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誰不服!」易天星站立在大日金凰凰兒之上,看著下方的那些人,淡淡的說道,聲音顯得十分的虛弱,並不響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在場所有人的身體都是一顫,隨即便是都恭敬的拜服,甚至就連之前和沙哈站在一起的石磯也是如此,眼中沒有絲毫的怨恨,有點只是一份一份無比狂熱的崇敬和膜拜。
「大人實力通天,我等歎服!」為首的那名中年文雅修士,也是向著易天星無比恭敬的彎腰行禮,恭聲的說道。
在一旁,看著易天星,哪吒和祝蒙的眼中也是有著一份狂熱的氣息。在他們的印象之中,祖境,那是超越了一切的存在,必須是他們高高仰望的存在,可是眼前這個論年齡不知道比他們小上多少歲的年輕人卻是重新對祖境進行了一個定義。
祖境,不過也只是修煉之中的一個境界,就好像神境一般。
雖然他們表現的還算平靜,但是他們心中的這份震撼卻是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尤其是哪吒,他和易天星相識的時候,對方不過還只是一個凡境修士,在他看來,頂多算是一個比較有潛力的凡境修士,可是如今距離當初也不過才是過去了兩百年,但當初那個弱小無比的存在卻是已經達到了如此的一個高度,竟然能夠傷到祖境,這份成長速度也是讓哪吒無比的歎服,同時明白,為什麼道祖鴻鈞會讓他們都是善待易天星,不要輕易的和他結下因果,因為道祖恐怕已經是看出,易天星踏入祖境不過是時間問題,試問如今的洪荒,祖境之下又有誰可以抵擋易天星。
「洪荒的第十一位祖境,恐怕不久便是要誕生了!」鎮元子看著易天星,也是淡淡的說道,更是沒有絲毫遮掩自己的聲音,在場所有的人都是聽得無比真切,如果放在以前,恐怕這句話會是讓所有人都是瘋狂大笑,因為這就好像是一個天方夜譚一般,可是在經歷了之前的事情之後,卻是已經沒有人否認這一點。
「劍祖一脈,終於再次崛起於洪荒了!」紅雲老祖和菩提祖師兩人彼此對視一眼後,也是低聲的說道,話音之內也是透著份無比奇異的情緒。
當初洪荒四脈,道劍魔巫,可是劍祖一脈在上一次的紀衍輪迴之中沒落,導致現在的洪荒根本無人知曉整個洪荒之內竟然還有著劍祖一脈這般的存在,不過鎮元子相信,在經歷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劍祖一脈之名定然會傳遍整個洪荒,而且恐怕也沒有人會否認劍祖一脈的地位。
在這番的變故之中,這一次的人參果宴席的氛圍顯得有些怪異,在有了前面易天星這三場震撼的爭鬥之後,剩下的這些宗門勢力在爭奪剩餘五枚人參果的時候,就顯得平靜的多,而易天星也是根本沒有在意,而是一直在修煉感悟,畢竟之前的戰鬥,易天星也是受到了不輕的傷勢。
鎮元子也是沒有食言,將五枚人參果一併交給了易天星,而易天星也是沒有拒絕,而是直接收下了,畢竟這可是代表著他劍祖一脈重新崛起於洪荒的見證。
在這份變故之中,這場人參果宴席也是有點草草收場,不過更多的人卻是沒有將心思放在了這人參果的爭奪之上,而是更多的放在了易天星和劍祖一脈之上,畢竟能夠親眼見證這般的三場戰鬥,最後更是有幸看到易天星和祖境的對決,這樣的價值已經遠遠超過了人參果的意義了。
五莊觀的主殿之內,鎮元子端坐在主位之上,而易天星則是坐在了客位之上,除了兩人之外,整座大殿也是再也沒有別人,顯得十分的安靜。
「易道友,聽劣徒說,你來我五莊觀是想向我問一件事情,如今這裡只有你我,不妨直言,只要我知曉,定然為你解惑!」鎮元子看著易天星,也是微笑著說道,完全是以平輩之禮對待易天星。
那人參果宴席之後,易天星也是閉關修煉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方才將體內的傷勢梳理清楚,而後也是前來拜見了鎮元子,不過讓易天星有些意外的是,鎮元子卻是沒有絲毫祖境強者的架勢,完全是以平輩之禮來對待易天星,甚至就連之前一直稱呼易天星為老弟的漢鍾離都是紅著臉改稱為師叔了!
祖境強者之間都是平輩,所以對於鎮元子之外的祖境,八仙也都是以師伯或者師叔尊稱,而他們如此稱呼易天星,顯然也是鎮元子吩咐下來的,也同時是想向易天星表明自己的立場,這等同於是正式認可了易天星劍祖傳人的身份,並且也是以祖境來將之對待。
「道兄客氣了,不過我的確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道兄!」易天星看著鎮元子,也是淡淡的說道,但是話音之內卻是透著份緊張之情,這也是讓鎮元子感到頗為的好奇,畢竟易天星在面對祖境之時都是未曾如此,可見這個問題對於易天星而言真的是無比的重要,甚至於竟然能夠影響到易天星那平靜的心境。
「我曾經聽聞,成就祖境必須得到九九八十一份混沌碎片之一,感悟其中的開天之道,可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得知道兄竟然是並沒有憑藉著混沌碎片成就祖境,而是靠著洪荒異靈根人參果樹,所以才會特意前來,為的就是向道兄尋求一個對我而言極為重要的答案!」
說道這裡,易天星也是深深的一個呼吸,目光更是灼灼的盯著鎮元子,然後方才是緩緩開口。
「何謂遁去的一?我又該如何去尋找那一?」
「遁去的一?」聽到易天星的問話,鎮元子也是一驚,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易天星竟然會問這個問題。
「對,還請道兄不吝賜教!」易天星也是點了點頭。
「道兄,其實所謂的遁去的一完全就是天道的一絲破綻,一絲機會。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所講的就是這個意思,而這剩下消失的那個一,便是遁去的一,不多對於不同人而言,這一也是不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