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三、形勢逆轉
    看著完全變樣了的臥室,李澤揚很想恭手相讓,隨她去折騰,他落個眼不見為淨。但她的入住身份是他的老婆、他兒子的媽,兩人又怎麼能分房而居呢?

    為了能「同房」,他費盡唇舌跟她保證他對女人沒有「性趣」,她卻說沒被閹割的雄性動物都不可靠,最後,看在他賭咒發誓的份上,總算答應收留他一晚,第二天,必須滾出現已屬於她的臥室。

    為此,她還好心的替他想了好多個應付他父母的借口,還製作成簽,讓他每天抽一個來用。

    李澤揚不知該表揚她天真,還是罵她缺心眼兒。再充分的理由,也不是這種用法吧?她當他父母是弱智嗎?

    如果不是在家裡,如果不是在父母眼皮底下,李澤揚真想把她掐個半死再甩出去。可惜,如果不是在任何時候都成立的。面對抓住他盡孝的心理的她,他還得陪笑臉說好話,為接下來不被趕出臥室,也不再睡躺椅。

    「岳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來說是安全無害的。我的床這麼大,你一個人睡也挺浪費的,就一人一邊,我們可以像小學生一樣,在中間劃條三八線。哦,斐兒可以當這條線睡我們中間,誰也不許越界。」

    有點兒道理,但那是對小學生有效的方法,他那麼大個人,要越界,再像早上那樣來一句弄錯了對象,她能奈何?何況斐兒睡著了雷都打不醒,就像現在,兩人折騰了大半晚,他還睡得香香的,別指望他在緊要關頭能幫上忙。

    眼光落在另一道門上,有了主意,湊近他建議:「李大爺,你這裡有好幾間房,衛生間不可能讓你住,陽台溫室什麼的也不能讓你住,剩下的兩間我們公平分配吧!你住裡面,你的衣服全在裡面,用起來方便些。我也看過,裡面的櫃子很大,隨便一格都可以當床,再把櫃門一關,安靜,保證你一覺睡到大天亮,還不用擔心掉下來。」

    要他堂堂李大少爺睡衣櫃?虧她想得出來!再討好她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到這地步吧?

    無賴的呈大字躺在斐兒的旁邊閉上了眼,懶洋洋的說:「這麼好,當然是讓給你了,我就委屈一下睡床。」

    「謝謝關心,你睡床吧!」岳悅非常有禮貌的答應。

    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有詐!

    李澤揚微微抬頭瞇眼看去,果然,她的嘴角隱現奸笑,坐在床沿的身體一動未動,看那樣子就沒打算去裡間睡衣櫃。她沒有扭頭看他,像話家常與他商量:「一會兒斐兒醒了,讓他到裡面來喊我起床。他沒見過我睡櫃子,一定會將這一新奇發現與他爺爺奶奶分享。你說,二老會問我原因嗎?我要不要告訴他們是你讓我去睡的呢?」

    好你個奸詐的岳悅,這麼快就學會狗仗人勢了。李澤揚在心裡唾罵著,把自己從床上移到了躺椅裡,想用什麼法子扭轉局勢,讓自己在父母面前也不受制於她。

    搬出去住,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而他本是為了讓岳悅和斐兒替自己盡孝,搬出去,那這兩人還有什麼用處,不如一開始就不要。但現在已讓父母知道了他倆的存在,又不可能再給否定掉。自己藉故外出,帶上她,獨留斐兒跟他父母,她一定會以各種理由推脫。

    想來想去,也只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借助父母來鉗制她。

    好吧,從現在起,我會讓我父母認為我是絕世好老公。想著岳悅今後有口難言的憋屈樣,他的嘴角又牽扯起了笑意。

    第二天晚上,岳斐纏著爺爺奶奶要和他們睡,任岳悅說什麼都沒有用,他就一個勁兒的堅持,理由充分得讓她不能使用強制性手段。兩老當然萬分樂意了。

    岳悅敢肯定,是李澤揚教的,不然,以他現在的年齡,不可能說出「老爸不和老媽一起睡,就容易給我找後媽。」的話來。

    當著兒子和老人不能發的氣,在回房後,劈頭蓋臉就吼向了李澤揚。

    今天的他可是做足了準備,想好了萬全之策。面對她口不擇言的謾罵,他當成是美妙的讚譽,由始至終都是微笑以對。

    待她發洩得筋疲力盡,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藉以斐兒對他父母的依戀態度,告訴她如果再不乖乖聽話,兩老的長期旅行他一定會讓他們帶上斐兒。至於有多長,就看他們興致有多大。

    那不就是變相的分離了兩母子嗎?

    她之前確實沒想到,就連晚餐時,他們大談旅遊聖地,她也沒有作他想。她只以為哄好老人,就必須由自己帶著兒子,沒想到,兒子已經大到可以不需要媽媽的照顧了。

    以二老對斐我兒的喜愛程度,她不可能爭得過。如果真要爭,最終的結果肯定是李澤揚之前的威脅:她走可以,兒子必須留下,由他給找個後媽。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岳悅的氣焰一下子就滅了。

    李澤揚佔了上風,但他並沒有到此為止,他深知她是屬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類型,必須將其完全熄滅,才能杜絕後患。

    他將他父母環遊世界的計劃逐一道來,還用父母崇尚「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來告訴她,他們會在旅行中讓斐兒邊玩邊學,二十年後,回來直接接手齊恆。

    還未說到一半,岳悅的額頭已溝壑橫生。別說二十年,二十天的分離都是她不能忍受的。

    看到岳悅難忍的心痛就快化成淚水,他暗暗點了點頭。趁機把之後的相處的要求說清楚,以免她又借口不知故意冒犯惹怒。

    笑,變得邪惡,微彎下腰,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溫柔得可以醉死人的聲音宣佈凶殘的決定:「從現在起,這間房是我兩人的,床,也是我兩人的,別指望我會在此另添一張床,更別指望另住一間房。如果你不願意,躺椅沙發衣櫃地板什麼的任你選擇,不過,被褥只有屬於倆公用的這一套。你如果要自備,可以,我會在下一秒就送去寄宿學校,順便把斐兒也送去。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你每月可以去斐兒房間陪他睡三天,我出差,你也可以獨霸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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