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一輛藍基尼開了過來,司機迅速下車打開了車門。
冷冰涼抱著我坐了進去,對著外面的幾個黑衣人說,「那兩隻狗帶回去,把該問的問出來然後報告。」
「是。」乾脆的回答,然後推下。
「哥……疼……」我咬著下唇痛苦的呻 吟著,雙 腿傳來火辣辣的疼,難以忍受。
「暖暖,忍一下,馬上就好。」
他一邊找著車上的藥棉和止血藥,一邊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不要帶一絲的慌亂。
小丫頭已經難受得不行了,這個時候身為一個男人,就算再怎麼焦急也不能夠顯現出來。
因為他作為她的靠山,她的支柱的他,就算心被射 穿也要堅持著。
不然,她會徹底崩潰。
那遠比要了他的命來得更痛苦。
這一點不用懷疑,因為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嘗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