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球很安靜的任我擺弄,不吵也不鬧,無聊了咬自己尾巴,渴了喝口洗澡水。
不知道那三個人怎麼樣了,大哥,二哥,還有他。
當初答應了司徒和弋陽,無論如何也要忘記他們。
就當是一場救贖,救贖他們,也救贖自己,讓傷快點好起來。
可是我要怎麼對他們說?
那三個人是我心口上的傷,心臟跳動不止,傷也就不會好。
若有朝一日,心臟永遠安寧,傷口也會隨之腐爛,無論如何,都在。
是夜,涼如水。
我翻了個身,莫名的就清醒過來,總感覺黑暗中潛伏著危險。
「喵!!!」一聲淒厲的貓叫,嚇得我一身冷汗,猛的從床上彈起來。
黑暗中,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咕嚕球?」我叫了一聲,沒有回答。【廢話!
那小小的身子蹲在床頭上,一動不動,若不知情,我還以為是雕像呢。
我甩了甩冷汗,這貓,嚇死個人,搞什麼?
大半夜的怎麼跑我房間了?莫非是公貓?
我抱起咕嚕球想把它送出去,擰開門的一瞬間,我突然愣住了。
門,是被我反鎖的。
那它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