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荒漠,滿眼都是黃土白沙,抬頭,是一望無垠的白雲,低頭,是滾滾黃塵。我倒!楚漠啊楚漠,難怪你這廝放手放得那麼歡,原來你是料定自己走不出這荒漠?
司徒羽瀅皺了眉頭,仔細凝視著四周的動靜。哎,要是她是一個探險家就好了,這樣走到沙漠裡肯定有法子離開,可惜,她不是!
哎!書到用時方恨少,早知道年少的時候她多讀幾本書了!司徒羽瀅瞇了瞇眼,回頭望了望那家客棧,看到客棧門口還在那裡甩尾巴的寶馬,突然來了精神,大步沖了回去。
這馬兒倒是神駒,看她的眼睛都犀利無比。
我靠,這是馬麼,這不會是誰穿越到馬身上了吧,不然這眼神怎麼能練得這麼犀利。司徒羽瀅瞇了瞇眼,一把鉗住它的脖子:「本女俠要來劫你,你要敢說話,本女俠掐掉你的脖子!」
她話一說完,身後隱藏在那裡的暗衛都衝了出來。
「這匹馬可是你家主子的最愛,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擔得起麼?你們誰要是敢過來,老娘掐死它!」
客棧裡,楚漠斜身坐在床榻上,手指輕輕地敲著案幾。
「主子,馬被司徒姑娘劫走了!」
楚漠唇角一抿,挑起那雙桃花眼:「劫走了?怎麼劫的?」
那廝汗了一把,將司徒羽瀅劫馬的場景說了一遍。楚漠卻笑了,緩緩站起身子,「嗯,好,你們退下吧!」
「那主子,我們什麼時候回程!」
楚漠微蹙了眉宇,漫不經心地看了看窗外,淡淡地說:「明日再啟程,今晚先在這裡住下再說!」
瀅兒,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司徒羽瀅很痛苦!因為這匹破馬完全在跟她做對,平時載著楚漠的時候它那個神氣,雄赳赳氣昂昂,簡直比皇上還皇上,現在呢,他奶奶的,她拍一下馬屁股他移一個坑,走三步還得停下來抖抖脖子,好幾次她都差點兒被這匹破馬給摔下去。
「靠,你家主子對不起我,連你都欺負我!」
司徒羽瀅那個氣啊,可是無論她怎麼拍打它,它都跟沒事人一樣,氣得她臉色發紫。
「你要再不走,老娘剁了你!」許是她的聲音很有力量,那匹神駒突然來了精神,卻不是往前跑的,而是渾身一震,很利落地將她甩下馬背。
不過司徒羽瀅也沒有讓它好過,狠狠的揪了一把馬鬃下來。
神駒吃痛地尖叫起來,司徒羽瀅看到馬蹄子就在自己的頭頂上一晃而過,魂被嚇飛了幾下,有人輕咳了一聲,很快那神駒跟小貓咪一般靜悄悄地停了下來。
「叫你亂跑!」楚漠負手緩緩地走過來。
司徒羽瀅揉了揉屁股,奶奶的,她還說要離開這裡,結果被這馬摔個半死,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疼不疼?」楚漠又問。
司徒羽瀅怒氣沖沖地在心裡想,奶奶的,你摔一下試試,話剛在嘴裡突然收了回去,因為那廝一直在關心那匹神駒!
嗚嗚……司徒羽瀅心裡那個悲傷,估計用大西洋都裝不下來。
她拍了拍屁股,大步大步地往前走,走到一半被楚漠截了下來,別看他剛才還在那邊安慰馬兒,這下一秒就衝到自己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神色很是平靜,沒有一點平常慣見的輕佻模樣。
「還是想走?」
「是,我一定要走!」司徒羽瀅氣得咬牙切齒。
他對一匹馬都比對她好!
「那好,我陪你!」楚漠眸光在她的臉上流轉了一遍,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司徒羽瀅瞅到他的目光,回瞪了他一眼,「別假惺惺的,我自己知道走!」
楚漠看她如此反映,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身子慵懶地靠在馬背上,也不策馬,而是很隨意地靠著,他身下的神駒卻極通靈性,緩緩地往前走著。
哼,欺負她只有兩條腿是不是?
司徒羽瀅切齒狠狠地瞪著旁邊的一對人馬畸戀,一邊在那裡低聲罵著:「無恥,變態!」
楚漠跟沒有反應一般,兩手枕著頭,腳搭在馬兒的頭部,睡得那個舒服!
「我不走了,我要上馬!」司徒羽瀅那個氣啊,兩腳一跺,停了下來。
楚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也就在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司徒羽瀅覺得自己的腰一緊,整個人被提上了馬背。「玩累了,那我們回去休息!」
楚漠從身後擁住她,他修長的手哪裡不摸,就摸到她胸前的兩點。「滾下,色狼!」司徒羽瀅低聲罵著,使勁把他的手從她的胸處扯下,可是那手被她扯掉後又滑到了腰下,她連去護著身下的領域,他又將手滑到了她的胸前。
目前的形勢對她來說相當的不利,她兩隻手哪能保護三點!女人真是麻煩,你看男人,春光乍洩時只用擋著一處就可以了!
她正在那裡YY呢,楚漠突然將湊了過來,唇就貼著她的脖頸,怪笑了兩聲,「護不住了?護不住那我行動了?」
啊!司徒羽瀅要氣瘋了,這楚漠到底是什麼怪物變的,怎麼什麼辦法都阻止不了他的進攻啊!
「瀅兒,不要拒絕我!」楚漠突然沒有再掙了,眸子晶亮地一閃,頭慢慢地低下來,離她越來越近。
司徒羽瀅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瞇眼盯著他,發覺他的氣息就在面前時往後縮了縮,結果,還是晚了一點,他的唇已經壓了過來,很是熟練地翹開了她的舌頭,拚命地吸吮著她的甘汁。
「楚漠,你回答我三個問題才能親我!」司徒羽瀅氣喘吁吁地把他推到一旁。
楚漠身體也僵了一下,微瞇了一下桃花眼,淡淡地笑起來說:「問一個問題親一口。」
「你……你休想!」
「那算了,那還是用強吧!」他衝她一笑,順勢還在她的耳邊親了一下。司徒羽瀅忙往後避了一點:「等等,我問你,你的真名叫什麼!」
「就叫楚漠!」說完,附身過來咬住她的唇。
司徒羽瀅忙去掙扎,他去一把攬著她的腰,氣息不穩地說:「你問,我回答!」哭死,她就是想問啊,可是她的唇被他咬著,她想開口也開不了啊。
「那你的身份是什麼?」哎呀,現在說話當真不利索,她斷斷續續說了那幾個字,楚漠卻是沒有理會,舌頭更深的探入。
這個騙子,司徒羽瀅搖搖頭,伸手想推開他,卻感覺身下有一溫熱的東西突然靠了過來,他的動靜一下子刺激了她,司徒羽瀅氣也不敢喘了,身體僵在那裡,渾身一動不動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