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衣服,費振宇將魯妮楠的內衣從桌子,椅子上拿起了,扔給了她。
「穿上,滾出去!」
「我可不是妓。女,費振宇,我來這裡是想和你合作的……」
魯妮楠赤。裸著身子貼上了費振宇。
「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女人,你剛剛給我的幫助足夠了,走吧,如果缺錢,我可以給你開張支票。」
費振宇坐了下來,打開了抽屜,剛要拿支票,魯妮楠卻一把將水心童的照片拎了出來。
「哇,想不到你這麼癡情?」
「放下!」
費振宇一把將照片搶了下來,扔進了抽屜裡,拿出筆打算給魯妮楠開張支票,魯妮楠卻按住了他的手。
「我不需要錢,我要司徒燁為拋棄我付出代價!讓水心童痛苦一輩子。」
司徒燁拋棄這個女人?
費振宇差點笑出來,這種女人,隨時可以躺在任何男人的床上,換做別的男人都會選擇放棄。
「隨便你,如果需要錢隨時來找我,其他的,我不會給你任何幫助。」
「我不需要幫助,我要做你的情婦……」
魯妮楠抬起了腿,將赤裸的長腿放在了費振宇大腿上:「我要在你和水心童之間插上一腿,這樣你不覺得很合適嗎?她有司徒燁這個情夫,你有我這個情婦,大家扯平了,不然你可要吃虧了,司徒燁玩你的女人水心童的時候,可從來不留任何情面。」
「你有這個資格嗎?」
費振宇的大手在魯妮楠的腿上撫。摸著,顯然魯妮楠最後一句話,觸動了他的神經。
「有沒有,你還不知道嗎?」
魯妮楠對男人很有一套,費振宇微微地瞇上了目光,大手順著她的腿一直上移著,在濃密的地帶留戀著……
「你確實合適,可我不缺你這樣的女人……」
一個揚手,魯妮楠被掀翻在了地上,臀部重重地撞擊著地板上。好不狼狽。
魯妮楠咬住了嘴唇,勉強地挪動著被摔痛了的大腿,憤怒瞪視著費振宇。
「你,別太得意,就算你結婚了,也要忍受你老婆頭上的綠帽子……」
「這不要你管!」
「我不是管,是想你傷心的時候,有人安慰你……」魯妮楠再次嫵媚地笑了起來。
「留下你的電話,如果我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來,到時候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躺下……」
在費振宇的眼裡,就算水心童風流放縱,也沒有女人及得上她那麼媚骨誘人,他留下這個女人的電話,也許真的會有用。
魯妮楠將手機從包裡掏了出來,遞給了費振宇……
辦公室裡的聲音小了,秘書才將電話打進了費振宇的辦公室。
「副總,孫,水小姐來了,在接待室裡等你……」
心童?
費振宇猛然地站了起來,神色慌張,水心童什麼時候來的,她是不是已經聽見了……
費振宇的目光看向了地上羞憤的魯妮楠的,那個女人真是風騷,不知道她是不是激情叫得那麼大聲,還是弄虛作假,故意做作。
「她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半個小時了。」秘書就知道要被訓斥了,可是辦公室裡,她怎麼敢打擾總裁的好事兒。
「怎麼不告訴你?」
「總,總裁……我不敢……」
「真是……」
費振宇急匆匆地放下了電話,向門口走去。
魯妮楠站了起來,冷冷地笑了起來:「知道嗎?那天……我剛剛到了司徒燁的海邊別墅,你猜我看到了誰,水心童正在客廳裡的沙發裡沉睡,看起來就像一個妻子等待丈夫的回歸。,她好像也很疲倦啊,我不相信她和司徒燁那天什麼也沒有發生……」
拉開的房門只是停頓了一下,費振宇就狠狠地將門關上了,身影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外。
「水心童……有我在,你別想和這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只要他敢偷,我就敢給,假如這肚子爭氣,費夫人的位置就不一定是誰的了……」
魯妮楠大笑了起來,和司徒燁比起來,費振宇差遠了,至少有一點他忘記了,不該懷孕的女人是一定不能讓她有的。
剛才那個男人就知道發洩了,甚至忘記了採取措施……
半個小時後,接待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費振宇狼狽地站在了心童的面前,他的眼睛不滿了尷尬的血絲,秘書的話還響在耳邊,水心童已經聽到了辦公室裡傳出的淫。蕩之聲。
他不敢直視心童的眼睛。
「為什麼不提前打電話過來……」費振宇不知道怎麼開口,似乎這句話最合適了。
「你不接電話。」
水心童鄙夷地看著費振宇,他剛剛的放縱還能看得出來,衣服的領子上還有女人的口紅印記。
這就是心童要嫁的男人。
他們這樣堅持下去,結婚還有什麼意義,水心童無法忘記司徒燁,甚至難以抗拒他的熱情,萎靡在那個男人的懷中,而費振宇,卻在別的女人身上找平衡,這是天下最可笑的婚約,要結婚的男女都有自己的姓伴侶,他們之間還需要什麼?
