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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洛見柳如煙發現了自己,忙對著夜藍天道:「大哥,我肚子好痛,我要去如廁!」說著作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王爺,剛才我好像看到了王妃?」柳如煙拉著獨孤宇的衣袖道
「怎麼可能?她這個時候應該被關在王府裡,有林亮看著,她插翅難飛。」獨孤宇冷冷的道
「可是,我剛才真的看到她和天竺國三皇子有說有笑,而且,她今天的打扮非常奇怪,一身太監服。」柳如煙堅定的說,她覺得自己剛才絕對沒有看錯人。
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說肚子疼就肚子疼了?夜藍天看到她一臉痛苦的表情有些心疼的道:「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應該不是,我去趟如廁應該就好了,夜大哥到座位席上等著我就可以了,我自己去找個方便的地方解決一下就好了。」杜洛洛見獨孤宇向他們走來,不等夜藍天回話匆忙跑開。
只顧著躲開獨孤宇,杜洛洛拚命的往前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
陣陣花香傳入鼻中,花香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氣爽,忍不住全身心都舒適了起來,杜洛洛定眼一看,這裡居然種滿了蝴蝶蘭,紫色的,白色的,參差行差,美不勝收。
突然,一道悠揚的蕭聲傳來,那音樂婉轉動聽,如高山流水般清澈入耳,如風中細雨徐徐落下一般,帶著一抹哀傷與憂愁。
月明如水,整個皇宮內一片喜氣洋洋,這樣的蕭聲,與這樣的夜色,顯得格格不入。
杜洛洛心中滿是疑惑,是誰?在這樣的團圓之夜,吹奏出如此哀傷纏綿的樂音呢?她不禁提起腳步去追尋那聲音而去。
月色清冷,一湖汪洋水波光粼粼,開滿桂花樹下,一抹月白色長袍身影俏然立下,那挺拔的背影,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顯清冷,獨孤,寂寞。
湖面上,幾株垂落的荷花葉,把當前的場景印射的更加落寞,不知不覺中,杜洛洛已濕了眼眶,毫無預兆,她還未見其人,就已經為他注入滿滿的心疼。
獨孤澈感覺到背後有人,微微一笑,「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難道你連這一點最基本的尊重也不懂得嗎?還有,眾所皆知,這裡是禁地,不許任何人進入,你為何闖了進來?」
杜洛洛聽那人聲音溫潤,朗朗有禮,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走了過去。
「對不請,我不是有意要來打擾公子吹奏的,我只是覺得這蕭聲太好聽了,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尋到這裡,還望公子恕罪。」杜洛洛溫聲道
獨孤澈一回頭,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到一雙晶瑩透澈而又明亮的眼睛,那眼睛裡滿滿的全是心疼之色,他的心裡一怔,他從來沒有看到有誰的眼神可以如此的純澈,沒有一點世俗。
「你流淚了?為什麼?」他淡淡的道
杜洛洛忙擦去那剛擦完又溢出的眼淚,今天是怎麼了?眼淚怎麼如噴泉一樣,流個不盡呢?
「沒有,我只是太感動了,所以才會……」她胡亂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