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是墮落的,骯髒的,不配兒子那天真的聲音,交易只有七天,她就可以擺脫這種無恥的糾纏。
「小姨,你快點回來,小澤很寂寞……」
「小姨就回來,很快的,這樣啊,小姨天天給你打電話……」
水心童已經淚痕滿面了,身後的男人是否知道,他正在玩弄的是他兒子的媽媽,而他的寶貝兒,對此一無所知。
「好啊,不准黃牛……」小澤堅定地說。
「一定不黃牛!」
水心童掛掉了電話,用力地扭過頭,眼含淚花,痛恨地說:「你真是該死,我在和孩子……小澤通電話!」
「那又怎麼樣?你想提醒我麼?你做掉的孩子和費振宇的孩子一樣大……」
司徒燁一把將她按倒在了沙發裡,想到了她無情做掉了他的骨肉,心裡的愛意就漸漸驅散,她不愛他,甚至不屑於有了他的孩子。
「我們原本就該如此……」
他歎息著,將所有的怨恨送入她的身體,希望七天之後,不再留戀。
「啊,你……是個惡魔……」
「惡魔讓你顫抖了,一周,一周的時間,我要厭倦了你,然後徹底和你決裂……待珍愛香水名鎮四海的時候,我就會換女人了,甚至換代言人,你是什麼,全世界都知道,你不過是我司徒燁玩膩了的女人之一。」
「你滾蛋……」
水心童無力地拽住了沙發,想從他的身下抽出來,卻被重重地壓了下去。
她不該答應的,這七天將會是欺辱的七天,她還是女人嗎?和一個沒有地位,沒有尊嚴的妓女有什麼區別。
「去哪裡?我們說好了的,一周,假如你不同意,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一周……」
水心童閉上了眼睛,只有一周,她就開始新生活,真正的開始!
司徒燁看著心童麻木的神情,加快了動作,直到她有了反應,喘息呻吟和抗拒充斥著他的耳膜。
「司徒燁……七天之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
她感受著他的無情,身前的男人又恢復了海島上凶殘的一面,他是司徒燁,是個只知道索取的男人,希望轉瞬即逝,她不再抱有奢望。
疲憊之後,司徒燁起身抽出了一隻香煙,冷漠地點燃了,在心童的面前吞雲吐霧。
他瞇著眼睛欣賞著她。
就算她緊張,就算她發抖,她仍舊有種纖弱的美。
深吸了一口煙,司徒燁坐在了沙發裡,用低沉的聲音說:
「何必一副受虐的樣子,你也感到開心不是嗎?男人和女人,上了床,目的都是一樣的。」
「七天之後,我們解除合約……」
水心童拉過了衣服,想遮擋身體,卻被司徒燁一把扯住了,他搖了搖手指說:「我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件藝術品,精雕細琢……」
「變態……」
心童扭頭看向了他,這副身軀對他還有誘惑力嗎?他不是說他玩膩了嗎?
「知道嗎?我知道男女之事,是在很小的時候,八歲,有人當著我的面,給我上了一課,真實的一課,你不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我不想聽你胡說八道,也不感興趣!」
水心童一把搶過了他身邊的西裝,披在了身上,他的西裝對於心童來說,太大了,卻能完全遮住了她,讓她不至於感到尷尬。
「一個和你一樣,嫵媚動人,讓男人一碰就中毒的女人……」
司徒燁一把扯開了心童的西裝,心童馬上伸出了手,無奈地妥協了,只要不對她繼續施加羞辱,她願意聽他的胡言亂語。
「我雖然如你所說……可是我沒有用這個害人,我只是個模特……」
「卻是個讓男人想入非非的模特……」
司徒燁用手指撫弄著心童的髮絲說:「漂亮的女人都會一些讓男人欲罷不能的伎倆,你渾身都是……」
「我不是……」
水心童一把打開了他的手,今天他的話莫名其妙,好像水心童勾引了他一般。
「一個人吸煙無趣,我們一起喝點紅酒,假如你不喝……」
司徒燁抓緊了心童的手臂,她似乎沒有什麼機會反駁。
「我喝……」
男人的肌肉在這個時候,是最有效用的,水心童可不想和他比試力量。
整理好了衣服,坐在酒吧檯前,司徒燁搖晃著酒杯,看著心童說:
「想聽一個故事嗎?」
「隨便……」
水心童無奈地應著,他想說的故事,心童又怎麼會不聽呢,這七天就如了他的願。
「曾經有一對患難的朋友,好得像一個人一樣,但是他們同時喜歡一個女人,很美,其中的一個很榮幸娶了那個美人,我暫且叫他李四,另一個叫週三。」
「好奇怪的名字?」水心童覺得真可笑,李四,週三?
