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好像一個急於解脫的蕩/婦,她抓著他的衣服,拚命地脫著,恨不得將他整個扒光,然後讓他狠狠地壓住自己,深深地進入。
「夠了!」
他一生怒吼,審視著心童放/蕩的樣子,一把將她從身上揪了下來,緊盯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渾濁,瞳孔已經漸漸放大,飢渴要將她燒死了。
「你吃了多少藥?你是不是瘋了,想死嗎?」
絕對不是一點點,那種藥,少量會讓一個女人滿懷春心,而不會這樣渴望立刻和男人苟合。
他搖晃著她的身體,心童好像水波浪一樣地搖晃著,她嘟著嘴巴,尋找著解脫的途徑,呻吟伴隨著喘息,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尖聲大叫了起來。
「救我!」
她好難受,欲/望在身體裡流竄著,此時不管是誰,幫她,讓她好受一點。
魯妮楠的春/藥取自泰國偏遠的一個鄉村,那裡以賣邪藥出名,她喜歡用這種給下人吃,讓他們亂成一團,那些女傭寬衣解帶,她看得不亦樂乎,這可謂奇藥。
給水心童吃下去,她加大了伎倆,就是希望這個女人被墮落控制,在縱情中歡樂,那些男人滿足了她之後,她也會因為爆血管,下身糜爛而死。
心童痛苦地眨著眼睛,淚水一顆顆地流了下來。
「給我,讓我死……」她抽搐著。
「她逼你吃的?還是你自願的?水心童,你要下賤到什麼程度,你讓我……沒有辦法看著你這樣下去!」
司徒燁妥協了,他用力地抱起了痛苦中的心童,衝進了洗浴間,打開了冷水龍頭,傾瀉而下的冷水,將她和他一起沖洗著。
他的胸膛起伏著,升騰的火焰在冷水中漸漸熄滅。
冷水撲面而來,水心童打了個寒戰,她恍然地睜開了眼睛,意識逐漸清醒,感受著從上而下的冷水,冰冷的水柱在肩頭擊落,分開,一點點帶走熱量。
那殘破的睡衣脫落了,她曼妙的身體在冷水中泛著紅色,司徒燁也在瑟瑟發抖著,衣服濕漉漉地貼在了身上,讓他想輕鬆一些都很難,無奈他只能退後一步,將濕衣服脫下來,一件件地扔在地面上。
微微的喘息著,司徒燁抬眼向心童看去,她仍舊搖晃在冷水之中,只有他一隻手臂的力量支撐著她,水流的水滴在她顫抖的胸尖上飛濺而出,她微微地抬起面頰,迎合著冰冷,長長的睫毛翻動著,好像美麗脫俗的白蓮花。
水心童終於可以辨別周圍的景物了,她眨動著眼睛,抽著鼻子,呼吸逐漸自然,但手腳仍舊有些不聽使喚,她怎麼了,她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目光鎖定了在了身上的男人身上,她看清了他的臉,司徒燁。
她猛然甩了一下頭,不確信那是不是他,當她再次看去的時候,艱難地後退了一步,是那個男人司徒燁,他和她一起站在淋浴下,他赤著上身,露出古銅色的胸膛,修長的西褲濕透了,緊貼在大腿上,他一隻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一隻手慢慢地解開了腰帶。
心童驚愕地看著司徒燁,努力地回憶著,他怎麼在這裡?魯妮楠呢?那個女人放過她了嗎?還是她和司徒燁根本就是一夥的,她記得工棚,排隊的男人,撕扯開的衣服,和胸口迸發的熱量。
「是你,是你……」
水心童痛苦的搖著頭,是司徒燁授權魯妮楠那麼做的,她和他一明一暗,要毀了心童,讓她痛不欲生。
微微地搖著頭,水心童感到恐慌和畏懼,司徒燁好狠毒,以為他只是說說,嚇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麼做了,可為什麼要中途停止,是良心發現,還是他沒有玩夠,還是有更強的殺手鑭等待著她。
一陣陣心灰意冷,心童的心失望地看著司徒燁。
「你好卑劣,你認為這樣折磨我,可以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樂嗎?我恨你,恨死你了!」
「恨我?」
司徒燁眉頭一皺,冷笑了一聲,他救了她,她竟然敢恨他,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強迫她看著他,然後羞惱地怒吼著:「你是不是更寧願被那些工人糟蹋,也不願意面對我一個人?」
「是!」
心童冷冷回答,他既然主使那些工人作惡,為何還要惺惺作態,她敢保證,那些工人就算壓住了她,輪流強佔了她,司徒燁也不會有一絲的動容,他說過,就算有工人佔有了她,他也不會懲罰他的工人。
「我沒有聽錯吧?好像我出現的不是時候,你還沒盡興吧?」司徒燁冷漠的諷刺著。
「是,相比你來說,他們更加可愛!」
「你好賤!」
司徒燁的臉變了顏色,胸口什麼激憤在升騰著,他羞惱地抱住了水心童,將她狠狠推在牆壁上,身體壓了上去。
「真是骨子裡的放縱,水家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賤/貨!」
「啊,不要,放開我!」
她現在是清醒的,冷靜的,司徒燁冰冷的身體在她的脊背上摩挲著,她體內被冷水壓制的欲/望漸漸解脫了出來。
不行,那是不對的,心童搖著頭,她不該需要這個男人,冷水會幫她解決現在的渴望,她揚起面頰,任由冷水沖刷著面頰,脖頸,身子,可冰冷水流已經不再起作用了,她心裡的火焰瞬間迸發出來。
「你的心不夠乾淨,所以就算有冷水也沖不去你心裡的骯髒,想要我幫你嗎?只要你叫得好聽點,我倒是願意給你幾下,讓你舒服一點兒。」
「給我,快點給我!」
水心童躁動了身體,粗重的喘息著,亢奮從裡向外浸透著,她呻吟著,身子扭動著,眼睛魅色流利。
她的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著,要,要,她好想要,她渴望身體接觸,撞擊。
「不肯承認嗎?現在體會一下,你不管怎麼倔強,都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他直接握住她的腰,狂風挺進……
心童揚起面頰,舒服地喘息著,,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放/縱,欲/望讓她徹底向惡魔妥協了,她等待著更深入,更猛烈的搖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