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樂壞了司徒羽瀅,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地廝打在一起,司徒羽瀅好不容易逮著了一個機會打他的腦袋,結果被他敏捷地閃開了,靠,老娘有這麼可怕麼?避老娘跟避瘟神一樣,她心頭頓時一火,猛然揪住了霍思邑的頭髮,這光溜溜黑漆漆的頭髮就在手頭,一使力,竟就那麼揪下一小綹下來。
司徒羽瀅一愣,握著手上那一綹頭髮抬頭,正好迎上霍思邑那幽黑深邃的眼眸。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似乎想笑,結果還是被他生生地壓了下去,只落得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媽呀,這還是真的頭髮啊!
司徒羽瀅馬上回過神來,咧嘴笑笑,趕緊把手上的頭髮還給霍思邑:「想不到公子的髮質這麼好,竟然一點分叉都沒有。哎呀呀,你平時都怎麼護理的呀,教教我吧,你看我這頭髮,一根上面分六七八個叉,撕下去連頭髮絲都沒有了!」
霍思邑一愣,估計還沒有聽明白,很快,他甩給她一記白眼,沒接話,冷冷地從台上往下走,留司徒羽瀅一個人在台上激動得熱淚盈眶。(靠,我那是激動的麼,老娘那是害怕的!)
坐在珠紗簾後的男子雙腿交疊,身子慵懶地斜倚在斜榻上,身旁立著的一個紅衣侍女取了一串葡萄送到他嘴裡,一顆一顆地將葡萄遞到他的嘴裡。他的笑,好比五月陽光,很是俊美:「看來,這霍公子也並沒有傳言中那麼厲害嘛!」笑過後,他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喟歎。
霍隱臉上煞白,搖頭歎了一口氣:「霍隱教子無方,實在是愧對朝廷!」
「無防無防,稚子尚小,霍大將軍還可以再調教調教!」九王爺回頭一笑,那笑真是如山花爛漫,而霍隱那臉色卻已經由白變成了屎黃色。
調戲美女,那叫無恥,調戲霍思邑,那叫自毀前程。事實證明,霍思邑自從台上下來之後便一直處於失蹤狀態,司徒羽瀅出動了所有的人脈關係,總算打聽到那位英俊無敵的大帥哥此時正躲在後院溫泉裡泡澡!
「他為什麼要在後院泡澡,他屋子裡沒有浴桶麼?」難不成他是故意想讓自己上勾?司徒羽瀅冒了一盆鼻血。這帥哥的身材她可想了幾百回了,不知道脫光光了到底是啥模樣。
「公子不是在後院泡澡,而是在後院練武呢!」柳月月再三強調,公子是在練武,絕不是在洗澡!
靠,都脫光了還不是在洗澡,這騙小孩子的呢!司徒羽瀅趕緊衝著柳月月一笑:「嘿嘿,公子練武啊,我得去瞧瞧,好歹我也是公子半個弟子不是?」
「是啊,聽說練武能使人變得苗條,我也跟你去看看!」柳月月一聽,也來勁了。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姑奶奶的男人豈是爾等能夠隨便看的。司徒羽瀅搖頭跟波浪鼓似的:「你先別急著去,我先去打聽打聽情況,我聽人說練武的人最容易走火入魔了。今天公子心情不好,所以更容易入魔。你等我消息,我若回來喊你一塊去時你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