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已經失控了,他解開了小衫的衣服,含住了她發育較好的花苞,貪婪地親吻著,小衫羞澀地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的戰慄,這是南楓第一次放肆地親吻她,而且還是他從來沒有涉略過的領地,她希望這一切能夠更進一步,她要成為他的女人。
烈酒的作用漸漸地弄濃烈了,南楓將小衫壓在了沙發裡,目光散亂地看向了她,眼前的女人已經變了,她微紅的面頰,輕啟的紅唇,完美的下巴,那是他一直傾慕的女人,水心童。
現在她就在他的身下,嬌喘著……
「是你嗎……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愛你入了骨髓,就算想忘記也忘不掉……你是我的女神……我愛你……」
他撫摸著她,脫掉了她最後一件衣服,分開了她細膩的雙腿,吻持續地下落著,他的心已經痙攣了,不斷顫抖著。
高貴的女人,清高的女人,神聖的女人,南楓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在關鍵的時刻,他停住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褻瀆她,她會生氣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
南楓喘著粗氣,酒精的味道撲著小衫,小衫不明白,情到濃時,她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為何他突然停了。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南楓……」
呢喃的聲音響在了南楓的耳邊,她說她愛他,南楓迷糊了,那是心童的聲音嗎?她在邀請著他,一種不同的知名誘惑。
「心童,心童……」
他低呼了幾聲,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小衫,深深地挺了進去。
「啊……」
小衫聽見了那幾聲呼喚,誰是心童,他在喊著一個陌生的名字,可是她的疑惑在一陣撕裂的疼痛中消失了。
真的好痛,她咬著嘴唇,默默地承受著,都說第一次會痛,卻想不到會這麼痛,痛的同時,她看向了帥氣的南楓,心裡一下安慰了許多,心裡那塊不安的石頭也放下了。
她現在是這個男人的了,她永遠也不會和他分開了。
南楓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只要他得到了小衫的身子,就不會對小衫棄之不理。
小衫激動地哭泣了起來,隨著那一波波的激潮,她忘記了一切,和身前的男人一起狂歡了起來。
那一夜好混沌……
南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沙發裡,身上蓋著一個毯子,他覺得頭疼欲裂,吃力地坐了起來,昨夜的輕狂還依稀在目,水心童?
他昨夜和心愛的女人激。情放縱了一夜?
怎麼可能?
她還是昏迷的,難道昨夜的是幻覺嗎?
他將目光看向了小床上的水心童,她還是那個樣子,緊閉著雙眼,靜靜地躺著。
那麼,昨夜的女人是誰?魯妮楠嗎?
真是糟糕!
南楓站了起來,發現沙發裡有血跡……他俯身看去,滿心吃驚……
「南楓,你醒了?」
小衫端著早餐走了進來,羞澀地看著南楓的眼睛,他在看他的傑作嗎?那些處/女血,讓他一定開心了吧。
「小衫?」
南楓捏住了額頭,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有些結巴:「我,我昨夜……有點喝多了,我是不是對……你……」
「南楓哥,你昨天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你愛我,愛到了骨髓,忘也忘不掉……」
小衫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南楓的面前,摟住了他的脖子:「我也愛你,昨夜我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給了你,一點也不後悔,假如……那麼巧,我有了,我們結婚好不好?」
「昨天的……」
南楓良久無語了,他做了什麼,小衫還是個孩子,至少他還要確定他是全心全意愛上她才可以,怎麼就對她做了那種齷齪的事兒……
「南楓哥,我不介意……」
小衫羞紅了臉,悄聲地湊到了南楓的耳邊:「小衫已經是你的人了,回去後,我要搬到你那裡,你想什麼時候結婚都可以,小衫聽你的。」
「小衫!」
南楓已經無話可說了,他能說什麼,難道說……他昨夜只是喝多了,錯誤地把她當成了另一個女人,昨夜的那些激情不是給她的,而是給……
南楓看向了水心童,那是給那個女人的,可惜她什麼也不知道。
輕輕地將小衫摟在了懷中,歉疚地撫摸著她的髮絲,他能做的就是安心下來,好好對待小衫。
可是他的心真的能就這麼死了嗎?
小衫回了夜鶯島的別墅,南楓也隨後向別墅走去,他不知道該不該把水心童在游輪上的消息告訴司徒燁,心童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他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南楓的心是那麼不情願。
南楓此時想到了魯妮楠說過的話,囚犯,水心童是司徒燁的囚犯,那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水心童是囚犯呢?
她只不過是個弱智女子而已……
南楓覺得步履維艱,現在知道這個事實的有兩個人,他和魯妮楠,這個事實都是沉痛的,他和魯妮楠都不願意將事實告訴司徒燁。
別墅的院子裡,司徒燁坐著輪椅,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他堅毅的五官沐浴著和風,但仍有一絲無奈寫在了臉上。
因為腿的原因,他不能隨意走動,但是每天晨運的習慣還保留著,他剛剛舒展了一下筋骨,此時倒是難得片刻的安靜。
睜開了眼睛,他看向了身邊的馬克,突然詢問著。
「有沒有魯金的消息?」
「我叫人去打聽了,魯老四死後,公司已經停止運轉,魯金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馬克回答著。
「也許……他已經死了……」
司徒燁自言自語著,並皺起了眉頭,望著遠處的大海,魯金如果活著,不可能不管魯老四的企業的,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場風暴沒有放過他們,心童也凶多吉少。
原本應該仇視的心,此時竟然一陣陣抽痛,那個女人不知不覺地佔據了他的心,讓他在失去後,突然覺得異常空虛。
司徒燁凝視著地面,不希望讓別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永遠都是他們心目中最無情的主人,屈服和脆弱不該出現他的臉頰上。
大黑狗搖著尾巴走了過來,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它的黑毛,思緒從狂躁中漸漸平靜下來。
「用我叫人到海上好好找找嗎?我恐怕他們……」
「不用!」
司徒的目光突然變得冷冷的,已經去了的,就讓她去,無論是什麼結果,都是她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