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十七故作軟綿綿的怒道。
「你吵我就將你整個人拿到火上去烤!」獨孤邪面露不耐,強行剝去十七身上的衣衫,十七知道他是要烤乾衣服,卻敵不過全身赤。裸的羞怒,臉色微微薄紅,她想她是瘋了,在一隻野獸面前,臉紅個什麼勁!
「這件就不用了!」她護住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肚兜,不論怎麼冰冷,十七臉上還是破天荒的起了紅暈,她也不懂自己的心思,之前在荒島的時候,她總是穿著幾片爛綠葉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也沒見有什麼羞澀的,今日真是見鬼了!
獨孤邪冷哼:「你身上有哪裡我沒見過的?」他的話語中不見任何猥瑣,完全在陳述著一個事實,十七怒視著他,憤怒難當的把臉撇向一邊。
半響,一雙大手攬過她的腰身,將她抱在懷裡,十七沒有抵抗,任他抱在懷裡,因為夜色降臨,本就不暖的山谷裡更是寒冷,她卻是一向畏寒的,接觸到獨孤邪的皮膚表面時,十七雞皮疙瘩頓起,他的人好冷啊……
這根本就不像是人該有的溫度,十七皺眉,他的人體溫度怎麼會這麼低,和他接觸了不短一段時間,她都沒發現,冷冰冰的,抱起來真不舒服!
「你別亂動。」低沉的嗓音的耳邊響起,獨孤邪的聲音微微嘶啞,雙臂緊緊抱著十七,將她禁錮在懷裡,在獨孤邪懷裡不比被寒風吹好多少,十七想掙脫,掙扎間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坐到了一個灼熱的物體,倏地,十七不敢再動!
這隻野獸!她在心裡暗罵道。
似乎看出了十七的心思,獨孤邪勾唇一笑,「都叫你不要亂動的!」
「你不是不懂嗎?怎麼會……」他將下巴枕著她的肩窩,十七咬牙道,這只純情的野獸什麼時候被污染了!!
「這是我自學的,怎麼?你想試試?」獨孤邪心情大好,嘴邊綻放出一絲邪氣的笑意,抱著她那曼妙的身子,十七聽出了他話語中的調侃,突然她動了動身子,摩擦著他腿。間的灼熱,嘴邊的笑容僵住,獨孤邪抱著她悶哼一聲,看出了十七的惡劣,獨孤邪怒瞪了她一眼,在她腰間用力掐了一下。
半響,十七皺著的眉頭重新舒展開,十七皺著的眉頭重新舒展開,乖順的窩在獨孤邪懷裡動也不動,獨孤邪很少看到十七乖巧的一面,他變得警惕起來,果然,十七做出了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
一雙小手覆上他衣衫下擺的灼熱,隔著布料也讓獨孤邪吃驚不已,他恍如見到鬼一般的看著十七,十七卻巧笑,突然全身長滿刺的刺蝟變成乖巧的小貓,這讓獨孤邪有點適應不過來,他眉眼一沉,擒住那只在他二當家上作亂的手,「你在找死!?」
雖然不知道十七這麼做的意圖,但是獨孤邪敢打包票,十七腦殼裡想的……準沒好事。
「你這話就錯了,我這時怎麼會在找死?你之前給我餵了毒藥,我可是在伺候你……我想活命!」十七揚起下巴,瞇起冰眸笑道,小手掙脫開,重新覆上獨孤邪腿。間的昂。藏,小手慢慢動了起來……
獨孤邪額上開始冒下汗,下。體的舒適感讓他慢慢放下警覺,這是他從未感受到的快感,被十七那雙小手包圍著,每一動讓他有種崩潰的衝動,獨孤邪微喘著氣,藍瞳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他慢慢的放下警惕,十七見狀勾唇,小手越動越就快,獨孤邪額冒細汗,從來未有的感覺一絲熱流剎那間湧遍全身,抱著十七腰身的手驟然縮緊,細看之下居然有些在顫抖,藍眸中閃動著一種叫做興奮的情感……
「嗯……」低沉的嗓音從獨孤邪口中溢出,他只覺眼前一道閃電,腦子片刻的空白,口乾舌燥!身下液體迸射……
每個男人噴射的時候都是他最脆弱之時,十七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巧小的身子如同蛇一般油滑,從獨孤邪懷中溜出,十七幾乎是使勁全力的往獨孤邪身上打,一腳踢向獨孤邪的小腹,砰地一聲,獨孤邪口中溢出悶哼,大量的鮮血從他流出,他又一次被十七的表面騙了,一次又一次,他總是不怕死一般,嘗試著相信十七,一次又一次,後果是慘痛的!
衣衫下擺濕潤,是他剛剛噴射出來的液體,嘴角還不斷的溢血,回神時,十七已經穿上了烤乾的衣衫,整齊端莊的站在獨孤邪面前,相反,獨孤邪一身狼狽,他的衣衫還沒烤,上面還沾上了他自己的液體和血液,十七嘴角揚起勝利的笑容……
「我早就說過,你困不住我的……你偏偏要嘗試,這就是後果。」十七陰笑道,無意和獨孤邪多做糾纏,怕獨孤邪恢復得快,她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留,她吟唱著咒語,召喚出莫問劍……
看著莫問劍慢慢升空,獨孤邪不甘的看著,還未張口便有鮮血噴出,十七方才下手真的很重,似乎真的想把他往死裡打,死死地瞪著那個無情的女人,他的大掌抓緊,狼狽不已……
似乎是感覺到背後的灼熱視線,十七回頭看去,看著他那副狼狽的模樣,諷刺一般的笑道:「真是沒出息,還禁不起我一隻手。」
他說:「我等著你回來求我……」
十七一愣,冷言道:「不可能!」
應該說是獨孤邪太純情,沒試過這種美味的快感,才會一時沉迷於此,許久之後,身上不再疼痛難忍,獨孤邪緩緩爬了起來,他抹去嘴角的血跡,他的生命力頑強,即使被打個半死也會追上去,可是他卻一直默默的沒有動作,他沒有去追十七,相反是乘著寒魄劍往另一個方向駛去,抹去嘴巴的血跡,他成了那個很辣的男人,就似當時在荒島一般,十七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他對十七的耐心和信任已經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