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正尋思著誰會三更半夜來呢,那人已經挑開了被子,尖銳的東西順著她的脊樑骨往下走,天啊,雖然沒有看清楚,可是白癡也知道那是一把劍啊!古人的劍不都是鋒利無比麼?大俠啊,小女子我穿越來這裡可連一頓飽餐都沒有吃過啊!你不要剖我腹,我怕把你嚇著啊!
「帥哥,大家都是文明人,動口不要動手。你有什麼想要的,我給你啊。」羽瀅乾笑一聲,盡量放緩聲音放緩動作,眼看著身子就要離開那劍的威脅,誰知身後的人又冷笑著將劍放在她的腰椎上,道:「給我?你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我?」
那聲音,可真好聽啊!聽那聲音,應該不過二十二三歲,靠,難道是採花的?老娘賺了!不對,拿刀拿劍啊,要採花用迷香啊,犯不著用劍啊!司徒羽瀅嚇了一抖,趕緊規矩的停下了動作。
「我雖沒有東西給你,可是這將軍府裡值錢的東西可多了。其實我們也都是同路人,你說你殺了我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到時候五五分帳,你說如何?」司徒羽瀅伸出五根手指。
身後的人一怔,隨即繼續冷冰冰的看著她。
五五不行?「那四六,我四你六!」
那人眼中的冷意散了幾分,疑惑更濃了些。
靠,這廝也忒缺德了,難不成要三七?
司徒羽瀅正心疼時,那人一陣冷笑,嗖的一聲將劍放回了劍鞘裡。司徒羽瀅懸在嗓子眼裡的心總算鬆了下來,剛才快要貼到地上的小身板突然有骨氣起來了,扭頭想要看看那人的廬山真面目,
奶奶的,你沒了武器,老娘就不信老娘的九陰百骨爪抓不過你!
扭過去的頭突然被人定格在那裡,由於重力的作用,下巴往下,差點兒貼到了胸骨上。
我哭!司徒羽瀅頭僵硬地保持著四十五度的轉曲角,抬眼看不到他的臉,低頭只能看著他的腳,嗚嗚……要是他一掌打下去將自己打死,那她豈不是連他最後一面都看不到!即使到了閻王殿,泡上了閻王那老帥哥,也不可能替自己申冤報仇啊!
嘿嘿,司徒羽瀅不禁乾笑一聲:「帥哥你的鞋可真值錢啊,你看,金燦燦的,上面還這麼多珍珠。不過如果想要穿牆入戶,你也不怕一個不小心掉了幾顆!」冒著生命危險來搶銀子,掉了多可惜啊!
那人壓著她頭的力氣輕了幾分,司徒羽瀅見縫就鑽,趕緊抬頭,拚命的橫向甩頭。那人噗哧一聲,俯身過來,嘴邊浮出了一絲妖極的笑:「你屬狗的麼?」
屬狗?你才屬狗!司徒羽瀅剛想罵,突然想起剛才自己那動作似曾相似,靠,小狗洗完澡後就那樣甩掉毛髮上的水。這個傢伙!
「公子你三更半夜到我的房間裡來,就是想知道我的生肖,你早說啊,你若想知道,我便把我的生辰八字喜怒愛好都寫在紙上,你看你,翻來翻去來採花,多麻煩啊!」司徒笑。
那人冷笑一笑,隨後俯下身過來,司徒向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如今看他逼身過來,趕緊往後躲。剛才光線太暗,沒看清楚,如今仔細看來,靠,這傢伙長得可真帥!五官精緻,似妖似魔,簡直完美得不可挑剔,原本以為今日在門口遇到的那帥哥已是滿分,現在看來,他能得一百零五分!
「那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魔王邪笑,纖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上,食指突然轉摸為劃,順著脖子輕輕地往下滑,狹長鳳眼半瞇,只微微一挑眉,竟已經美如仙子。
司徒羽瀅腿軟了,一是被嚇的,二是被美色迷惑的!
這麼美的帥哥,要是他真的動手可怎麼辦?
司徒羽瀅正YY時,那人已經握起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裡:「告訴我你的名字!」
靠,寫字?司徒羽瀅臉上的笑容僵了,青朝文字她一個字不認識,更別提寫。那廝看到她臉上的遲疑,竟然笑了,嘴角一勾,輕蔑道:「原來你真是假貨!說,你引我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