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想起來,今天早上大姨媽來了,我自嘲的笑,暖暖是笨豬。
躺回床上,剛剛洗過臉,水從臉上蒸發的時候癢癢的。
門開了,蠻橫無理,他們進我屋子就像進自己屋子一樣,從來不敲門,事實上也不用敲門。
「暖暖。」冷冰涼第一個跑了過來,我閉著眼躺在床上不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麼。
另兩個走過來坐在我的床邊上,他們伸手摸我的頭和臉,輕柔無比。
像是在撫摸最珍愛的寶貝一樣。
只是,許多許多年後,當我們都老了,我還會是你們最珍愛的寶貝嗎?
會不會你們懷裡已經有了其他寶貝?
會不會淡定的笑著對她們說,她只是妹妹?
會不會終有一天你們有了自己的歸宿,而我,只是一個過客?
想到這裡,眼淚又膨脹了,只不過眼睛閉著,流不出來。
「我去找父親退婚。」大哥猛然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冷冰涼冷冷的提醒,大哥微微頓了頓。
「可是你們忍心看著她這麼難過?」她在乎他,他狂喜。
可是看見她難受,卻也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