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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和店小二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杜洛洛,卻又見一旁的獨孤軒正一臉微笑的望著杜洛洛狼吞虎嚥的樣子。
掌櫃的忙將店小二拉到一邊的牆角上,小聲的道:「六皇子有斷袖之辟的事情千萬別給我說出去,否則,別說是這個茶樓,就是你我的小命也難逃一劫,想想你家裡的美嬌娘,還有你那不滿一歲的兒子,給老子把嘴崩緊一點。」
店小二聽了店掌櫃的話已經嚇得面色蒼白了,更白說是將這麼秘密的事情說出去了,忙保證道:「小的就是憋的膀胱爆炸,也不敢拿一家老小的性命開玩笑。」
「哈哈!」杜洛洛從樓梯角折了回來,對著獨孤軒大笑了一陣,指著他的臉道:「他們懷疑六,六六皇子你有斷袖之辟!哈哈。」
獨孤軒嘴角微微抽搐,臉上一片鐵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還不全是因為你。」
是的,因為她,他今天丟光了所有的臉,在全城老百姓面前被他緊緊握住一個男人的私處,這可真是一個奇恥大辱的事情。
因為她,他被人定義為『斷袖之辟』,喜歡男人不再喜歡女人?他獨孤軒還沒有變態到那種喜歡同性的地步吧?
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將那個讓他一而再,再而三丟臉之人碎屍萬段,可是,現在,他竟然犯賤的沒有生氣,相反,在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他卻有種滿足的感覺。
「矮油,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你在外人面前也沒有什麼好形象,不是今天去青樓,就是明天去賭場,從來不見你去正經地方、」杜洛洛無視他一臉的黑線,無所謂的拿起盤子裡的一隻叫化雞的大腿美美的啃了起來。
「好啊,原來你們兩個躲在這裡好吃好喝,知道不知道害得我們找了好久。」獨孤瀟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邊倒水邊抱怨道
「你武功差,飛得慢,能怪得了誰?告訴你多少次要好好習武,你偏偏喜歡抱著你的文房四寶整天寫啊畫啊的,跟不上正常嘍。」獨孤軒用筷子夾起一個花生米往空中一拋,花生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最後穩穩的落入他的口中。
「就是,就是,你自己飛得慢,還能怪得了別人?」杜 洛洛隨口接道,也學著獨孤軒的樣子用筷子努力了半天努力夾起一個花生仁,有樣學樣的往自己嘴裡拋。
可惜,人家比較有才,兩隻手一起扔,花生沒有扔到嘴裡,一大塊雞腿卻嚴嚴實實的往她臉上砸了下去,立刻,臉上一片油漬。
「哈哈!哈哈…………」獨孤軒見杜洛洛那滿臉的狼狽樣忍不住哈 哈大笑起來。
獨孤瀟也拚命的忍不住,非常自然的拿起桌子上的手帕為杜洛洛擦拭臉上的髒東西,那動作像是他每天必做的動作一樣嫻熟。
熟練到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們這樣讓外人看來是多麼的曖昧。
花歌有些擔憂的看著杜洛洛,因為她在獨孤軒的眼中看到一瞬而逝的妨意。
看著獨孤瀟進來的掌櫃忙催促店小二去再泡一壺上好的茶,剛走上樓梯中間,看到獨孤瀟為杜洛洛擦臉,兩人對視了一眼,店掌櫃輕輕的拉著店小二下樓。
兩人躲到一個牆角的隱蔽處,店掌櫃像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六皇子和七皇子是『宙袖之辟』並且同時喜歡上一個人的事情,千萬不能對外說出去,否則,我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著只感覺到自己腳上一陣臊熱,往下一看,店小二的兩腿之間正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下來。
店小二苦逼著一張痛苦的道:「掌櫃的,小的還沒有說一個字,膀胱就已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