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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獨孤燁喝斥道:「四弟,你怎麼可以在四弟妹剛進門沒有幾天就將她打成這樣,若是被杜皇知道,你將他女兒傷成這樣,兩國又避免不了一場戰爭,你怎麼這麼糊塗,父皇苦心安排的事情差點被你毀於一旦。」
獨孤宇冷冷道:「我們鳳夜王朝國富兵強,還怕他小小杜國不成?當初我就不同意這門親事,是父皇硬強加於我,就算杜國要挑起戰事,為他女兒報仇,到時我親自上陣,就不信他杜國有能耐傷我一兵一卒。」口氣狂妄至極。
「四弟,恐怕你還是不瞭解當前的形勢,你知道前幾天皇宮遭遇刺客一事嗎?」太子獨孤燁慍怒
獨孤宇愕然,「什麼?刺客?不可能吧?為何我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
「是這樣的,父皇為了讓你安心的結這個婚,沒有讓我們告訴你這件事情,那刺客武藝高強,在你新婚之夜,到皇宮行刺父皇,幸虧當時五弟在御花園閒逛發現他,父皇這才躲守一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三皇子獨孤星道
「可有查清那刺客是誰?」獨孤宇緊張的問
「看身手,不像鳳夜王朝的人,據他現場留下來的半塊腰牌來看,他應該是天竺國派來的人,天竺國膽敢如此大膽公然行刺,肯定有足夠的後台才敢出手。」五皇子獨孤璃分析道
「五弟的意思?天竺國和杜國?」獨孤宇目光沉定的望著獨孤瀟
「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你現在不能對四弟妹做任何事情,不能給杜國任何起兵的理由。」太子獨孤燁道
「好了,你們都別在討論了,趕快請太醫給四嫂診治。」獨孤軒摟著懷裡身體漸漸柔軟的杜洛洛有些心煩意亂的道
「不,我沒事,先救花歌,先救花…………。」杜洛洛聲音虛弱無力的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別人的生死,照顧好你自己吧。」獨孤軒看著杜洛洛在生死關頭還想著別人,真想敲開她的頭,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槳糊,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
花歌雖然不能動,但她只是筋骨斷了而己,並不會有性命之憂,而杜洛洛,受的則是內傷加外傷,失血過多使她看 上去很虛弱。
得不到承諾的杜洛洛,一直在敘述著『先救花歌』那句話,獨孤軒無奈,只好道:「好,好好,先救花歌,行了吧!」
聽到他的答案,強撐的杜洛洛抓住他衣襟的手重重的落了下來,她實在是太累了,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望著眾人擁著杜洛洛離開的背影,柳如煙漂亮的臉上露出一抹狠戾,「真是見鬼了,平常這些太子皇子不見一個人來,今天倒像是約好了一樣,一起全來了,好好的一場戲全給攪黃了。」
「夫人,別急,反正這個王妃在王爺的心裡一點份量都沒有,留著她只不過是還有所顧忌而己,等她的利用價值一旦沒有了,便是她葬身之日,她根本就不是夫人的對手。」丫環小艷紅討巧的奉承道
柳如煙眼底的笑意更深,指著艷紅的額頭輕罵道:「人小鬼大,小心我撥了你的皮。」
艷紅作疼痛狀委屈道:「王妃,疼,請王妃下手輕一點。」
聽到她這樣喊自己,柳如煙的笑更狂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