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逸酃撐腰,估計那霍思邑也不會拿她怎麼的,司徒羽瀅來了精神,也不想著逃了,就屁癲屁癲地跟在千逸酃身後招搖撞騙。劉財道又讓人拿了幾樣酒過來,千逸酃照樣不品酒,卻能夠說出酒中不足,這一點,看得司徒羽瀅心裡咯登了一下,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這廝竟然也是一個高手。
跟著千逸酃連走了幾桌,突然發現楚漠那廝正邪邪地朝她拋媚眼,靠,這廝腦子進屎了麼,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大男人呢,大白天的跟一個大男人拋什麼媚眼,他也不怕別人說他是斷袖。
司徒羽瀅還在鬱悶,突然眼睛一瞥,樂了,因為她發現旁邊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正在回應楚漠的媚眼,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楚漠還真是男女通吃,想完幾個搖晃間便晃到了那個男人身邊,附耳說了幾句,那男人一愣,目光落在了楚漠臉上,臉上馬上飛出了一朵紅蘊。
楚漠在看到那人的瞬間,立馬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雙桃花眼裡帶著了薄薄的惱恨,轉身回桌,總算沒有繼續拋媚眼了!
德性,有本事你繼續拋啊!
「千公子,你剛才品了那麼多酒,不知道對哪家的酒最是看好?」劉財道拉著千逸酃和霍思邑到一旁說,「今日的酒參差不齊,若是給不同的商客喝的,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跟皇上喝,那就萬萬不可。酒種類雖多,但是還不是極品佳釀!」千逸酃這麼一說,三個人都陷入沉默中。
難怪霍思邑這廝會跑來荊城,原來是專門替老皇挑選佳釀來了!
司徒羽瀅回頭望了楚漠一眼,竟發現楚漠那廝不見了,而剛才那個一直跟他拋媚眼的男人也不見了,靠,難道那個男人按捺不住,跑去勾引他了?
反正千逸酃他們現在在商量國家大事,她不聽也罷,司徒羽瀅趕緊追了出去,跑了幾步,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果真發現楚漠那廝正雲淡風輕地笑著看著她,不就被男人看上了麼,他有必要高興成那樣?
後院幾乎沒有什麼人,估計人都跑去喝酒去了,司徒瞅了他一眼,目光穿過他落在身後被擊暈的男人身上,眼睛笑成了一條線,那廝竟然真的敢在老虎頭上動土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把我從霍家帶出來,應該就不是來抓我的吧!」司徒羽瀅說。
「那可不一定!」楚漠笑道。
司徒羽瀅抖了拌,本來她以為他不是來抓她的,可是奶奶的,一聽到他的名字,她心裡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是抓她的,有必要取什麼司徒抓羽麼,生怕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兩個認識?
「我又不是如花,你抓我幹嘛!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反正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她說。
「誰說你幫不了我什麼,我突然發現,原來這一趟沒有白來,你竟然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的好處!」楚漠笑得很乾淨很乾脆,估計看慣了他平常邪邪的笑,現在還真有些不習慣。司徒羽瀅乾瞪了他一眼,「神經病!」
「呵呵,罵人的女孩子真是不淑女呢!」說完,臉湊了過來,「怎麼,現在又看上了千逸酃?玩玩可以,可別把自己搭進去了,我可不要別人碰過的女人!」
司徒羽瀅狂怒,饒是她臉皮再厚,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啊,心臟剛要從胸腔裡竄出來,突然屏住,陰森森地瞅著楚漠笑,「敢情是楚大公子想我了,所以才會千里迢迢來找我?這麼想來,我司徒羽瀅還是很有魅力的是不是?」
楚漠身體也僵了一下,隨即笑起來,一副漫不經心地模樣:「你還真說對了,霍府裡沒有你,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什麼時候玩累了,跟我走吧!」
靠,想來這楚漠也是一個大帥哥,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能力泡到這樣的極品,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一看到楚漠那狡黠的目光,心裡驟然一沉,得了,肯定又被算計了。
果然,那廝衝她一笑,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胸口:「這裡,還真是高了點!下次要裝男人,把這裡抹平一點吧!不然被人抓胸了,我可心疼得緊呢!」
她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時,這才發現楚漠已經搖搖晃晃走了。
「去死!」被他這麼一說,她的心跳慢了一拍,然後打了一個冷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差點忘記了,這個傢伙可不是霍思邑,這廝可色著呢!
被他提醒了一下,突然覺得這胸口還真是有點高了,司徒羽瀅趕緊去抓胸口的衣裳,抓了幾把,突然發現身後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果真看到霍思邑和千逸酃兩個走了過來。
看她現在的動作,千逸酃倒沒什麼,霍思邑臉卻色沉了幾大拍。瞅什麼瞅,沒見過女人抓胸啊!司徒羽瀅心裡咬了他一口,趕緊朝著千逸酃笑道:「少爺!是準備回客棧了嗎?」
「今日我要和千公子把酒言歡,就住在這裡了。」霍思邑掃了她一眼,語氣冷的咧,簡直比臘月寒霜還冷。司徒隨口答道:「那我晚上住哪裡?」
「你住我的房間去吧!」
「我……」司徒羽瀅心虛地瞅了他一眼,不瞅不打緊,這一瞅,正好被霍思邑抓了個正著,想不到這帥哥一直用火炬一般的目光盯著她,盯得她渾身立了雞皮疙瘩。靠,這廝心裡想什麼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今天死活賴活也得跟在千逸酃身邊,鬼曉得他會不會一指頭戳過來,把她塞到麻袋裡扛回去。
在她的堅持之下,兩個人把酒言歡時,司徒羽瀅撐著手在一旁打哈欠,打到半夜,身子突然一歪,眼皮一沉,屁癲屁癲地跑去找周公去了!半夜突然有人動了動她的胳膊,靠,雖然很輕,但是司徒羽瀅做了虧心事,還是很怕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