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王爺還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廚房中做事的人,他們都可以作證,十七姑娘的手背還被燙傷了一小塊,啊啊啊……陸哥,我們還是走吧,我什麼都說出來了,我怕……」
「你怕什麼!我帶你回房先。」
「陸哥,有什麼事你要保護好我啊!我不想變成太監……」
「說什麼胡話呢!十七敢傷害你,她儘管試試!」
「陸哥也不要把十七姑娘說得十惡不赦啦,她人其實很好的……」他們越走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獨孤邪一點都嫉妒他們,因為他的幸福也是觸手可及!
他這個王爺沒有屬於自己的臥房,他的王府中也只會有十七這個王妃,所以那間新房就是他和十七的寢室,他們以後會天天在這間房中就寢,回房時,獨孤邪發現,十七也正要打開門,他忙把她推進去。
「外面這麼冷,十七進去。」他將她推進去,夜色早如黑如墨,因為在這裡的夜晚沒有什麼事情好做,他推著十七早早進入被窩,在冬天,沒有比被窩更舒服的地方了。
「在浴房裡泡得還舒服嗎?」
十七點頭,她身上很暖和,獨孤邪輕吻著她的唇,大手在她腰上磨蹭,「新婚之夜,我沒有和十七洞房,因為之前的事情,我總算明白了,為夫若是再沒有什麼行動,恐怕夫人就要出牆了!」
拉開她腰間上的衣帶,獨孤邪壞笑道。
「滾,你少使壞!」剛泡完澡的十七,白皙的肌膚透著點點紅暈,那把她捧如至寶的親吻讓她心起漣漪,她追逐著他的吻,得到他的全部,獨孤邪這個男人,只屬於她。
撩起她的衣衫,外面冰天雪地,屋內卻溫情漫溢,藍瞳中難掩的深情,他問:「十七,願意把你徹底交付給我嗎?」
膜拜似的親吻她每一寸肌膚,十七弓身迎上,無需言語,她的動作已經代表她的心!
嬌小的身子漂浮在情慾的海洋,在床第之間她是弱者,獨孤邪才是掌控者,她只能攀上他的肩膀,一起登上情慾頂峰……
呻-吟喘息混合在一起的交響曲頓時在屋內響起,春情滿屋……
攀上歡愉頂峰的餘韻還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十七,累嗎?」帶有磁性的聲音慵懶在耳邊響起,十七微喘著氣,額上佈了一層細汗,獨孤邪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薄唇重新印上她的身,她的唇……
四片唇緊緊合在一起,他盡情吸吮十七口中的甜蜜,窒息般的親吻讓十七有些失神,薄唇帶著的是專屬獨孤邪的味道,是那樣纏綿、而又霸道!
「好累……」真是窒息般的親吻,他忘情的吻著,十七忘情的追隨,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獨孤邪才放開她,他微瞇起藍瞳,看著身下的嬌人大口大口呼吸,雪白的胸脯有規律的抖動,這讓獨孤邪的自制力差點再次奔潰!
「舒服嗎?」順勢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咬上一口,十七輕吟一聲,面帶紅潮,「你……獨孤邪,放、放開。」
「十七先回答我的問題……」
「夠了,放開我,我肚子疼!」十七的臉色突然變白了,本來獨孤邪還以為她是裝的,看到她臉上微微的痛苦,他馬上從她身上下來,用被褥將她裹起,讓她背靠在床榻上。
「十七,你怎麼樣?還有哪裡痛?」他緊張地問。
過了一會,十七皺起的眉頭舒展開,只是剛才肚子抽疼了一下,現在又無事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事了!」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獨孤邪狐疑的瞄了她一眼,十七斂眉,故意笑道:「是又怎麼樣?騙的就是你!」
獨孤邪聞言重新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想受到懲罰嗎?十七……」
「你真的別壓上來,真的疼啊!你一壓上來就疼!」
「妖精,別想騙我……」獨孤邪半瞇起眼,更加在她身上作亂,十七笑著一掌就要打過去,慶安著她的身子,順勢往床榻裡面滾,玩鬧了好一陣子,倆人才疲倦的睡去!
這邊滿屋溫情,而在另一邊的夜,就不是如此了,久塵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靈君勸也勸不住,這已經是十七離開的幾日後了。
同樣是如漆如墨的夜,這邊又怎麼會如此慘淡呢!
沐雪莉站在一根柱子後面,眸光含淚,她不敢靠近,因為只要喝醉酒的久塵很瘋狂,會傷到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久塵!你夠了沒有!別再喝了。」
多日他身上都是酒氣,靈君實在看不下眼了,一把奪過他的酒杯!
「你別管我……」久塵試圖搶回酒杯,不成功後,他直接捧著酒壺狂飲,勾人的丹鳳眼中全是傷痛,他不再絕代風華,此時他只是一個被情所傷酗酒的男子!「久塵,你以為你這樣做無心就會回來了嗎?她現在已經是人妻了,是她自己要跑過去的!」靈君憤力將酒杯摔下。
「閉嘴……靈君,你閉嘴!」
靈君看著喝到醉醺醺的久塵,冷哼道:「以為不說事情就沒發生嗎?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幼稚?自己有了妻室,自己的妻子都不關心,竟然去管別人的妻子,這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來……」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想罵醒久塵,可是那個喝醉了的男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如受傷的猛獸一般撲上來,一拳重重的打在靈君臉上,一聲嗷叫從靈君口中流出,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動他的臉!
「你敢再說一句,別怪我不客氣!」
「久塵,你這個醉鬼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