「只是代號,不要打斷我!」
「那你繼續……」
水心童衣服洗耳恭聽的樣子。
「李四和美人結婚了,週三無奈,只好娶了另一個女人,可是兩個朋友的友誼卻沒有因此斷絕,而是有增無減。」
司徒燁大口將紅酒喝了下去,又抓住心童的酒杯,捏住了心童的下巴,硬生生地將紅酒給心童灌了下去。
心童想反抗,卻不能大喊,紅酒灌得她良久才喘過氣來,緩過氣之後,她大聲地咳嗽了起來,面頰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
司徒燁今天實在太變態了,性情反覆無常,陰陽怪氣。
水心童摀住了嘴巴,瞪視著他。
「你幹什麼……我自己會喝。」
「你喝得太慢了……」
司徒燁看著她紅艷艷的面頰,放下酒杯,又都倒滿了,他愜意地笑著,繼續說他那個有趣的故事。
「兩好朋友決定去做生意,並想比試一下,看誰先成功,李四很倒霉,經營不善,賠了個底朝天,週三卻發了大財。」
「貧富分歧,你別告訴我,李四的老婆變心了,因為週三有錢了,可是週三已經結婚了。」
水心童覺得這個故事太沒有意思,兩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三角戀情,稀疏平常的垃圾故事。
「如果是那樣,就簡單了。」
司徒燁又喝光了杯裡的酒,目光看向了水心童,水心童害怕他再灌她,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司徒燁很滿意,目光迥然地盯著水心童,她的美此時看起來更像一杯毒藥,假如他撲捉喝下,定然死無葬身之地,就像接下來故事裡的那個男人。
「我不想喝了,也不想聽了。」
水心童不想再喝了,可是司徒燁卻不讓她離開。
「你必須聽,然後,告訴我,美麗的女人是否天性如此……」
「跟我有什麼關係?」水心童有些怒了。
「如果你聽完,就知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司徒燁冷冷地笑了起來。
「有病,說吧……」
「週三發財後,沒有忘記朋友,讓李四到他的公司工作,並給了一個重要的職位,希望能繼續他們友誼,可是李四卻認為是週三在炫耀,他很自卑,不想來,卻又不能推辭……在工作過程中,他越來越覺得憋氣,覺得沒有出頭之日……一次喝醉了,他遇到了一個週三的競爭對手,那個對手要求李四盜取週三的一份機密文件,得手後,會給他二十萬美金作為報酬。」
司徒燁冷哼了一聲,問水心童:「你說他答應了嗎?」
「不是好朋友嗎?當然不能答應。」
水心童不假思索地說。
「二十萬對於你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於李四,卻是一筆可觀的數目,他答應了,因為他很想贏,只是一份文件而已,他不認為會對週三有什麼影響。」
司徒燁低下了頭,眼睛都是血絲,卻炯炯有神地看著心童:「那份文件很機密,就在週三家裡的辦公桌抽屜裡。」
「那不是偷不到?」
水心童突然來了興趣,不知道李四是怎麼偷到文件的。
「女人……一個和你一樣的漂亮女人,李四利用週三仍舊無法忘記他的老婆弱點,讓自己老婆出賣色相,去勾引週三……」
司徒燁端起了心童的下巴,癡戀地凝望著她的五官,呢喃地說:「李四的老婆很美,就像你一樣,皮膚精緻,身材婀娜,有著一張可以讓男人發瘋的臉蛋和屁股……」
他看著心童,已經稍稍有了醉意,唇覆了下來,在心童的唇上輾轉著……
水心童一個冷戰,推開了他,覺得他的吻帶有很濃厚的鄙視味道。
「你如果不想講故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我讓你繼續聽……」
司徒燁放開了心童,坐回了椅子裡,繼續說:
「李四的老婆是個美麗的騷。貨,窮日子過怕了,為了錢,甘心出賣自己,二十萬的誘惑力太大了,她去了週三的家,支走了週三的老婆,哄週三喝了很多酒,然後和週三發生了關係……那種女人,就像你一樣,只要有了一次,就會讓人欲罷不能,週三彌足深陷了……」
「為什麼總拿我比喻……」
水心童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錯事,讓他將自己比喻成那個不恥的女人。
「因為看到了你,我似乎就看到了她……」
司徒燁審視著心童的五官,完美無缺,真是上天的恩寵,連一個黑點也沒有,優越的生活將她保養得像個嬌嫩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