「我很忙……」說完了,費振宇覺得更加無奈了。
「你是很忙,甚至不肯見自己的前妻一面,她幾乎為此丟了性命!」
「那是她咎由自取,我沒有逼著她自殺!」費振宇語氣冰冷。
「你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無情的話,她真的愛你,費振宇,玩女人比見她一面更重要嗎?」
「剛才你都聽到了……」
費振宇麻木地笑了一下,聽到了更好,這樣水心童才會明白,費振宇這樣的男人,不是只有水心童一個女人,只要他願意,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我當什麼也沒有聽到。」心童冷然。
水心童這種漠視的態度,讓費振宇深深受傷,她竟然不在乎,一點也不介意費振宇和什麼女人發生關係?
費振宇冷笑著湊近了水心童,輕輕地將她下巴抬了起來:「怎麼樣?她很不錯吧,和你比起來,誰更性感,我是說……你在司徒燁的床上,是不是也這樣大叫過,告訴你吧……那個女人和司徒燁也睡過,現在我也把她玩了,只差你一個就齊了……」
「你混蛋……」
水心童痛恨地下巴從費振宇的手上掙脫了,鄙視地看著他:「想不到,你也是這種男人!」
「對,我是這種男人,可你就是好女人嗎?你當初一臉委屈地告訴我,你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你被他強/暴,綁架,禁錮,所有的遭遇其實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是心甘情願和他上床,和他發生關係,一次又一次,現在我知道他是誰了……那個男人是司徒燁,你和他在一起廝混了三個月,竟然回來欺騙我說不知道他是誰!」
「不是的,振宇……」
水心童很吃驚,費振宇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根本沒有人知道,她不想將司徒燁曾經做過的事情再參合進來,卻因為這種善意的隱瞞,成了她無恥的罪證。
費振宇沒有打算解釋這個話題,他繼續說。
「有人看見你在他的床上和他無媒苟合,你還為那個男人生下了小澤,竟然讓我這個戴著綠帽子的情人代替他做孩子的爹地?你這個無恥的賤貨!」
費振宇揚起了手掌,狠狠地衝著心童打來。
水心童一個躲閃,打來的手掌落空了。
沒有打到心童,費振宇更加氣惱了,這個女人竟然敢躲避,她憑什麼躲避,一個億買來她的人,也能買她的尊嚴,她活該受到這樣的教訓。
「你敢躲開!」
費振宇瞪圓了眼睛,發怒了。
水心童看著費振宇,這個男人不是以前的費振宇了,她對他最後的憐憫也沒有了。
水心童知道自己這次來錯了,她不該出現在這裡,知道真相的費振宇像個被激怒的瘋子一樣。
但是心童仍舊急切地解釋著,希望費振宇能理解心童當時隱瞞的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是出於對家人和自己的自私。
「我沒有想過要隱瞞你們,因為其中有一個天大隱情,關於司徒家和水家有宿怨,我只是想讓這件事就此完結,不想再繼續擴大!」
「你想編造故事給我聽嗎?我不會再相信你了!」費振宇輕蔑地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心童,我現在也不奢望你相信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要離開這裡,離開你!」
當她看清費振宇憤怒的表情時,知道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了。
水心童決定放棄和解,離開這裡,她飛快地跑到了接待室的門口,想衝出接待室的大門,回到自己的家,和爸爸說清楚,一定會有辦法的,不一定是和費振宇結婚。
可是費振宇已經提前衝到了門口,將門鎖上了,他回身冷冷地看著水心童。
「想跑嗎?就算你跑出了這個接待室,你還能跑到哪裡去?你的爸爸已經將你賣了……」
費振宇狂妄地大笑了起來,他離開了辦公室的門,冷漠地瞇上了眼睛。
「水心童,你不再是那個小公主了,更不是單純的小女孩兒了,你說我為什麼還要憐惜你,讓你一次次地投向那個男人的懷抱,為什麼?我看起來是個傻瓜嗎?」
「沒有為什麼?」
水心童衝到了門口,用力地推著門,顯然門是鑰匙鎖上的,鑰匙在費振宇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