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她戲謔了!不服氣的哼道:「要調戲男人就來實質性的調戲。」
岳悅回頭看了他一眼,極盡藐視的問:「調戲?你嗎?男人?你嗎?」說著,把剪刀在他面前揮了揮,放回了原處,更打擊的說:「原本想拿剪刀把入侵我家的成年雄性生物閹了,拿起工具才發現,根本用不著呀!」
李澤揚向後退了數步,很受傷的看著她,不言不語。腦子卻在想對付這種女人該用什麼招。
她仍沒有放過他,乘勝追擊的再次傷害他已受傷的心:「你果然是隨身攜帶數張羊皮的狼。剛被我扒掉一張,立即又披上了第二張。可惜你再怎麼披也不掩飾不住你的狼尾巴。」
他沒有怒,反而笑了,以她類似的語氣說:「我從來沒掩飾,是你太笨,那麼多的破綻都發現不了。」
確實破綻不少,她一直是揣著疑惑,都因為他是唯一應聘、唯一勉強合格、唯一簽下僱傭協議、唯一答應扮演她兒子爸爸的書獃子,她將所有問題都包容了,自信的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沒料到傻得自投羅網的卻是自己。
岳悅有些惱了,很想把他掐死再剁碎了扔馬桶衝入臭水溝。但那樣,不是又得重新給兒子雇一掛名老爸?會很麻煩的。於是,她很沉重、慎重、鄭重、穩重的決定,只要他能繼續扮演好老爸這個角色,只要他的哄騙欺瞞在她能忍受的範圍內,管他在她的眼皮之外做幾面人。
抓住他目前需要她和她兒子幫忙的機會,她開始了利誘威脅。
一副如花的笑靨,說不上傾國傾城,但絕對的讓人不捨轉眼,尤其是在孤男寡女相處的空間,屋外的雷聲、雨聲也更易誘發女性的嬌弱和男性保護欲的情愫,進而發展為情不自禁的激情的情況下,絕對是她伸出十指說是一,對方也會贊同的說那就是一。
可是,對方不是個受她迷惑的人,至少此時不是,李澤揚,他更瞭解她此刻的笑和黃鼠狼給雞拜年時是一樣的,她絕對不可能讓自己佔到便宜,就是一親芳澤都會以挨耳光收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計劃,此時,必須保有一個清醒的頭腦。但也站起來離開到他自認的安全距離。
不等她開口,他先替她說出了她的意圖。「岳悅,你想對我軟硬兼施以達到你的目的?不必這麼麻煩,我也是帶著目的而來的。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做個交易。」
交易?對,交易,只是這交易不會是平等的。岳悅可是打算趁火打劫,劫他個失去自我、淪為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