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不是在和首領談寶藏的事情嗎?」
司馬傾點了點頭,笑道:「我已經和首領商議好了,你呢?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首領的房間啊!」
「我、我來打掃一下,這裡髒……」陸淞想扮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卻不料被司馬傾一語道破,「陸哥,你眼睛看來看去就是不敢看我,是不是在首領的房間裡做什麼壞事?從實招來啊!」
司馬傾一臉壞笑的看著陸淞,眼中卻閃爍著精明,若是陸淞鬼鬼祟祟的,做了什麼危害到首領的事情,司馬傾也不會姑息。
「沒什麼,你太多疑了!」
司馬傾一個眼尖,看到地上還殘留著一小節熏香,他比陸淞快一步拾起,放到鼻尖嗅了一下,臉色微變,「這熏香有催。情的作用,陸哥,你想做什麼?」他的話語變得有些尖銳,在海盜船看到陸淞和阿東在一起,就知道了陸淞的性向,此時他又想在首領的房間裡點上有催。情作用的熏香,難免不會讓人想到那一方面!
陸淞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抹了頭上一把汗,他解釋道:「司馬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阿東那可是真心實意的,你可千萬別亂說啊!」
「陸哥,那你真的要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司馬傾板著嚴肅的臉孔,陸淞附身到他耳邊,編製了一個謊言講給他聽。
待陸淞說完,司馬傾微微驚愕,「你說的可是那日在海盜船上的女子?」那個女子有著姣好的面容,連他都不由得的心動!陸淞點頭,他緩緩道:「就是因為那個女子,當日首領才會大打出手,打死了嚴老大,因為嚴老大想輕薄那個女人嘛,首領又是愛慘了她……」
「那……首領怎麼會下不了、下不了手呢?」司馬傾微微抽搐著嘴角,這要是讓首領聽見了,那還得了,這、這說起來像是在質疑首領的能力,還未等到陸淞給出的回答,他猛然看見門口走進來的女子,女子膚如凝脂,面似芙蓉的走過來,臉色沒有在海盜船上的蒼白,反而有些紅潤起來,一身白衣的襯托,整個人像是一朵傾世的白蓮,緩緩走進來。
十七皺起眉頭,「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不僅她討厭的陸淞在,還有另一個較為陌生的男人,十七認出了他,這個人好像也是海盜,有過幾面之緣。
司馬傾暗中朝陸淞使了個眼色,微微拱了身子,溫聲道:「不巧經過,我和幾個弟兄是第一次來,走錯了地方。」
這個男人溫和如風,倒是有幾處像是她哥哥的地方,她輕蔑勾唇,「不巧經過……你是在糊弄我嗎?」
陸淞不滿十七的態度,冷哼道:「再怎麼說,這裡也是首領的住處,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此處大呼小叫的?」
「你別忘了,我也是住在這裡的……」十七勾唇,冷冷的看著他,拂開布簾走了進去,冷冽的女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滾出去,看到你們就礙眼!」
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真是該死的!只因為今晚是月圓之夜,就像狼人傳說一般,十七開始厭惡起月圓之夜……
「哼!有什麼了不起!」陸淞嘴上不饒人,腳下卻急速走出了房間,心裡做了虧心事,他把司馬傾拉到小院子一處,私語起來:「你看,這個女人潑辣的很,所以我才想出了這個辦法,你相信我吧!」
司馬傾點頭,雖然和獨孤邪相處沒幾日,可是他知道首領是有怪癖的,任何女子都難以近他的身,這個女子卻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首領的房間中,可想而知這個女子在首領心中的重要性!
「陸哥,你要幫忙也不是這樣幫啊!如果被首領知道了,肯定不饒你。」司馬傾好心提醒道。
陸淞不以為然,「不會的!我這也是為首領分憂啊,此女子太彪悍,首領若是降伏不了,就是看得到吃不到,我們怎麼能容許一個女子爬到首領頭上去呢?!」
他說得大義凜然,心下卻早有一番打算,等十七和首領事成之後,他當然是能躲則躲的啦!他的目的只是在於能否羞辱到十七,若是目的達到了,難道留下來挨批嗎?!
「司馬兄弟,今夜你得助我一臂之力……」
夜深了,今夜的風有點不尋常,月亮圓圓的掛在天空上,獨孤邪一早回了房間,看到房間裡的十七已經臉色蒼白,他並沒有打算要怎麼對付十七,從袖口中掏出他特製的藥丸,給十七服下,攙和著水給她服下,看著她不再冒冷汗,獨孤邪逐漸放下心來,驀然,窗邊傳出了一個聲音,雖然極其小聲,可是還是被敏銳的獨孤邪聽到了,他警惕一聲,「誰?」
一隻小而尖銳的鏢朝床榻上的十七射去,速度不快,一下就被獨孤邪接住,十七沒傷一分一毫,今日是月圓之夜,也是十七最虛弱的時候,若是哪個有心的人想傷害十七,今晚便是最佳時機。
手中的鏢被獨孤邪反射出去,沒有聽到有人中招喊叫的聲音,窗外的聲音逐漸沒了,獨孤邪臉色一凜,放下懷中的十七追了出去,夜,還是如此的詭異……
那個在外面偷窺的人功力不高,沒一下就被獨孤邪追上,他堵在了那個人面前,藍眸瞬間暗沉得可怖,彷彿暴風雨來臨前,「我猜到是你了,大哥。」
其實很好猜,知道十七中蠱的人沒幾個,會在這一夜偷襲的人也沒幾個,「大哥,我還念你一聲大哥,我和你說過,不要傷害十七。」
「是啊!你的能力強,想要保護那個魔女大哥也無話可說,更別說能在你身邊將那魔女害死,可是我這口氣就是吞不下,她是我的殺父仇人,我不可能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