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兒姐,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暖暖哀求的看著我,鼻涕眼淚蹭了我一身。
「暖暖,我又不是去玩兒,你跟去幹什麼?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我說,抱住她,卻不知道,我已決心老死他鄉。
「那……暖暖能去送你嗎?」她隱忍著痛楚的淚水,我對她來說是全部。
可,她對我來說不是,我只不過欠她一生。
我點頭,緊緊抱住她 嬌小的身子,心裡波瀾起伏,難以評定。
坐在開往機場的車子上,暖暖抱著咕嚕球坐在一邊,不停的哭泣。
我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只好跟她一起默默流淚。
傍晚,公路兩面的樹林陷入一片絕望的血色中,不知道又有多少幸福隕落,悲涼升起。
「吱!!」車子突然停住,我差點摔在地上。
「怎麼了?」暖暖小兔子一樣探頭探腦的。
「暖暖別怕,車子出了點問題。」弋陽和司徒走下車子檢查起來。
我摟住暖暖,讓她別害怕。
「解決不了,前面有個收費站,應該有人,我去叫人。」司徒說道,起身離開。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子,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手心裡湧出汗水。
「婷兒姐,暖暖想……想小便……」暖暖小聲對我說,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