認真的點頭,並記在了心上。連她回她的臥室上廁所,他都像個小跟屁蟲跟到廁所門口等著。

    李澤揚覺得有些奇怪,以前也不見他黏她黏得這麼緊。對他招招手,喊道:「兒子,你媽進去了,那裡就是女廁所了,你是男寶寶,不能進去,就是在門口站著也不應該,會讓人笑話的。過來老爸這兒。」

    「哦。」很乖巧的退後幾步,卻沒有走向他,兩眼仍是望著廁所的門。腳悄悄的向前又挪了半步,急待她出來。

    岳悅早想到會是這樣,故意的半天不出來,她要讓他知道她才能給他更多的安全、更多的保護,他的生活裡不能少了她。

    聽到李澤揚又在喊斐兒,他仍是沒過去。

    這孩子今天有點兒不對勁。李澤揚想了想,又想不出原因。他平時也很少進收藏室,自然不能這麼快就發現那裡發生了什麼,況且,聰明的斐兒也按原樣擺了回去。

    他走過去拍拍門,「岳悅,掉馬桶裡去了?」

    門打開了,她笑著對他說:「沒有掉進去,我便秘。」說完,牽起斐兒的手,跟他說,兒子想她了,她也想兒子了,今晚要陪兒子睡。

    他不捨的攬住她肩,說:「那誰陪我睡呢?」

    「你這麼大了,哪還需要人陪,好了,乖乖的啊,我陪兒子去了。」

    看著她牽兒子出去,李澤揚突然覺得心裡空空的,他很不捨她的離去,雖然自那次病中的侵犯後,他對她很規矩,除了半夜會把她抱到自己床上,但也僅限於抱,連偷吻也沒有,他只是很喜歡她近距離的氣息,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捨不得讓她去斐兒房間陪睡,幾步走前擋住了路,蹲下/身去對斐兒說:「兒子,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能跟媽媽睡,男寶寶和女寶寶是不能睡一張床上的。」

    「我一直都是和媽媽睡的。」小傢伙不服氣的噘嘴道出事實。

    李澤揚也挺有理由的說:「那是你小的時候,現在你長大了,就不能和媽媽睡了。」

    斐兒想都沒想,就直接反問:「你比我更大,你也是男寶寶呀,你怎麼要和我老媽睡?」

    沒料到四歲小兒比他更有理由,他一個「我」之後,一時想不到反駁之詞。

    對小孩子,能認輸嗎?肯定不能,佯板起臉說:「爸爸和媽媽本來就是要一起睡的,不然,你是怎麼來的?」

    我兒子怎麼來的,與你有關嗎?岳悅在心裡嘀咕著。她就不明白,這傢伙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他的父母已經完全相信她是他老婆了,她陪陪兒子也是天經地義的,不會對已得到肯定的事有任何改變,為什麼還要把她強留在他的臥室。那種感覺很彆扭的,他從來沒有覺得嗎?

    她很想與他理論一番。但想著只有二十幾天的時間,又忍下了。討好的笑著跟他商量:「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我一個月可以陪兒子睡三天。」

    「是的,我答應了,但這個陪的人還有我。」

    「不,我只跟媽媽睡。」斐兒倔強的喊著,忘記了正是因為怕他才要跟媽媽睡的原因。

    兒子的性格她很清楚,知道他定會以他的理由去抗議,她也很想看到李澤揚在兒子面前吃癟的樣子,只是此時太不是時候了。

    此時,需要她的表演,重拾在兒子心中的地位。

    拉拉他的小手,示意他閉嘴。她拿下他攬她的手,很認真的跟他說:「斐兒才四歲,他更需要我。我是他的媽媽,我是最有資格保護他的人。我也是他最親的人。」

    「我是他爸爸。」

    「是啊,我知道你是他爸爸。但爸爸也不能有特權跟兒子爭媽媽的,對吧?」

    岳悅笑著應對回去,卻沒能阻止他的腳步,跟著他倆一起到了斐兒的房間,擠上了斐兒只有一米二寬的床,說兒子需要母愛,也不能少了父愛。

    可憐的斐兒就像肉夾饃裡被夾在中間的肉。

    擠成這樣,肯定難受,特別是中間的斐兒,但任他怎麼抗議,李澤揚都笑著跟他說,這是愛的表現。斐兒還在為毀壞了他的收藏而心有餘悸,不敢太過反抗,把求救的眼神傳遞給他媽。

    此時正是樹立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形象的最好時機。

    岳悅爬了起來,越過李澤揚的身體,站到了地面,然後手一伸:「兒子,走,跟媽睡大床去。你老爸這麼喜歡這裡,你就大方點兒,讓給他。」

    「還是老媽好。」斐兒撲到她懷裡,對著她的臉又是一個熱吻。

    岳悅的母愛光輝立即閃現,借對兒子說話向李澤揚得意的炫耀:「那還說。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斐兒想到了什麼,從她身上滑下來,拉起她的衣服,就要看她肚子上那條疤。他知道,他是從那裡出來的。

    但是,現在能看嗎?

    李澤揚那雙色眼一直沒從她身上移開過,要是看,還得拉低褲腰,一不小心,他還不得什麼都看到啊?

    雖然他喜歡的是男人的身體,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讓他這個男人看自己這個女人身體吧?岳悅一手捉住斐兒的手,一手抓住衣褲的交接處,摀住了肚子不讓他看,只說:「知道老媽生你有多痛,養你有多苦就行了。」

    非常成功的,斐兒忘記了他老爸的存在,一口一聲老媽,跟她有說有笑的出去了。

    躺在斐兒小床上的李澤揚對著她的背影瞇起了眼,想透過她的衣服看看她的那道疤痕。

    想像的畫面出現,他震驚的坐了起來。

    從來對女人的要求都是要光潔得連痣、胎記什麼的都不能有,更不要說一道長達十厘米的疤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看看女人身上的傷疤了?還是因為她,這個即將與自己舉行婚禮、卻不會是他真正老婆的女人?

    想到婚禮,他又笑了,重新躺下,他在想,突然出現的婚禮,她會是什麼反應。應該很有趣吧?

    他很期待那天的早點兒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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