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弋陽呢?死小子不在?小姐都傷成這樣了!」
司徒心疼的看著我的傷,看來他早就知道了,不然不會對我的傷不聞不問。
「他帶人收拾黑鷹幫去了。」冷冰涼輕描淡寫的說。
「黑鷹幫?怎麼惹他們了?不噁心啊?」司徒不屑的說。
這個黑鷹幫在當地像是丐幫一樣,因為什麼人都可以進,沒有限制。
所以雖然人很多,但是良莠不齊,一直無法形成什麼大勢力。
他們就像是野狗一樣,跟在獅子的身後撿食殘羹剩飯。
大幫派們不稀罕管他們,小幫派們人不如他們多,所以這個魚龍混雜的幫派就一直存在著。
「要不是他們自己送死,何至於如此?這是再給別人剿滅自己的理由。」
大哥瞇起眼看著那已經結痂的傷。
那些人,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彌補她流出的血。
這次要把那一干有關聯的混蛋折磨至死,再滅九族,就連祖墳也不能放過。
誰讓他們惹了這個世界上最最不該惹的人?
冷冰涼告訴我,那日那個女人是他以前的床伴兒之一。
因為惦記他的相貌和錢財,幾次三番的纏著他,儘管早就說過要分開了,可是那女人一直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