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緣奚和漆若寒在邊家談笑風生時,楚國都城的郊外。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一個身著玄色錦袍的男子站在幽謐的樹林之間,深不見得黑眸閃爍著寒芒。
跪在地上的男子低著頭,被綁在地上,動不了分毫,衣襟隱隱的淌著血滴。
「本王的耐心一向不好。」玄色錦袍男子面無表情,身上冰冷的氣質猶如實體一般,散發著陰冷的氣息,銳利的眸如同鋒寒的刀片,射在那男子的臉上。
「那與我何關?」跪在地上的男子冷冷的開口。
玄色錦袍男子眸子微微一瞇,嗤笑出聲,「本王只問最後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如果我說了,只怕我死得更快!」跪在地上的男子冷笑,他明白連錦城的作風,他,不會留下隱患,一個都不會!
玄色錦袍男子正是連錦城。
現在的連錦城,和剛才與邊緣奚談笑的連錦城截然不同,判若兩人。
連錦城看著冷笑出聲的男子,冷厲的眼神攫住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只知道,如果你不說,你會死的很慘!」
「連錦城!你不得好死!……」那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簫夜梓直接踹倒在地上。
「對王爺不敬,該死!」
男子咳了幾聲,血液從嘴角緩緩的流出,眼神陰騭的盯著簫夜梓,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王爺?」簫夜梓見他不說話,看向連錦城,問道。
連錦城亮的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劃過簫夜梓的面容,然後微微勾了勾唇,淡淡的留下一句話。
「用刑!」
簫夜梓點頭答應著,看向那男子的眸子愈加的冰冷。
然後簫夜梓邁著步子走向那男子,手中寒光一閃,一把鋒銳的刀片便出現在其手中,然後走到那男子的面前,一把抓起男子的右手。
「現在你還有機會。」連錦城望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男子,然後悠悠的開口說道。
男子看了一眼連錦城,嚥了一口唾沫,但是從小社團的團規卻是讓他什麼也不敢說出來。
他知道,如果背叛了社團,不僅他的命保不住,他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簫夜梓看著一句話都不說的男子,冷笑一聲,將鋒銳的刀片狠狠的刺入男子右手小拇指的指甲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