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毅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這個女孩子說話的語氣，有一種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淡然和清冷，還有一種令人不能忽視的銳利。
「其他科的成績怎麼樣？」
「就那樣，你怎麼就只關心這個。」
「我幫你辦好了轉學手續，明天去上課，今天歇一天。」
「嗯。」
「我會幫你請英語家教，你喜歡怎樣的？」
「隨便，你就不會關心點別的嗎？」
「我說具體些，英語老師你喜歡怎樣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性格怎樣，越清楚越好。」
「我說過了，隨便。」婉兒的語氣愈加生硬，「你們為什麼就只關心這無聊的無聊啊！我對你很失望。」
「高一了，學習不能放鬆。」夜毅繼續說著，「明天家教會來上課，晚上5點，放學後記得立刻回家。你下午四點放學，我讓張叔去接你，到家大概4：30。你還有時間準備一下。」
「你完全無視我的話。」
「你也一樣沒有認真聽我的話。蘇婉兒，我要做的只是幫助你媽媽看管你三年，到你18歲我的義務就終結了。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係。我要做的是交給你媽媽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你的性格什麼的，跟我無關。」
婉兒冷笑了一下，「品學兼優？笑話，有學沒有品，算哪門子品學兼優？」
「夠了。」夜毅低喝一聲，「我從來都不會去主動瞭解別人。蘇婉兒，別讓我對你的印象只剩下厭惡。」夜毅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沒有主動瞭解過任何人。就連他的女朋友，他都根本不瞭解。只是每天像上班一樣的發短信，每週的約會，對他來說都只是必要工作而已，面對韓馨兒，他的女朋友，他根本沒有半點心動的感覺。僅僅是為了完任務而跟她在一起，每次親吻，都是那樣的平靜，就好像是在單位辦公室裡聽年度財務報告一樣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