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期間許睡睡也回來過一次。
卻終是只是笑著說了那麼幾句話,沒有擁抱,沒有問候,甚至連一小點的心心相惜都不存在。
那個時候紀憶安就知道,或許這輩子都在沒有和許睡睡相見之日。
那麼想的時候,紀憶安終是明白和許睡睡再也不是最初的時候。
其實最初的時候,許睡睡對紀憶安又何嘗不像蘇裘那樣疼愛紀憶安呢。
或許,終究是紀憶安親手葬送掉了原有的最初。
思緒最先飛到的便是剛來到這個學校的那個仲夏。
紀憶安之所以會那麼心疼蘇裘,是因為蘇裘的倔強。
許睡睡又何嘗不是因為紀憶安的倔強而會心疼她呢。
每每到晚上,便會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某人半夜醒來,標注一下,是被熱醒的。
從床上下來到陽台上洗了把臉,完後走到風扇的開關下擰了半天發現那破風扇沒有任何反應。
這種事情,在紀憶安的宿舍是在也普遍不過。
而且是週而復始的,某人剛做完的事情,某某人被熱醒了就又會去做…… 反反覆覆,一個宿舍的人總是這樣子的週而復始。
再後來,紀憶安索性拿了涼席,薄被在三樓的天台上睡。
許睡睡不放心紀憶安一個人,便也拿著涼席薄被出去陪著紀憶安。
每天晚上,兩個人總會說很多很多。
紀憶安記憶最清楚的便是,那個時候的許睡睡信誓旦旦的說大學裡不談戀愛,有毛毛一個人就夠了。(標註:那個時候的紀憶安是卷髮,毛毛的……於是乎,許睡睡便總是毛毛,毛毛的叫。)
從仲夏一直到霧夏……
或多或少是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倆人關係開始好的一發不可收拾。
至於後來,好像關係一直都還不錯,哪怕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關係也維繫的不錯。
只是,仿若再也聽不到許睡睡毛毛,毛毛的叫著紀憶安。
也再也見不到許睡睡揉著紀憶安的卷髮傻愣的笑著……
想到這兒的時候,心臟仿若停止了跳動,突兀的開始很難過。
往事如煙,卻終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