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我居然很快就睡著了,不但沒有不舒服,反倒一覺黑甜,一睜眼天已大亮。
身邊一左一右扒著兩個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
他們坐在冰涼的地上,頭枕在床上,睡得很安詳的樣子。
心裡一陣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抓過被子給他們蓋上。
居然守了我一夜,真佩服他們。
我一動,司徒就醒了,睜開眼就來摸我的頭。
發現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他寬慰的長出了一口氣,出去給我弄吃的了。
二哥在這時候醒了,第一件事也是來摸我的頭。
發現燒退了以後坐在我床邊,問我怎麼樣。
「頭也不怎麼疼了,就是鼻子堵得慌……哼哼……」我說著,還哼了兩聲,把他逗笑了。
唉,這個二哥,笑起來真好看。
「我以前鼻子賭的時候,我媽媽都會這樣做的。」他突然棲身過來,溫柔的扳著我的頭。
把嘴巴對準鼻腔用力的吸,一股滑溜溜的東西被他吸走,頓時有種鼻腔一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