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到底,如果可以重新來過,或許紀憶安不會有那個勇氣把卡因扣扣拉黑。
果真,勇氣只是在那一瞬之間。
轉瞬即過。
「你這麼小,學人家談什麼戀愛。」臘腸不止一次這麼跟紀憶安說過。
紀憶安只覺得額頭滿滿三條槓槓。
索性不去回復什麼,免得又冒出來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
「要找也找個好點的啊,找卡尹。」
看到臘腸又發來的那句話,仿若感覺在寒假裡額頭都可以滴出汗來。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他不好啊。」其實紀憶安是想說:好不好都跟你無關,你只是一個旁觀人。
話到嘴邊,終是又嚥了下去。
「他好麼?」沒有回答,是反問。
紀憶安也是同樣,亦沒有回答,只是反問:哪裡不好呢……
其實,說到底,在紀憶安的心底裡,會認為怎麼樣的卡尹都是好的。
「又喜歡罵人,又喜歡打麻將,成績又不好,還喜歡玩遊戲。」仿若感覺說的還不夠,繼而補充道:「沒有優點,人也不是很帥。」
對於這些話,紀憶安是不清不楚話語裡最深層的意思,許是真就卡尹不是那麼待見,更或許是臘腸只是想要紀憶安一味的去後悔……
於此,只是不清不楚。
「成績?這兩個字很搞笑了不是麼?有答案了一切都會過的。又不是外貌協會的要那麼帥幹嘛呢?打麻將也好,玩遊戲也罷,都只是一種愛好而已,一種興趣而已。說髒話,你們男生不都愛麼,就當是一種真實吧。」不知不覺中已經說了這麼多,但是說到底紀憶安究竟是怎麼想的,誰也說不清。
或許,就只是不想看到有 人詆毀卡尹,不想看到任何人去說他的不是。
「我把這個發給卡尹看看。」臘腸卻突兀的來了那麼一句。
那個時候的紀憶安一味的不想讓卡尹看到這些,總是會感覺很糗很糗。
但是還是故作再淡然不過:「好啊,你去說。只要你不怕後悔。」
赤果果的威脅啊這是。
臘腸同樣也是不以為意的:「那我等著。」
說到底,紀憶安還是會很恐懼他會說。
那樣子一切都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已經越發的陌生了,不應該再有任何事情去牽扯著。
那個時候,紀憶安也終是會感覺得到:最遠的距離無非就是兩個原本陌生的人熟悉了,然後又走向了陌生……
其實,說到底,那還不如走向死亡。
兩個人在一起了,漸漸走散就回不到當初了。
再後來,許是臘腸閒的蛋疼,真就是蛋疼:「怪不得要分手,我瞭解了。」
當時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紀憶安突兀的笑了:瞭解了?一個外人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瞭解了……
旁觀者清,是這樣子說沒錯。
但是一丁點都不瞭解,都不曾參與的人竟然說瞭解了,那可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麼。
裝作再淡然不過:」嘛?「
那神情是再慵懶不過。
「你這個壞性格,沒有人會喜歡的。」
看到這麼一句話,紀憶安突兀的很難過:「這個話說的好哎……」
真就很好,紀憶安的脾氣也真就不是一般的壞。
「不能放開自己的心,總是去防範別人。」絮絮叨叨的臘腸。
沒有反駁,只是再淡然不過回復道:「或許吧。」
心底裡卻是潮濕不已,也只有紀憶安知道,臘腸那個最後面說的那句話是再對不過了。
最沒有安全感的是紀憶安,最怕受傷害的也是紀憶安。
SO才會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不讓外人走進,生怕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會在心底裡不斷的喃喃道:自己當真是有那麼多的不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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