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童沒有那麼堅強,她的眼神暴露了太多的東西,那是言語無法掩蓋的,司徒燁怎麼能看不出來呢,他對這個女人似乎也慢慢瞭解了。
「你的眼神裡有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水心童有點心虛,她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暴露了什麼。
「你幫我脫衣服完全心不在焉?現在看看你的手……這是脫衣服,還是挑。逗男人,真是風。騷的女人,也許今夜你真的想要了。」
司徒燁略帶著嘲弄地笑了起來。
心童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胸口摩挲著,就快伸進他的衣襟了。
「對,對不起,我走神了,都怪你打擾了我。」
「好,我不打擾,你繼續。」
司徒燁閉了嘴,感受著水心童的手指,他胸口有些麻癢的感覺,纖細的手指觸碰著他的肌膚,酥癢發麻,當心童將他襯衫的第二個扣子解開時,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目光隨著小手慢慢地移動著。
今天這個女人真是不一樣了,變得好奇怪,平時若讓她這樣做,她一定會嚴詞拒絕,而現在,她幾乎就是言聽計從。
突然間,空氣中很窘迫,靜謐,甚至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扣子都解開了,麥子色的肌膚顯露了出來,他真是帥氣有型的男人,肩膀寬闊厚重,兩塊突起的胸肌繃得緊緊的,小腹平坦結實,堅硬有力,此時,微微地起伏著,心童羞澀地拉開了司徒燁的襯衫,一直向下拉著。
心童的目光閃爍著,長長的睫毛翻動著,羞澀盡顯,襯衫已經脫掉了,她的臉也不可救藥地紅透了。
目光慌亂地躲閃了,水心童試圖讓自己的尷尬隱藏起來,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心態,她為什麼會這麼害羞,可怕的關係,不斷的折磨,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他的身體了。
「還要繼續嗎?我想……」
面對這樣一張羞嫩躲避的面孔,司徒燁的目光漸漸地柔和了,炙熱的呼吸撲在了心童的臉上,帶著看似平和卻激。動的情緒。
「為什麼不呢?」他輕浮地笑了起來,遊戲不是他要玩的,誰開頭,誰結束。
「我,明白。」
水心童深吸了口氣,還要繼續,無論多麼不情願,都要忍耐著,全脫掉就解放了。
她的手指伸向了司徒燁的腰帶上,輕輕觸碰之際,身前男人的身體明顯震動了一下,他的眼神有些尷尬,這是男人的關鍵部位,他沒有讓水心童這麼看過,她的一碰,讓裡面有了強烈的反應。
水心童,你可以的,拉開腰帶。
鼓起勇氣,水心童用力一拉,腰帶脫離出來,她感到了一個什麼東西直接支撐起了褲子,碰了她的手臂一下,當她定睛看去的時候,臉一下子又白了。
「你還認為你可以嗎?女人,你要裝到什麼時候,你根本就不情願!」司徒燁恥笑著,她已經裝不去了。
「沒,沒有!」水心童緊張地要眩暈了。
「這樣算是勇敢嗎?算妥協嗎?真是可笑,你一直在顫抖,在害怕,現在給我滾出去!滾!」
司徒燁太狼狽了,他沒有辦法讓水心童繼續下面的動作,他會失控的,寬闊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下身隱隱作疼。
眉頭緊緊一皺,司徒燁突然推開了心童,一份虛情假意原本就沒有很麼好期待的,可她偏偏要堅持,可惡的女人,他推開浴室的門,好像提小雞一樣,將水心童提起,扔了出去,接著門彭的一聲關上了。
水心童直接坐在了洗浴間門外的地毯上,她不明白自己做的哪裡不好了。讓這個男人惱羞成怒,竟然不用她了,難道他發覺了什麼。
水心童一步步地回到了床邊,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哪裡表現不好了,還是他已經有所警局了,走到了床邊,她看到了黑色的禮服幾乎都露出來了,不覺驚恐地摀住了嘴巴,一會兒他出來了,如果要上床………
必須找個地方藏起來,她拿起了禮服想了想,直接塞進了床下,這樣應該可以萬無一失了。
送了口氣,心童坐在了床邊,等待著,他不會洗好了離開呢?時間一點點地流逝了,水心童的手一直緊張地抓著床單,直到洗浴間的門開了,司徒燁走了出來,他赤。著上身,腰間只有一條大浴巾,身上掛著晶瑩的小水珠兒。
他鄙夷地走了過來,水悠頭都不敢抬了。
「輪到你了,洗乾淨點。」
輪到她了?水心童慌張地摀住了嘴巴,她知道自己今夜難逃了,司徒燁不會離開了,他要留在這裡過夜,至少做完那事兒之後才可能離開。
「我不用!」她不想洗。
「去洗,你已經有人味道了。」司徒燁命令著。
似乎沒有逃避的辦法了,水心童一步步地走進了洗浴間,關上了門,無力地倚在房門上,她必須接受今夜的卑劣,只要那艘大油輪來了,她就解放了。
忍耐,水心童。
脫掉了衣服,她走到了淋浴頭下,讓溫水沖著自己的身體,淚水在流淌著,良久她洗好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睡裙,狠心地咬了咬牙,她拽了一條浴巾裹住了身體,如果他想要,索性就給他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水心童,為了自由,開始吧。
沒有人天生是淫。蕩的,但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潛質。
她抓住了浴巾的一角,慢慢地抬起步子,推開了洗浴間的門,走了出來,然後羞澀地看向了大床。
床上,司徒燁已經半躺在大床上了,目光迥然地看著從浴室裡走出的水心童,似乎在分析她的行為。
那條浴巾對於她來說有點短,只裹住了中間的一小截,下面幾乎要露出來了,她似乎也不會包裹自己,浴巾幾乎要掉下來了。
水心童站在浴室的門外,她懊惱地低下了頭,就這樣站在這裡,還是走上去?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