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金盯著水心童的唇瓣,呼吸如牛般的粗重,他的臉漲紅了。
“我發瘋地愛上了你,讓我親一下,想著他對你做的,我就難過,我會幫你的,讓我吻吻你的唇,不然我會睡不著的,我好想要你……”魯金被欲。望燒得語無倫次了,他也許想要的不是一個吻,還有更多。
機會,魯金是機會,就算魯老四在這裡,他答應了心童,心童也會忍受屈辱,何況他只是索取一個親吻。
看著身前男人厚重的唇,心童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這似乎是一種默認,魯金狂躁地舔舐著自己的唇瓣,希望來一個熱情狂吻,她閉上眼睛好像更動人了,低垂的長睫毛,秀美的弧線,魯金再次吞咽了口水,看向心童的胸脯。
吻他要,這個女人的身體,他也會要。
“水小姐……”
他伸出了手,慢慢地向心童的胸前的突起罩下,唇也癡狂地覆蓋上去,魯金的內心一個聲音在喊著,上了她,不然以後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這裡沒有人,他想怎麼要就怎麼要。
不等魯金的唇落下,他的手已經碰在了心童的胸,心童驚恐地睜開了眼睛,急促地喘息著,他說只是一個吻的,怎麼會……
“我愛你,我控制不了,都給我!”
魯金直接將心童頂在了樹上,水心童尖聲大叫了起來:“你騙我!”
似乎心童的聲音驚動了什麼,遠處傳來了馬克高喊的聲音:“夫人,夫人,你在哪裡?”
馬克的聲音讓魯金驚恐地放開了水心童,他滿身的欲。望沒有發洩,卻不得不離開了,如果被馬克發現他對水心童不軌,他什麼計劃都別想實施了,司徒燁怎麼懲罰他不說,魯老四不把他打死,也得踢出游輪,扔進大海了。
魯金轉過身,仔細地向外張望著,接著俯下身,將耳朵貼在了地面上,傾聽著,馬克已經很近了,那個家伙判斷聲音的方位很准確。
“今天不行了,我會想辦法讓你上游輪的。”
魯金必須放棄了,但他不捨握住了心童的手:“我愛你,你是我的,我們會有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夜晚。”
迷戀的最後一眼,魯金想森林的右側跑去,很快不見了身影。
魯金走了,水心童的身體直接垂落了下來,她已經嚇得要虛脫了,這個該死的魯金,他和那些男人一樣,只是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壞念頭而已。
想著他剛才的動作,心童覺得惡心,她扶著樹干,無奈地干嘔著,因為沒有吃什麼東西,什麼也吐不出來,心因驚恐仍舊狂跳著。
心童呆呆地坐在樹干下,茫然地抬起頭看著茂盛的樹冠,她突然很想恥笑自己,曾經清高優雅的水心童哪裡去了,死了嗎?是的,死了,在第一次跳進大海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水心童可以在任何男人的床上喘息,只要這個男人能讓她離開夜鶯島,她就會躺下來,任他胡來。
卑劣,她已經無可救藥。
“夫人,你在哪裡,再喊一聲。”馬克焦慮的聲音再次傳來。
“馬克,我在這裡。”
“夫人,夫人!”
馬克終於發現了水心童,驚慌地跑了過來,他滿頭大汗,眼睛赤紅,褲子都撕破了,想必找得很著急。
他站在水心童的身邊,忍不住哭起了鼻子。
“夫人,你怎麼又跑了,你嚇死馬克了。”
看著馬克哭鼻子,水心童覺得很抱歉,其實是魯金將她帶進來的,她沒有想過要逃走的,但關於魯金的事情,心童只字未提,她對那個男人仍舊抱有希望,也許他能做到,因為他太卑微,太想證明自己的能力。
“跑什麼,我已經逃跑得累了,剛才散步,進入了森林,竟然迷路了。”
水心童想右側看去,那個男人的身影早就不見了,他對這裡好像十分熟悉,輕車熟路,水心童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經常到夜鶯島來。
馬克並不傻,一路有很多橫生的樹枝,雜草,荊棘,尖刺,他已經很小心了,褲子都刮破了,小腿受了傷,而夫人,卻一點損傷也沒有,鞋子上甚至沒有多少泥土和草漿,她真的是走進來的?
馬克雖然懷疑,卻解釋不清,夫人不是走進來的,難道是飛進來的嗎?
“走吧,夫人,我們回去晚了,先生會責備我的。”
馬克擦拭了一下鼻子,面頰又紅又腫,還有抓痕,頭發也亂蓬蓬的,一看就是打架沒有占多少便宜,魯妮楠幫著馬廄的管理員,馬克定然要吃苦頭。
水心童覺得馬克好可憐,竟然喜歡魯妮楠,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真心喜歡他呢?
“我真失敗,以為她喜歡我的。”馬克用手擦著眼角,又哭了起來,好像孩子一樣啜泣著。
“她不適合你。”心童不能說什麼,只希望馬克別太受傷就好。
“我想她好,和先生好好的。”馬克委屈地說。
“這些事情你做不了主,你只是一個管家。”
“我明白,就是心裡放不下,我很喜歡她,真的喜歡。”
馬克抓著頭發,氣惱地打著自己的臉:“我恨自己,不該碰的,太對不起先生,可我更想不明白,先生明明什麼都知道,就是不管,讓她在海島胡來,還和馬廄工人鬼混。”
“你們家先生,心裡就已經很齷齪了,怎麼會認為那是丑事?”
水心童諷刺著,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她還真有點贊同馬克的說法了,司徒燁有那麼大方嗎?她的未婚妻幾乎人盡可夫了,他的綠帽子戴了不知道多少頂了,還真有耐心啊。
“先生是個嚴肅的人,不知道怎麼在魯小姐的事情上那麼放任?”
馬克歎息挑開路上的干枝,希望不要劃到心童的小腿,他不想讓先生知道,夫人走進森林這麼遠。
就在水心童安然地走出森林的邊緣時,突然傳來馬的嘶鳴,接著白色的影子直撲而來,在水心童的面前嘎然停止,揚起了的煙塵撲了水心童的滿身,滿頭,她忍不住用手遮住了面頰,抬眼看去,煙塵散去,司徒燁正凜然地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