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悅站直了,怒目投擲過去,竟然看到那女人有著點點笑容。
「你死定了!」她在心中向她宣告。話還未說,卻聽那女人有些許的欣喜向李澤揚說:「我就知道那不是你兒子,不然,我剛才拉他,你不可能不對我動手。」
Kao,這也是人話?
李澤揚壓制著怒氣問她:「你很想我動手?」
岳悅可沒那麼好的修養,甩出一記響亮的耳光後,才不屑的挑起嘴角哼出聲:「他不動手,我動。」
這次那女人沒有像瘋子一樣撲上來,只拉住李澤揚的衣袖撒嬌的告狀,「澤揚,她打我!」
手被厭惡的拿開,眾人聽到一句對她充滿厭惡的話:「要不是我從不打女人,我也會打你。」
「你也會打我?」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她捂著被打的臉後退兩步,不相信的慢搖著頭,悲痛的呢喃:「你也會打我?你也會打我?為什麼?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們連婚期都定了,我們就要結婚了,你竟為了那個賤人和野種,要打我?」
李澤揚看來也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對著楚楚可憐的她只有警告:「你再對我老婆兒子無禮試試,看是我出手狠還是我老婆的手重。」
「我才是你老婆。」
「我不會娶你!」話說得很堅決、無情、陰森,對她反感的岳悅都感覺背脊發冷。但舐犢情讓岳悅要替兒子出口氣,難生同情,她只會讓她更難堪。
「澤揚,」岳悅學她那發嗲的喊聲讓自己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然後恢復正常聲音質問:「你這次回來,跟我和兒子怎麼保證的?現在竟然又有女人說你們婚期都定了,你怎麼解釋?」
「岳悅,這事你知道的,她就是凌雙雙。」
「凌雙雙?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給我說過。」不給接話的機會,因為她拿不準他會說出什麼話,怕與自己的思路連不上,緊接著說:「哦,我想起來了,你之前跟我說過有個女人纏著要嫁給你,但你讓我當她是瘋子,你也說你絕對不可能跟瘋子有什麼關係的,那我有必要去記一個對我老公虎視眈眈的瘋子的名字嗎?」
「你敢說我是瘋子?」凌雙雙想起與她第一次的交鋒,自己確實狼狽得像個瘋子,此時,她也很想可以像瘋子一樣撲上去扯掉她的頭髮、抓花她的臉。但有李澤揚在,她有顧忌,她怕再逞兇,他會不顧一切直接向她家退婚,她可是鐵了心要嫁他的,她家也丟不起這個臉。只得恨恨的垂下眼瞼裝成弱者以隱藏眼底的凶光。
那瞬間閃過的光,岳悅已然看在眼裡,但她不想把那凶光留在自己身上,那就得把矛盾轉給李澤揚了,像無意的說漏了嘴:「不是我說的,是你纏著想嫁的男人說的。」想想又覺不妥,還是打擊她來得痛快一些。「喂,我說,那個凌什麼雙雙的,你也看到我們一家人是多麼恩愛了,我老公也非常明確的跟你說了,他絕對不可能娶你。如果我是你呀,直接衝出玻璃幕牆墜樓死了算了,然後趕緊投胎,沒準下輩子生得狐媚點兒,還有機會搶搶誰的老公。」說完,第一次親熱的挽起李澤揚的手臂,第一次對著他甜甜的喊了聲老公,臉都沒有紅的說去其他地方買A片回家看。
「啊——」凌雙雙像受了特大刺激一樣,尖厲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