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很是悲摧地盯了盯外牆下,如果一個不小心摔成半身不遂,那可真就慘了,想完,把身子縮成一個團,像只刺蝟一樣很是聽話的蜷在那裡。「什麼人!」她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藏好,已經被人發現了,司徒羽瀅馬上想著逃跑,抬頭望天,笑哈哈地說:「哎呀,這王爺府牆上的月亮真是好看,看一眼心情大好,回去繼續睡個回籠覺!」
「既然心情大好,那就別回去睡回籠覺了!回本王爺好好玩玩吧!」說話的,果真是那國字臉。司徒羽瀅抽了抽嘴角,想逃來著,結果身子被人像擰小雞一樣擰起來。她真心想哭,古代人怎麼都這麼不憐香惜玉,再怎麼說也應該把她抱下去吧!
我暈死!
眼看著國字臉越來越靠近,司徒羽瀅終於有些害怕了,那酷哥呢,你死哪裡去了,要帶我翻牆入戶你就不能挑一戶好人家讓我翻翻麼,沒人的也成啊,怎麼專挑這變態家!
「喲,長得倒是不錯,不過,怎麼那麼眼熟得緊呢!」國字臉用手指挑了挑她的下頜,司徒羽瀅剛想發火,突然柔聲起來說:「眼熟也是一種緣啊,王爺,這茫茫人海中,有多少人是似曾相似的,有多少人是看一眼就心情不爽的,你說是不是?」
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聊聊天,興許還能培養一下感情。
「是麼,可惜了,我現在看到你心情就極度不爽,來人,將她拉下去,打死!敢翻本王爺的牆,不想活了!」我……司徒羽瀅哪會想到自己拍馬屁竟然效果那麼差,靠,不知道那酷哥還會不會回來救她,萬一真的不管她了怎麼辦,她死了都沒有人知道。
嗚嗚嗚,不厚道的老天爺,你為什麼不讓我穿越到有家有底的人家裡啊,你讓我變成一個路人甲,就是死了,估計也沒有人替我收屍。
那國字臉真是狠得下心來,命人打了她幾巴掌,要不是霍思邑出現,估計她真得被打死下場。被他夾著捏著帶回了霍府,司徒羽瀅撇了撇嘴,用極其怨恨地目光盯著他。
「怎麼了,不就被打兩下麼,看你疼得那模樣!」德性,感情打的人不是你!
「怎麼樣了,真的這麼疼,要不要我替你擦擦傷口!」霍思邑問道。
「怎麼擦,他們打的是屁股,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難不成你要摸我屁股!」這一席粗魯不堪的話,憋得霍思邑臉色一白一白的。「你到底是不是個女子!」
「我是不是女子,你看我胸不就行了!」司徒羽瀅說完,果真很佩服的挺了挺胸,結果帶起屁股上的疼痛,皺了皺眉,咬牙說:「這傷口不塗藥會爛嗎?」
「估計會!」
「那會化膿嗎?」
「額,肯定會!」
「那……那你還是替我擦藥吧!」她可不想真的把自己弄成半身不遂。
「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做吧!」霍思邑聲音冷冷的,坐在她身後剛要解開藥蓋,忽聽到司徒羽瀅一陣罵聲:「你怎麼這麼不道德啊,要不是你,我會受傷麼?真是過河拆橋,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結果鐵石心腸,我不要你塗了,我自己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