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邪那隻老狐狸,搶走她的東西不說,還……真是該死!
雖然很想把船毀掉,狠狠的出口惡氣,可是十七還不至於喪失理智,更何況她還要靠那艘船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反抗是最好的辦法,偷偷的潛伏在獨孤邪身邊,知道魔漓珠的下落也好!
翌日的清晨,天漸漸亮了,初生的太陽有一種柔和的美,金黃色的太陽灑在海面上,太陽升起來時,海邊的浪花被霞光染得比火還要紅,甚是好看。
可今天早上就出現了問題,十七不見了,獨孤邪的臉色甚是難看,站在海邊,旁邊是一艘不大的船,陸淞和阿東早早就在那裡了,只有十七遲遲未到,那幾個男子已經去找了,獨孤邪的臉色雖然難看,但也不著急。
「首領,十七姑娘怎麼還不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阿東比任何人都著急,平日,他是有些害怕獨孤邪的,因為如果站在獨孤邪身邊的話,會很冷!很有壓力!
陸淞連忙把阿東拉到一旁,橫了他一眼,阿東很委屈,獨孤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她會來的!」
獨孤邪篤定的道,聽到他的肯定,阿東不由得放下心來,果不其然,獨孤邪話落沒多久,十七單薄的身子就出現在了眾人眼中,她穿著一身白衣,是她落船時穿的衣服,現下她又穿著來了,她可沒興趣那幾片爛綠葉來顯示自己的身材,這下人到齊了,可以起帆,出海了!
過那日不快後,十七有幾日沒見過獨孤邪,在島上呆了近個月,十七知道,這次他們是要離開這座島了。
「誰讓你換的?」一進船艙,獨孤邪就拉著她質問道。從他一看到十七的穿著後,臉色就不好看,好似船上只有他一個異類,他不喜歡,起碼她得和他一樣!
「我換衣服還得經過你的同意?」十七冷嗤,好笑的看著獨孤邪,「只有你一個才會穿那種不入俗的東西!」
看著獨孤邪的大手伸向她的衣襟,十七已經知道怎麼回事,死死的抓住的手,如果扯壞,她就沒衣服穿了!
「住手!」十七冷言道,獨孤邪勾唇:「脫下來。」
聽到他如此的語氣,十七冷眼盯著他,薄唇微起,「不可能!」他想羞辱她,她豈會甘心配合,這個男人陰晴不定,聽聞十七的拒絕,男子的臉色陰沉就要發作之時,船離開了暗,一個不穩,十七的腳步連連後退,臉色驟然蒼白,又漂泊在海上了……
看到十七欲要跌倒,獨孤邪的動作比腦子快一步行動,攬住了十七的細腰,看著懷中女人臉色蒼白,獨孤邪惡劣的勾唇!
就知道她暈船!本來可以把十七留在誅神島,用結界把她困在地獄裡,讓她求死不能,而後面,他突然想起,在九年餘前,他的小奴似乎很怕海,還有些暈船!
這麼多年後過去了,她還暈船,也在他的意料之內。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帶上十七出海的原因,因為——他要,好好的,折磨她!
「你、你放手!」被獨孤邪抱在懷裡,十七推又推不開,全身無力的差點不能站立,她不想被他發現她的異常,這會是她致命的弱點!
然,上天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心聲,「你現在還有能力抵抗嗎?我的小奴!」
「不試試怎麼知道?」儘管這麼說,十七還是沒出手,不是她不想揍他,關鍵的是她自己,她只能盡量不要讓獨孤邪發現什麼,懊惱間,頭頂傳來了獨孤邪的聲音,「我倒很想知道,憑你這只暈船的軟腳蝦……怎麼打贏我?」
聞言,十七如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他知道了……還在震驚時,腹部驟然劇痛,獨孤邪毫無預警的朝十七揮出一拳,十七疼得連腰都站不來,疼得像蝦米一樣蜷成一團,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瘋子!
「還想狡辯嗎?起來打我。」獨孤邪知道十七還想蒙騙自己,或許出這一拳目的,是惡劣的他想看到十七難受,產生的快感。
十七一眼都不想看他,咬牙道:「瘋子!」
「連我打你一拳,你都無法反擊!哼!或許我該磨磨你的銳氣,免得你現在還分不清事實!」捏住她的下顎,獨孤邪報復性的吻住十七的唇,狠狠的撕咬,和溫柔根本就挨不著邊,他本就是一隻瘋狂的野獸!
她的唇很甜,這是獨孤邪品嚐到的,從那次吻到她時,他似乎就有些迷戀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令他覺得很刺激!
「從今以後,你不是任何人!你只是我的奴!」吻完,在十七殺氣騰騰的眼神下,獨孤邪意猶未盡的冷言道,看著十七那雙陰狠的冰眸,他危險的瞇起藍瞳,警告道:「記住,不要嘗試反抗,因為——你根本反抗不了!」
他面無表情的陳述著一個事實,把十七向來高傲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夜晚來臨,獨孤邪來到十七的船艙,沒過一會便看到獨孤邪走出船艙,被某個人打昏的十七扛在肩上,走回了自己的船艙。
看到獨孤邪把十七扛著肩上從下層的船艙走來,陸淞膛目結舌的看著,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亂亂的,十七能活到現在早已出於他的預料,獨孤邪的心思他又看不清,是男人的他當然知道十七很美,是男人心中女神,靈峰寨的寨主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想把十七佔為己有,結果死於非命!陸淞心裡不安的懷疑,會不會是首領也看上那個女人了……
這句話他又不敢問出口,心裡暗罵,十七是個禍國禍民的禍水,儘管任何人都可以放過她,可陸淞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