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二百九十章 猙獰的笑
    「對,我是發瘋了,因為你不知廉恥的勾。引他。」

    「我沒有勾。引他……只是情有些變化……」

    水心童知道無需和魯妮楠解釋,但是此時的心態確實沒有那麼輕鬆,任誰也不敢相信,一個被強/暴過的女人,竟然會愛上施暴的男人。

    沒有人知道其中的隱情,只有水心童能體會到司徒燁曾經扭曲的心。

    「變化?我看變化就是你貪得無厭,早就瞄好了司徒燁的夜鶯島!這次看我不收拾你這個賤人。」

    當魯妮楠打算再撲上來時,馬克跑過來一把推開了她,並蹲下身,趕緊扶起了水心童。

    「水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

    水心童剛站穩,魯妮楠又撲了上來,馬克只能放開心童去攔截這個瘋女人。

    「你讓我打死這個賤貨,這個悶騷的女人……」

    魯妮楠用力地掙脫著馬克,馬克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絕對不能讓她傷害水心童,不然先生回來一定會怪罪他的。

    水心童吃力地爬了起來,她的手掌心被門邊的突起刮破了,滲出了血絲,腳裸也痛的要命,可是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得了,現在馬克攔著魯妮楠,她該是時候跑掉了。

    一瘸一拐地出了別墅客廳,推開了大門,水心童跑出了別墅,剛好一輛出租車開來,她攔住了出租車直奔費振宇的公司。

    希望還能趕上,司徒燁千萬別衝動啊,現在再有事情發生,她真的承受不了來自兩個家庭的指責了……

    水心童想像著,司徒燁見到費振宇的情景,一定是一頓悶拳,費振宇已經受傷了,再遭到毒打,後果不堪設想。

    司徒燁的吉普車離開了藍色別墅,直接急速地向費氏大廈衝來,他緊鎖著眉頭,死死地握著方向盤,但願那個小子別爽約,今天就一次將所有的事兒就解決掉。

    到了大廈附近,他剛將車減慢速度,想停下來時,突然斜對著他的方向,一輛大卡車發瘋一樣地衝了過來……

    他甚至看見了卡車司機猙獰的笑。

    不好,有人早已等在這裡,想撞死他。

    司徒燁馬上應急地調轉車頭,顯然和大卡車比起來,他的車沒有優勢,假如硬撞,他一定粉身碎骨。

    用力地踩下油門,想開離卡車衝來的範圍已經不可能了,剛剛調轉的吉普後半部被卡車的車頭頂住,一直衝到了大廈邊上的一座理石院牆。

    砰地一聲巨響,卡車將吉普車的車尾狠狠地擠在了卡車和牆壁之間。

    牧馬人的框架雖然結實,但是這樣的硬撞和擠壓,讓車身很快變形了,司徒燁被擠在了駕駛室裡。

    「他媽的!」

    司徒燁推了一下車門,車門已經推不開了,他沒有辦法出去, 車子被這樣的擠壓很容易發生爆炸。

    大客車司機冷笑了起來,他慢慢地離開了吉普車,退後了一段距離後,又衝了上來,這次衝擊的目標是司徒燁的駕駛室。

    「混蛋!」

    司徒燁瞪大了眼睛,有人想撞死他,一次不成又來一次,假如他不趕快從駕駛室裡逃出去,必死無疑。

    他慌亂地拉開了車裡的工具箱,想找到什麼可以使用的工具,很巧,他看到了一把扳手,幾乎毫不猶豫地,他抓住扳手,砸向了前面的擋風玻璃。

    玻璃碎掉了,司徒燁用雙臂支撐著身體,勉強地爬出了車子,當他的身體剛剛站在車身上時,卡車已經急速地衝向了他。

    司徒燁一個縱身跳下了吉普車,吉普車也在大力地撞擊下慘不忍睹。

    「你他媽的,誰叫你這麼做的,是不是費振宇……」

    司徒燁大步地走向了卡車司機的駕駛室,雖然幕後主使很容易猜到,但是他仍然想從司機的嘴裡說出來,這樣他就有足夠的證據將費振宇從水心童身邊踹出去。

    重力的撞擊,讓卡車司機也無法從駕駛室裡逃脫出來,他正用力地抽出他的一條腿……

    「救救我,讓我出來,車要爆炸了……」

    卡車司機嚇壞了,臉上都是汗水,一定是腿部受傷了。

    「你等著……」

    司徒燁抓住了卡車的車門,不等他用力拉開的時候,吉普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連同卡車司機一起吞沒在了火光之中。

