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邊緣奚有些慌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錦越溪的話,錦越溪那如炬的目光,讓她突兀間有些害怕。
錦越溪攫住了邊緣奚的眸子:「為什麼?」
邊緣奚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錦越溪有些彆扭的感覺。
承諾,是要用心去承諾的。若不然,那便不是承諾。
不是承諾的承諾,有什麼用?
「你是真心的……想讓我不離開麼?」邊緣奚看著錦越溪,認真的問道。
錦越溪看著邊緣奚,看了許久,然後緩緩的說出一個字:「是……」
邊緣奚笑了。
「好!」邊緣奚燦爛的笑著,然後,微微點了點下巴,回答道。
「說好了,這是我們的約定。」錦越溪突然笑著說道。
邊緣奚揚了揚嘴角,伸出一根小手指,「好,我們拉鉤鉤……」
錦越溪有些失笑,看著邊緣奚天真燦爛的面容,但還是伸出了一根小手指,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勾住了邊緣奚的小手指,然後,握緊。
那握緊的手,就像一個永久不變的承諾一般。
似乎……永遠不會改變。
「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怎麼辦?」邊緣奚突然問道。
錦越溪一怔,然後反問道:「你會麼?」
「不、會。」邊緣奚纖細的黛眉輕輕一挑,然後說道。
錦越溪手撫摸著邊緣奚的髮絲:「緣奚,答應我的事情,不要變。」
邊緣奚微微抬了抬眸子,然後安靜的「恩」了一聲。
*
剩下的五個月的時間,錦越溪和邊緣奚繼續在各國遊玩,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各國的名山大川都被錦越溪和邊緣奚幾乎游了個遍,邊緣奚和錦越溪也依舊樂此不疲的繼續在每個名勝古跡上悠哉悠哉留下名字,然後被管理人員追的漫山遍野亂跑。
邊緣奚和錦越溪也越玩越厲害,經過無數次戰爭過後,兩個人的跑步水平明顯可以和馬拉松的運動員有的一拼。
管理人員在後面的追的氣喘吁吁,叫天喊地的拿著各類武器狂追不捨,前面的邊緣奚和錦越溪跑的臉不紅氣不喘,有的時候還會打個賭或者比賽看誰先被抓到。
邊緣奚和錦越溪對這種遊戲頗為的感興趣,玩了一次,就像玩第二次,玩完了第二次,就有了一種衝動去玩第三次……二人真可謂津津樂道。
不過卻是可憐了那些在後面追的氣喘吁吁,臉色漲紅,年過半百的老大爺們。
漸漸地,邊緣奚和錦越溪的「威名」也被傳到了各國各地,於是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世上現在有兩個人,兩個專門在名勝古跡上刻名字的人。
邊緣奚這個名字也漸漸的流傳開來……
提到這個名字,人們無不是跟打了雞血,吃了春|藥一般臉色漲紅,然後高聲談論著邊緣奚的「威名」事跡。
本來想找出邊緣奚這位狠人到底是誰,但是可惜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之多,找了這麼多,究竟哪個是呢?
無奈之下,為了不讓本國的文化遺產被邊緣奚和錦越溪玷污,各國還專門派出了軍隊去防禦,駐守在名勝古跡旁。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各國都沒有想到的是,有了軍隊,那兩個人……依舊玩的樂此不疲。
出入軍隊深處根本沒有問題,來無影去蹤。
這一天,邊緣奚和錦越溪兩個人剛剛被漫天遍野的軍隊圍殺完之後,來到了大街上,兩個人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玩到了遺失國度。
遺失國度的防守也較為的輕鬆,邊緣奚也樂得自在,刻完名字後就拉著錦越溪朝著一家飯館火急火燎的跑了過去,一臉的餓狼撲食。
「好吃,好吃,好吃,好吃……」邊緣奚大口嚼著可口的大白菜,一口咬下一個熟透了的大大的丸子,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道。
錦越溪看著邊緣奚,寵溺的一笑,然後伸出手抹去邊緣奚嘴角的菜漬:「瞧你,飯都吃到臉上了。」
邊緣奚臉微微一紅,然後嚥下丸子,不滿地瞪回去:「怎麼?嫌棄我了?老娘我告訴你,現在嫌棄我也晚了,我要纏你一生一世!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哦……我好怕怕……」錦越溪委屈的眨著眼睛,雙手握在一起,白兔般無辜的眼神看著邊緣奚。
邊緣奚頓時有了一種欺負良家婦女的感覺。
「……」
錦越溪然後突然恬不知恥的湊了上來,拉著邊緣奚的衣角,嬉皮笑臉的道:「邊大小姐,你打算怎麼纏著我啊?」
「……」邊緣奚那種欺負良家婦女,違背道德的心情頓時被錦越溪這種無恥的笑容掃了開來,然後無語的看著錦越溪。
錦越溪似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道:「不如你在床|上纏著我吧!……」
「滾!——」邊緣奚吐出一個字。
錦越溪一臉的搖頭歎息:「我滾了,誰給你終生的性|福?」
「我寧可不要性|福!」邊緣奚冷冷的說道。
錦越溪看著邊緣奚,頗為的認真,修長的手指糾結在一起,然後緩緩的說出三個字:「我想要……」
「……去找女人。」邊緣奚腦門華麗麗的飄過無數黑線。
錦越溪一臉的義憤填膺:「你就這麼捨得把你男人往外推銷?!」
「為什麼不捨得?」邊緣奚打了個呵欠,問道。
錦越溪嘴角一抽,然後突然伸手一把抄起邊緣奚的身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我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