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零三、心生疼惜
    怎麼會這樣?岳悅驚的摀住了嘴,把尖叫吞回了肚子裡,怔怔的望著這具「屍體」,腦子裡一片空白。

    許久,她恢復了意識,開始搖晃他的身體,壓低了聲音喊著:「我沒有想害你呀!李澤揚,你醒醒呀!李澤揚,你醒醒呀!

    千呼萬喚之後,仍不見他有任何反應。

    怎麼辦呢?她急得眼淚流了下來,赤腳跳下床在房間裡到處翻到處找,要不是她不停的叨念著「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醒過來」,偷窺的李澤揚會以為她是殺人後想劫財逃跑。

    算她還有良心。微微一笑,又繼續裝死。

    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讓他復活的工具,她又回到他身邊,拍著他的臉,喊著他的名字。仍無濟於事。

    拍得有些用力了,李澤揚覺得這死裝得不值,他之前沒有想過裝死還要挨如耳光的拍臉。想裝做被拍醒了事,可又想知道她最終會怎麼做。

    見拍了這麼多巴掌還沒有反應,心裡的恐懼感更加強烈了。撐著頭坐在床沿,努力的回想N年前上過的急救課,總算從空白的腦子裡想到了一件可以做的事: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應該怎麼做?記得還有過實習,也記得當時她實習的對象是個男生,她誓死不做,為此,老師給她了個零分,倒是有些同學做得很賣力,做到老師喊停都沒有停下來。

    咳,不是去想當時學的場面,是想那個怎麼做,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反把那個神聖的急救想成了色/情?她急得猛拍自己的腦袋。想起了點兒,好像就是嘴對嘴吹氣,其他的步驟,實在是想不起來。

    不管了,就吹氣吧,能把死馬吹活也能當個獸醫。

    深深的吸了大口氣,俯身,對著他的嘴用力吹出。吸氣,卻沒有離開他的嘴,就像把剛吹進的氣又吸出來、再吹進去一樣。

    才不過兩三下,李澤揚已經裝不了死了,送到嘴邊的美味,能輕易就放過嗎?一臂攀上了她的後背,一手放到她的後腦。整個上半身,被他緊緊的箍住了。稍微一側身,她整個人都跌進了他懷裡。再來個翻身,她就被他壓到了身下。

    掙扎拒絕的詞語,是用鼻音發出來的,他聽不清,也不想聽,他只想嘗盡她的味道。

    不可否認,他的吻帶給她很異樣的感覺,與那次偷種完全不一樣,讓她期待能更加的深。

    但那次男人帶給她身體的痛,她也記得很清楚。

    當他的手火熱的接觸到她的胸、腹時,喚起了她清楚的記憶,她知道,那次就是這樣的火熱後,痛得差點兒死去。

    她怕痛。也怕再懷孕,再經歷一次死去活來。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她推開了他,自己跌到床下。

    這個場面,又與記憶中的那次一樣。

    她慶幸,慶幸沒有讓電影重放。

    李澤揚當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排斥,索求未滿想繼續,伸手去拉床下的她。

    手縮在身後,帶著驚恐的眼神向後挪,好像他就要對她用強一樣。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慾望也極快的被壓制下熄滅,起身,挨著她坐在地上,輕輕的擁著她,輕撫著背,什麼話也沒有說。

    她再沒有反抗,柔柔的靠在他懷裡,也沒有說話。

    他更堅定了他的認定。

    難怪她獨自養著兒子,難怪她不交男朋友不結婚,難怪她有悖人倫的給兒子雇一個掛名的爹,難怪她總像只野貓表現出生人勿近的防範。

    年紀輕輕的她,曾經承受了多大的創傷啊!

    發自內的後悔與疼惜,緊了緊懷裡的她,跟她道歉、跟她保證:「對不起,岳悅,我不該騙你、嚇你,更不該冒犯你。不知怎麼回事,一開始,我把你當成了他,之後發現認錯了,就想將錯就錯,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不管成真,或是真的只是演戲,你都會幫我把戲演下去。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想,不該這樣做。放心吧,以後不會了。」

    不說話,也許她能安靜的讓他這樣坐擁一天,但他一打破了寧靜,她就恢復到平時的牙尖嘴利,但因為她依戀他無害且溫暖的懷抱,兩人仍相偎著,那姿勢也很甜美溫馨,話卻是很煞風景:「幫你演戲,就要住你進家,在你父母眼皮底下,我必須和你共處一室,誰能保證你不發獸性,我可不想成為你發/情的對象。」

    「以後不會了。」

    「是嗎?」

    「是的,不會了。」這話說得很是沒有底氣,他知道,他是做不到的。總有一天,也許就是明天,也許會是明年。

    她不相信,但又相信他的同性趨向,反駁著、質疑著:「你明明對女人不感興趣,也及時發現我不是你的情人,還想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這就說明你很恐怖了,我怕你男女通吃。你的保證沒有可信度。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的話要是信得過,母豬都會上樹。」

    「也許是我只把你當成了男人吧!說發現我弄錯了對象,應該是安慰你。」

    岳悅的眼睛睜大了,悄悄低頭看看自己,雖不是波濤洶湧,但也足夠體現女人的特性,怎麼又一個把我當男人的人出現了呢?撇了撇嘴,不滿的抗議:「打擊人也不是這樣打擊的吧?你讓男人生個孩子出來,你讓男人穿上裙子高跟鞋滿大街去晃,你現在就抱個男人上床來我看看。」

    「停,當我什麼話都沒有說。」李澤揚不得不認輸,他知道,讓她繼續說下去,不知還有什麼難聽的話出來。

    既然他先低頭,她也就很大度的不再追究。她要問她更在意的事,她要知道斐兒在哪兒,在做什麼。

    「爸送斐兒去幼兒園了。」

    雖然不再認為李偕銘是神,但讓一位老人送自己兒子去幼兒園,而兒子的媽和掛名的爹卻在老人的想法裡是運動到體力透支起不了床,這太丟人了吧?

    可又能怎麼辦?昨晚,她出的糗已經夠丟人的了。算了算了,也不在乎再丟一次。反正,萬事還有李澤揚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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