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他一定是知道我還沒有忘記那件事。
當年在冷家,大哥對我是最好的。
那兩人欺負我,只要大哥看見了就一定會阻止,把我護在身後,我也一直很喜歡跟他接觸。
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他在後院的密室裡親自動手。
剝下了一個深愛著他的女僕的人皮以後,我就開始徹徹底底的遠離他了。
儘管他的笑像是陽光一樣美好而溫暖。
但是我忘不了他手起刀落的樣子,忘不了皮肉分離時的聲音。
更忘不掉那個女人在清醒的狀態下被剝皮的慘叫聲。
那一切都如同夢魘一般揮之不去。
只要想起他溫和的笑,我就永遠也沒法平靜。
我怕他,更甚那兩個人。
他沒再說話,而是安靜的望著窗外。
微長的劉海微微的遮住了那雙漂亮的眼睛,淡淡的憂傷揮之不去。
「那邊的事情完事了?」司徒輕聲問。
「嗯,那群造反的混蛋,我送了他們一程。」他平淡的說。
然而我知道,這「句送了他們一程」是什麼意思,那一定是數不過來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