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樣的安逸,那樣的美好所有的一切。
本來是有些許放不下蘇裘的。 卻都在蘇裘打來的一個電話之後煙消雲散。
其實,在接到蘇裘的電話,紀憶安是感到很驚訝的。
對於蘇裘,或多或少紀憶安是感覺到心疼的。
掛上電話的紀憶安腦海裡不由得閃過過往的種種。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紀憶安和蘇裘去上早自習。
還是和往常一樣,睡眼朦朧的走到教室,走到最常做的那個位置要坐下來的時候……
蘇裘一下子把紀憶安拉住:「別。椅子上好髒」
站起身的紀憶安看到椅子上全是灰塵,而就差那麼一點,就坐了上去。
那個時候卻終是裝作沒事人一樣去換了把椅子。
或許不止是紀憶安,蘇裘心裡也明白的很: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存心的整我們。
這,或許僅僅只是開始。又或許壓根就不會有結束。
紀憶安當即就更新了個簽:要死了一個個的,早晚把你們都賣到青樓裡去……
討厭是與非。
或許真就只是想要當個觀眾,不想去感染太多的塵世渲染。
卻終究總是事與願違。
那個時候的蘇裘是一副誰要敢欺負紀憶安,她就會豁出命來。
曾來都不知道心中的小情緒究竟有多少,也曾來不知道心底最深處的報復有多強。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個時候體現的淋漓盡致。
很多天之後的某一天,紀憶安和蘇裘徹夜未眠,早上7點多的時候便買了早餐往自習室走去。
早晨的空氣很清新。有多久,紀憶安沒有起得這樣早了呢。
林蔭道路上沒有多少人,這也就預示著教室的門沒有開,索性紀憶安不顧一切的從窗戶爬了進去。
窗台不是甚窄,只是樓層是在四樓,所以有些許驚恐。
進到教室後的紀憶安看到桌子椅子,腦海裡再次閃過不久前所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紀憶安抬頭看了一眼蘇裘,兩個人仿若是商量好的:開始在教室的桌子椅子上走來走去,上面滿滿都是腳印。
其他同學來上自習的時候,滿嘴都是抱怨的拿出紙巾開始擦桌子椅子。
那個時候,紀憶安和蘇裘相對視,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所謂默契,也不過如此。
後來的後來下了早自習,紀憶安和蘇裘往宿舍走的時候,一直在繪聲繪色的說起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臉上掛滿了笑容,就像小孩子偷吃了糖果一樣。
看著剛剛掛上的電話,紀憶安突兀的很想很想蘇裘。
或許,只有蘇裘一個人,會對紀憶安那麼好,會想要把紀憶安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