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曾經無數遍的想過這個男人的樣子,想將這個強/暴她的惡魔記在心間,一輩子記恨,可現在看清了,她竟然感到渾身寒冷,他的正氣威逼著她,那雙眸子的冷漠,讓她莫名的畏懼。
在他的面前,心童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有些手足無措,他不該是這樣子的,不該是的……
「你害怕了?」男人冷笑了起來。
害怕是事實,心童此刻沒有辦法堅強,但她的心卻是不屈的:「不要讓他叫我夫人,不要叫!」
「原來是因為這個……」
男人冷漠一笑繼續說:「你以為你真的是嗎?」
「我沒那麼想過,也不想是,你放了我,如果你執意要留下心童,只會留下心童一顆死亡的心。」水心童確信她的心死了,在被扛起離開婚禮,離開心愛的男人,她的生民就好像終結了一般。
「我從來沒有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這裡!」男人的煙霧噴了出來,空氣中嗆人的味道更濃了。
「他回來救我的。」
「他?哈哈!」
男人仰面大笑了起來,指縫死死地夾著香煙,眉宇傲慢地揚起。「你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嗎?一個白癡愚蠢的女人,你很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嗎?」
狂傲輕蔑的聲音讓心童驚愕地抬起頭,他的意思是,他知道振宇哥的現在的近況,那種渴望抵禦了畏懼,心童追問著。
「振宇哥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在到處找我,一定是的,我失蹤了,他不知道急成了什麼樣子?他就要來了……。他會控告你,讓你坐牢!」
「好天真的女人?坐牢……我一點都不害怕,怕的是,你們沒有這個本事。」
男人站了起來,心童發現他至少有一米八五,兩條腿修長筆直,那件灰白色的休閒西裝很適合他,讓他看起來更加放蕩不羈。
心童收回了目光,態度變得妥協了。
「振宇哥,不會放棄我的。」
「好親暱的稱呼,你的振宇哥不會再來找你了,也許他現在正在享受來自一個女人給予的激情,怎麼還會在乎你?」
「不會的,你胡說,他愛我!」心童幾乎哭了出來,這個壞男人可以折磨她,卻不可以詆毀她心中唯一愛的希望。
「你這樣奢望一個不可能來的男人,不如好好躺下來,學會怎麼利用你的身體討好我?」
「你休想,我的都是他的,永遠也不會改變,不會!」她大聲地說著,似乎想讓這個男人聽的更清楚,強/暴佔有的只是身體,不是她的心。
「有意思,好啊,一個小姨子宣稱她的心是姐夫的,不知道你的姐姐是什麼感受?」他朗聲地說出了一個讓心童幾乎窒息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