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推開房門,就看到身穿病服的小暮站在窗邊,拿著澆水瓶一遍又一遍的澆著太陽花。臉色純白,猶如白蓮。
「還沒好呢,就這樣!不乖哦,小暮!」入江輕輕扶持小暮躺在床上。
「沒事,都這麼久了,死不了。」笑容盛開,猶如彼岸花在最後年限裡綻放的美麗。
入江輕輕敲了敲小暮的腦袋。
「對了,比賽如何?」
入江把煮好的粥倒在小碗裡,說:「他們都進了前一百名。」
「那不錯。」
「沒胃口?得喝點清淡的粥,不要挑食,我都是為你好。」他彎下腰,拿過小暮的碗,吹了一邊,送到小暮的嘴邊。
小暮乖乖的喝。
「多多,幫我買蘋果綠,病房太多刺鼻的味道,蘋果綠的味道很清新。」
入江笑著應了應。走之前還讓小暮不要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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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紫色花邊。」在英格蘭著名花店裡,入江挑了一盆嬌小卻看起來很淡雅的蘋果綠,一聞,一股沁香。
「奏多,你等我一下吧,我買一些勿忘我,放在辦公室裡渲染一下氣氛。不然太蒼涼了。哎喲,人家可以青春美少女!」已經24的夏美臉頰微紅的說。
入江扯了扯嘴角,還是笑了笑說:「嗯,夏美,不要買菊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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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格蘭懶散不刺眼而溫暖的陽光下,入江舉起蘋果綠,在陽光下散發著好看的顏色。
「入江?」冷不防,背後一道期盼的聲音響起。
入江迷茫的回頭看,頓時驚呆。
和也和青學、立海大、冰帝、四天寶寺都在…
琉璃色的清空擁抱著稠密棉白的雲,如暈如染,雲層在最低處的外緣化作霧。柔化過的千歲綠中點綴少許脂色的花樹。
入江揚起如同不二周助那般疏遠而危險的笑容,以清平雲淡的口吻說出最殘忍的話語:「嗨,好久不見…」
僵的時候,夏美抱著盆栽出來,她傻大姐的看著那群美少男,沒什麼興趣。
「走了啦,奏多,你朋友?哎喲,以後再敘舊嘛!」夏美走在前頭。
當跡部他們在猜疑她的身份時,夏美發現入江還在原地,扯大嗓門。
「哎喲,奏多,快點啦!小暮一個人誒!」
本來就夠清晰的容貌,進一步的生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