    司徒燁迅速用手臂護著面頰,撲倒了在了地上。

    身後又是一聲巨響,兩輛車在爆炸聲中陷入了一片火海。

    當司徒燁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報了火警,遠處都是鳴響的火警笛聲。

    這時,車庫的方向,一個身影帶著笑意從綠茵帶中走了出來。

    「真是不幸,出了這樣的車禍……」

    來人正是費振宇,他頭上纏著紗布,步履輕鬆,很快走到了司徒燁的面前停了下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司徒燁,發現他沒有受傷,似乎有點遺憾。

    司徒燁除了衣服有點破損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他拍打了一下身上沾染的灰塵,冷冷一笑,堅毅的目光看向了費振宇。

    「你這次又損失了,你雇的那個司機死了,看來你要花費一大筆安撫他的家人了。」

    「為什麼死的那個人不是你!」

    費振宇憤怒地握緊了拳頭,目光看向了扔在燃燒的卡車和吉普車,這樣的火勢,司機想活著也不可能了,不過這樣更好,死無對證。

    司徒燁瀟灑地甩了一下濃髮,露出了淡然的笑容,看似輕蔑,又有點嘲弄。

    「那你可要失望了……」

    司徒燁雙手瀟灑地踹著褲兜,看了一眼大廈邊上的一家茶座:「還是去茶座吧,你的頭……看起來不像你前妻打的,更像出了車禍,小心一會兒警察會調查你!」

    「你別太得意!」

    事實上,費振宇出來的匆忙,頭上的紗布還有血跡,這個樣子實在和現場的狀況很符合,他不想惹麻煩上身。

    「我一向如此得意,不過你要賠償的吉普車……」

    司徒燁仰天大笑了起來,費振宇的行為看起來就是一個瀕臨絕望,毫無舉措的莽夫,竟然想到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可惜……他還需要努力。

    看似斯文老實的費振宇,內心深處已經漸漸積鬱了仇恨的陰影。

    休閒茶座裡,費振宇坐了下來,他緊閉著嘴巴,怒視著司徒燁,為什麼每次和這個男人較量,他都是以失敗告終。

    「你需要什麼條件才能離開水心童?」費振宇憤怒地質問著。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將你口口聲聲的愛拿出來,給她自由……」

    司徒燁翹起了二郎腿,嘴裡叼著一個牙籤,瞇著眼睛看著費振宇,他現在是愛水心童,不肯捨棄,還是帶有一種報復的心理,想將心童禁錮在他的身邊,就像司徒燁當初的想法一樣。

    愛到了極點遭遇了背叛的時候,就會轉化為能以解釋的恨。

    「我愛她……請你離開她。」費振宇低聲說。

    「很抱歉,我做不到,只要司徒燁還活著,只要水心童不是因為愛和你結婚,我就會阻止,而且一定會成功……」

    司徒燁好得意,這也是他做人的有點,自信,甚至自大。

    「收下這一個億,讓她自由選擇!」

    司徒燁將一張支票推到了費振宇的面前,冷漠地說。

    以前也許司徒燁沒有這樣的把握,可是現在,他太確定了,如果沒有水家的逼迫,心童不會嫁給費振宇的,真給她自由選擇的機會……他有信心,心童會和他一起回到夜鶯島。

    「你很有錢,可是我不缺這一個億……」費振宇鄙夷地看著那張支票。

    「但是你用一個億,買了一個女人,現在我和你做個交易,兩個億買回來,你很划算!」

    司徒燁又將一張支票放在了費振宇的身邊。

    費振宇哈哈大笑了起來,現在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他要爭回這口氣,就算心童不愛他,他也要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

    費振宇將支票推回了司徒燁的面前。

    「現在我的目標變了,不僅僅是水心童,還有你,我發現擊垮你,好像其樂無窮……」

    「你確信你可以?」

    司徒燁大笑了起來,看來費振宇已經被惹毛了,他已經將水心童作為兩個人角逐的目標。

    「我當然可以,你會看到我和水心童走進婚禮的殿堂,假如你感興趣,我也會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的……」

    費振宇的表情是扭曲的,他一定會成功的,因為水哲辛不會接受司徒燁的一個億,而水心童必須為家庭著想,這就是他必勝的砝碼。

    顯然這句話將司徒燁激怒了,他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費振宇的衣領子,憤恨地看著他的眼睛警告著。

    「別碰她,我告訴你,有什麼怨恨和不滿衝著我來,如果你敢碰她,我就廢了你!」

    「你想打我?」費振宇輕蔑地看著司徒燁,如果要打早就打了,何必一起走進茶座之中。

    「不排除這種可能,假如你執迷不悟!」司徒燁握緊了拳頭。

    「打人是犯法的,何況我還有傷……」

    費振宇支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當他看到司徒燁緊握的拳頭時,知道他不是說說而已,他尷尬地嚥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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