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司徒燁無奈地聳聳肩,解釋著。
“爸爸原本就存在了,只是爸爸不知道小澤出生了,所以沒有來看小澤。”
“我還是不明白,那我怎麼是你的親生的呢?你怎麼生的我呢?”
好多疑問,司徒燁被打敗了,他將兒子舉了起來,大聲地說。
“爹地帶你去釣大魚了!”
“哦,太好了!”
小澤很快將那些疑問忘卻了,騎在了司徒燁的脖子上,手舞足蹈了起來。
司徒燁不捨地在心童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低聲說:“看來只能等到小澤睡著了,心童,等著我……”
“誰要等你……”
水心童羞澀地垂下了頭,看見了自己仍然發紅的胸部,興奮的因子因為他的那句話在體內跳動了起來。
小澤和司徒燁釣魚釣了整個下午,孩子終於困得不行了,吃了點飯菜,在心童的懷中睡著了。
水心童回到了艙底的臥室,剛換掉白天的衣服,不等穿上睡衣之後,一雙大手就後身後按住了她豐。韻的酥。胸。
“你好像忘記了我白天說過的話……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的老公著急洞房了……”
司徒燁輕狂地撫弄著她的身子,將心童的心撩撥到了無法自控的程度,她的長發傾瀉在司徒燁的肩頭,面頰微微揚起,脊背緊緊地癡纏著他堅實的胸膛,聲音顫抖著。
“我也說了,我要睡覺……”
“那就和我一起睡……”
他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輕揉著,留戀著,他喜歡聽她因此而發出的性。感喘息聲,他品味著那時高時低的呻吟,盯著她迷亂的眼神,感受著她越貼越緊的身子。
“我現在可以大大方方的要你了,心童,你是我的……”
司徒燁輕咬著她如玉的肩頭,手指輕佻地下滑著,在心童的呻吟聲中,指尖兒滑過了小腹,移到了她的敏感地帶,試探著撫弄著。
“老婆,我好愛你……”
他禁錮著她的身子,搖撼著他的炙熱,在心童的震顫中,他融合進了她的身體,幾乎忍了一天了,他要為心童的純美和真實欲。火焚身了。
他為她擦防曬油的手指還能感到那份滑膩、緊致,幽香的味道從她的體內飄出,縈繞著他的心魂。
“心童,我的心著火了,幫我熄滅吧……”
她修長的腿,完美的臀,渾圓緊繃的胸脯,就連那雙手臂也如玉藕般讓他著迷。
“現在不是在消火……”
心童喘息著,無力地扶著床邊,咬緊了玉牙,這裡不同於別墅,這是游輪,她不能太過放縱,很容易被人聽到了的。
雖不是初。夜,卻也有羞澀。
“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喘息,你的呻吟,你在我懷中的抽搐……”
那似乎是無法控制的,他的狂野肆無忌憚,她完全沉浸在他的傾情之中,一次沖上了巔峰……
小澤熟睡在油輪的另一個房間裡,他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游輪上一天的嬉鬧讓他十分疲憊了,他恬靜地睡著,絲毫沒有覺察到游輪裡爹地和媽咪的非凡響動。
馬克一直紅著臉,說實話,先生一向這樣的風格,他聽到心童小姐這樣的叫聲已經不是一次了,每次都面紅耳赤。
馬克摸著自己的心髒,憧憬著自己的未來,什麼時候自己也弄個老婆,日子過得其樂融融的,多開心呢——
費家別墅——
水心綾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輕輕地拉開了窗簾,又一個夜晚降臨了,無數的星星掛在天空,皎潔的月亮完整無缺,可她的心卻零落殘破。
這樣束縛費振宇,她的心裡一點也不好受,她知道,從今以後,他不會再容她一分,有的都是唾棄和憤恨。
“我不想這樣……”
她仰天長歎著,為什麼付出的愛,沒有回報,連回應也沒有,回眸看著床上仍被捆綁的男人,她的心都碎了。
長歎之余,她在想,現在心童在哪裡?一定和司徒燁離開了。
最早的新聞她已經看過了,真是戲劇性,司徒燁果然是個天才,這樣的事兒也能干出來,取而代之,當了那場婚禮的新郎。
似乎這樣的事兒,曾經發生過,她取代了她的妹妹,現在那個男人取代了費振宇。
生活真是太有趣了。
水心綾苦笑不已,覺得心童應該來感謝她,是她成全了心童,給了他們一家三口一個歡聚的機會。
“心童,這次算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她面對著夜色輕輕地啜泣著。
費振宇的手腳已經麻木了,他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手腕和腳裸都是傷痕,每動一下,都會傳來鑽心的痛疼。
他無力地睡了一會兒,醒來時,警覺地看著周圍,當發現窗口的水心綾時,用已經沙啞了的嗓子喊著。
“放了我,我叫你放了我,賤人,你這個騷貨,可憐你,和你做/愛,你卻陷害我……”
“你給我只是可憐嗎?”
心綾無聲地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
費振宇蔑視的扭頭看著她:“以後可憐也沒有了,你這個賤人……”
“罵我能讓你好受一些嗎?如果是那樣,隨便。”
水心綾輕輕地撫摸著費振宇的面頰,費振宇痛恨地扭曲地肌肉,試圖躲避她手指的撫慰。
“水心綾,如果我自由了,我還會和你妹妹結婚,而且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你嫉妒是不是?好,我以後天天在你面前吻心童……假如你不介意,我可以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愛水心童的。”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水心綾的淚順著面頰上流淌下來,她卻沒有抽泣一聲。
她回身將一張報紙拿了過來,找了那條新聞之後,展開湊近了費振宇的面頰。
“我的妹妹已經嫁給司徒燁,昨天的出現的新郎是司徒燁。”
“你胡說!胡說!不可能的,婚禮會取消的,那是我的婚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