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一百一十四章
    漠然移開了目光,司徒燁大步向外走去,漸漸地,魯妮楠發現不對,跑了回來,發現司徒燁將馬讓給了水心童,氣得兩眼直冒煙,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優雅,她只是輕蔑地笑了一下。

    「別以為你這是得寵了,作為海島的男主人,他只是和下人隨便玩玩。」

    「那麼說,很多女傭,他都玩過了?」水心童譏諷嘲笑著,他們還是未婚夫妻嗎?魯妮楠扮演了一個可悲的角色。

    「你!」

    魯妮楠被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氣惱地跑到了司徒燁的身邊,告狀地說:「燁,你聽聽這個女人說什麼,她在諷刺你。」

    「她喜歡說,隨便她好了?」

    司徒燁冷笑著,目光在心童面頰上滯留著,水心童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魯妮楠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魯妮楠沒有得到司徒燁的支持,很沒有面子,她心裡暗暗思索著,雖然司徒燁一直強調這個女人是囚犯,可他的態度,讓魯妮楠一點都沒感覺這個女人是囚犯,就好像現在,他還將自己的馬讓出來了,自己卻徒步而行,分明就是可憐這個女人。

    魯妮楠越來越深切地意識到,讓水心童留在島上,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她必須想辦法將這個女人弄走,或者乾脆找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這個女人,一了百了了。

    很快的,他們走出了森林,司徒燁的皮靴上都是荊棘和泥土,鼻尖兒掛著汗珠兒,到了馬廄之後,他焦急地叫過管理馬廄的工人,替那匹白馬檢查傷情。

    水心童從馬背上跳了下了,赤著腳站在地面上,冷眼地佛過馬廄,她轉身顫抖著雙腿向自己的木屋走去,在這個海島上,只有那裡才讓她感到一點點的安慰。

    「馬克好像已經告訴你了吧,去別墅!」身後傳來了司徒燁冷冷的聲音。

    心童停住了腳步,脊背僵直冰冷,她漠然地說:「我只是個囚犯,奴隸,還是讓我回小木屋吧!」

    「這個你說了不算!」

    司徒燁扔下了馬鞭,大步地走到了水心童的身前,低聲說:「別告訴我,你害怕了?」

    「我不怕你!」

    心童羞惱地回過頭,迎上了他的目光,但接觸到了那雙陰曆的目光時,她的心一陣顫抖,在內心深處,她畏懼他。

    「老實搬進別墅,我可不想半夜的時候,你跑到工棚,和男人在裡面鬼混」

    「我沒有!」

    水心童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嗎?魯妮楠將她帶到了工棚,那些工人差點將她分食了……他竟然認為是她主動去了工棚?

    悲憤地搖著頭,水心童的淚水飛速地滑落。

    「你不是人,難道你沒有親人,假如是你的妹妹,遭受了這些非人的待遇,你也會這麼幸災樂禍嗎?」

    深深的吸氣著,心童說出了這些話,幾乎缺氧了,到了現在,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夜鶯島上,司徒燁竟然沒有家人,一個都沒有。

    「你說什麼?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司徒燁突然怒了,面色鐵青,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心童驚恐地後退了一步,此時他的眼神好嚇人,目光微逼著她,為什麼提到他的親人,說到他的妹妹,他竟然這麼憤怒?不會那麼巧,他真的有妹妹,而他的妹妹又很不幸……

    「我,我只是假設。」

    水心童看到了司徒燁舉起來的拳頭,他要打她嗎?顯然他正有這個準備。

    「馬上搬進別墅!」司徒燁指著別墅的方向,冷冷地命令著,他的語氣不用質疑,水心童必須照做。

    水心童狼狽地後退了一步,不敢再頂嘴了,她強忍著疲憊和腳痛,幾乎是小跑地向別墅奔去,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害怕他,心童無法解釋,一直跑到了別墅的門口,他的眼神仍舊讓她心有餘悸。

    魯妮楠從紅馬的馬背上跳了下來,不解地看著司徒燁,她剛才聽錯了嗎?他竟然讓這個賤人搬進別墅裡住?這不是騎到她頭上拉屎了嗎?

    「為什麼,她有什麼資格,讓她滾,滾出海島,我受夠了,夠了!」她氣惱地扔了馬鞭,兩眼淚痕,在夜鶯島到底誰才是真的女主人,他們叫她夫人,現在她又堂而皇之地搬進了別墅。

    司徒燁並不想解釋,魯妮楠應該知道為什麼,雖然他一直諷刺水心童墮落,卻很清楚,為什麼水心童會出現在工棚,那些藥又是哪裡來的。

    「你不需要知道這個答案」

    「你根本就是迷戀她,想和她在別墅裡睡覺!」魯妮楠哪裡會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她將全部都歸結在了司徒燁的身上,剛才在森林,他那樣旁若無人,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我們彼此彼此,不過,你讓馬克受驚了,下次找男傭玩,找個膽子大的。」司徒燁冷漠地笑著。

    「你,知道了?」

    魯妮楠嚥了一下口水,似乎什麼都瞞不住這個男人,她在夜鶯島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燁,你不要聽馬克胡說,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魯妮楠抱住了司徒燁的手臂,狂熱地表達著自己。

    司徒燁撇著嘴角冷笑了一下,然後甩開了她的手,抬腳向馬廄走去,他要去看看馬治療得怎麼樣了。

    「司徒燁,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魯妮楠氣惱地尖大喊著,喊完了,她臉紅脖子粗的,司徒燁卻一直和馬廄裡的工人說話,探討白馬的傷情,根本沒有理會歇斯底里的女人。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是她的未婚夫,可他們尷尬的關係一直這樣維持著,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

    水心童已經不是第一次走進司徒燁的別墅了,她站在了客廳裡,雙腳髒兮兮,睡裙也破了,女傭們忙走過來,俯身給她擦拭著雙腳,希望她不要將這裡的地毯弄髒,否則先生會發火的。

    馬克從樓上走了過來。

    「先生剛才打電話過來,他說,說……說夫人太邋遢,不能住在他的臥室裡了,馬克另外給你收拾了房間。」

    這句話讓心童如釋重負,原來邋遢也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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