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隻長箭劃破長空,急速的飛奔前去,將一隻正在奔跑的野兔釘在地上,接著只聽問一陣高呼的聲音,只見一人騎著一匹渾身雪白通透的戰馬,打馬向前,那人身穿一副勁裝,腰中掛著寶劍,手握著一柄弓箭,馬上挎著一柄長槍,再加上他那明亮的眼睛,微微翹起的嘴唇,帶著一絲的微笑,甚是飄逸,在他後面跟隨著一個騎著黃鬃馬的侍從,雖然和他打扮有些相似,但是總是感覺少了些男子氣概!
早有侍從將那兔子撿了回來,取出長箭還給那那男子,那男子微微一笑,對著後面的那個跟隨的侍從,笑道:「怎麼樣?你服了嗎?」那侍從趕緊打馬走了幾步在那男子的右側停了下來,嘴微微一撇道:「王爺竟欺負人,你讓我跟隨在你身邊,我怎麼可能狩獵贏的了你!」說話之時,淨顯小女兒的神態!這時,只見一人打馬過來,有些不悅的對那侍從說道:「思聰,不要無禮!」說完向他面前的那男子說道:「王爺,少主無禮,末將高瑞卿向您陪不是了!」原來這男子正是慶王李弘茂。
李弘茂早上起來,閒來無事,所以就帶著眾人一起出城來打獵,不過這段思聰卻是好勝,要與之比試箭法,雖然段思聰的身份是大理國的前儲君,並且已經成了李弘茂的侍衛,但是李弘茂一直沒有將她當成侍衛看,關鍵是她的身份,是個女子,李弘茂擺手道:「高將軍無需多禮,思聰剛才所言也是,看來是本王之錯了,」於是伸手向段思聰一抱拳道:「請段將軍饒恕則個!」段思聰一見哈哈大笑起來!
高瑞卿見李弘茂不生氣反而還開起了玩笑,不由間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他當然知道段思聰是女兒的身份,但是這在大理國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他們還得要復國,他知道自己的少主對慶王有一點點感情,並且慶王殿下也好像喜歡著自己的少主,可是少主的身份特殊,她擔負這復國的重任,如果少主一旦陷入了感情的漩渦的話,那麼復國不是句空話嗎?可是,哎,高瑞卿輕輕的歎了口氣!
只見李弘茂說道:「你說的不公平,本王也覺得,這樣吧,你我兵分兩路,各自找尋自己的獵物,為了公平起見,給一炷香的時間,看誰獵的最多,獵物最好,如果你勝利了,本王這次就允許你當將軍!怎麼樣?」段思聰一聽,高興的叫了起來「好!」可是轉瞬一想,隨即說道:「不行!李弘茂疑惑的問道:「哪裡出問題了嗎?」「不,不是,你是王爺,又是帶兵之人,理當知道賞罰分明,我只是打獵又沒有什麼軍功,當不得將軍,這樣吧,我要是贏了,你就讓我上戰場,我願意一刀一槍的打出來一個將軍!」
李弘茂一聽,看著面前由於大聲說話,胸前起伏頗大的段思聰愣住了,段思聰一見李弘茂看著自己的胸口,臉刷地一下子紅了,她偷偷的斜看著李弘茂,但是好像發現他眼神中那麼清涼,沒有一絲的雜色,段思聰知道是自己想叉了,王爺肯定是在想什麼事情,而不是看著自己的胸部,頓時段思聰有些失落!「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我喜歡上了他?」段思聰正想著這些事情,只聽聞李弘茂說道:「說得好,功名馬上取,本王佩服,本王一定會給你這個機會!」李弘茂的話讓正在遐想的段思聰一驚,她為了掩飾住慌亂,趕緊一撥馬就衝了出去,高喝道:「一言為定!」
李弘茂看著遠去的段思聰微微一笑,不愛紅裝愛武裝,看來這段思聰還真是特別!高瑞卿原本就是段思聰的護衛,所以李弘茂命高瑞卿帶著護衛保護段思聰,而自己則帶著阿牛等護衛向另一個方向奔去!
李弘茂一路凱歌,箭無虛發,見獵狩的也差不多了,他雖然跟段思聰比試,那是想看看段思聰的真本事,沒有一較長短的想法,他今日收穫頗豐,雖然沒有獵到虎豹等一些獵物,但是獵到不少的麋鹿,這麋鹿可是好兆頭,預示著自己將逐鹿中原!
李弘茂對跟隨在身邊的阿牛道:「多少時辰了!」阿牛一抱拳道:「王爺,快一個時辰了!」李弘茂雙腿一夾馬肚,高喝道:「走我們去找他們!」說完就疾奔出去,阿牛趕緊帶著護衛趕上!
李弘茂的馬是玉獅子,是契丹的寶馬之一,至於怎麼到了自己的手中,還得從一個人口販子說起,李弘茂在泉州開市,讓所有的商人在此做生意,儼然就是一個水上的絲綢之路,一個從契丹來的商人,卻在此販賣人口,李弘茂早就在泉州下令制止了人口的買賣,所以此人一到泉州就被抓了起來,不光將人放了,還要繳納罰款,此人是第一次在泉州做生意,他只是知道泉州生意好做,所以就將身上的錢財全部買了奴隸,原本想到泉州來賺上一筆,可是沒有想到,卻被官府沒收了,還要罰款,身上沒有錢,只好拿著這匹馬做了抵押,充當罰金!
正在這時,只聽見林中一聲呼嘯,眾護衛的馬匹紛紛驚狂,就連自己的玉獅子也狂躁不安,李弘茂心中一驚,雲從龍,風叢虎,看來是一隻老虎,李弘茂大喝一聲道:「大家小心,可能是老虎!」眾人一聽大駭,趕緊下馬,手執弓箭,圍在一起,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李弘茂!
李弘茂也是手提長槍的注視著遠處!
突然遠處奔來一匹快馬,馬上之人正是段思聰,想必她沒有感覺到眼前的危險,一邊打馬,一邊高興的叫嚷,可能是自己獵到了很多獵物十分高興,李弘茂大喊道:「小心,不要過來!」可是段思聰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說她已經看到了李弘茂他們,只顧著奔馬疾馳而來,壓根沒有見到眼前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