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童閉著眼睛,大腦在膨脹,缺氧,她在下沉著,周圍都是汩汩的聲音,突然水花兒一亂,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她的身體急速上升,接著被拋出了海面。
「想死,沒那麼容易!」
他憤怒地抓住了她的頭髮,瞪視著她的眼睛,心童搖著頭,為什麼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她想呼喊,可喊聲卻被壓在有力的唇瓣下,他長驅直入,幾乎撕碎了她的唇,她的舌。
水悠的頭再次沒入海水中,他拖著她急速下沉,他的吻狂烈猶如猛獸,漸漸的,她的口中喪失了最後一絲氧氣,她睜大了眼睛,她會這樣肆虐而死嗎?他決定她的生,也決定她的死,就好像現在,給了她一口氧氣之後再無情吸光。
不要,她在那張唇齒之間尋找著,希望奪回她應該擁有的生的希望。
猶如飢渴的唇反撲而來,讓他倍感狼狽……
海浪沖送著他們的身體,那吻衝出海面的時候,已經變了味道,欲/望盡情地釋放著,司徒燁完全沉浸在那個激情的回吻中,她在他的唇上索取著,輾轉著,長長的髮絲飄揚著,纏繞著兩個人的身體。
良久的,他一把推開了她,夠了,她已經像個蕩/婦一樣輕佻了。
「你迫不及待想上床嗎?竟然想在海裡勾引男人?」
勾引男人?
心童費力地喘息著,剛才她迷失了,好像有一個幻景美景,而那個男人忽而是費振宇,忽而是司徒燁,她分不清現實和幻覺,竟然渴望一種超乎肉/體的解脫。
「振宇哥……」她恍然地呼喚著,眼眸無力眨動,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你還在想他,他已經結婚了,娶了你的姐姐!」司徒燁羞惱不堪,怒吼著。
「我愛他……」心童呢喃著。
「愛他?為什麼不把你的身子給他?而是讓我享受了,這不會又是你迷惑男人的手段吧,或許那層膜是假的……」
「卑鄙!」
心童喘息著,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竟然敢說這樣的諷刺的話,在她原本沒有癒合的傷口上灑下了鹽巴,她揮出了手臂,羞憤地打向了他的面頰。
他一閃躲避過去,然後拖住她的身體向快艇游去。
「收斂你的清高吧,我可沒有心情和你玩什麼引/誘的遊戲。」
上了快艇,他抽出了一根繩子,將她的四肢困住了,然後才走向了船頭,發動了碼頭,快艇向碼頭駛去。
心童的手腳被捆得結實,沒有辦法起來,她只能憤怒地看著快艇前面的背影,陽光下,他好像一座大山讓她難以呼吸。
快艇停靠在了碼頭,水心童被大力提了起來,直接扔在了碼頭上,她就像被卸載的魚,滑出來很遠。
「以後她沒有資格在海島上閒逛,她是囚犯。」
「是,先生。」
馬克低著頭,司徒燁看都沒看水心童一眼,大步地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