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麥棟的全力攻擊之下,破鯨終於是死在了他的戰斧之下,不過麥棟的心情卻是在片刻的興奮之後便是徹底的跌落了谷底,而這一切只是因為破鯨臨死前的那句話。
「我是莫亞大人的屬下!」
不止是麥棟,就連呂順陽此刻都是徹底的呆在了那裡,甚至易天星能夠感受到此刻呂順陽身體微微的顫慄。看到兩人如此的表現,易天星也是微微一蹙眉,他不明白難道這七武海在三仙島海域就如此讓人感到恐怖麼!
「這次我們惹大麻煩了!」麥棟收起戰斧,向著易天星和呂順陽走來,聲音低沉的說道,「沒想到這破鯨和郜璉都是莫亞的人!」
此刻麥棟雖然獲勝,但週身也全是傷口,不過巫祖一脈的功法對於恢復都是要強於其他的功法,雖然麥棟的藍海戰訣比不上易天星的紫晶不滅體恢復如此之快,但此刻藍色的光芒閃爍之間,傷口也是一點點的在癒合,但此時的麥棟心情卻是無比凝重,甚至透著份淡淡的驚恐和畏懼之意。
「這莫亞究竟是什麼人?」易天星看到兩人的表現,也是忍不住問道。
接觸下來,麥棟的性格易天星也算是瞭解一些,絕對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但他不明白為何在聽到莫亞這兩個字的時候會如此沉重。
「易兄弟,這一次我們的確是惹上大麻煩了!」聽到易天星的話,呂順陽竟然難得的穩定了一下心神,最後低聲的說道。
「這莫亞乃是這三仙島海域的決定高手,地神境強者,更是七武海之一,論實力比起那三仙島島主都是不遑多讓,最為關鍵的是,莫亞這個人在三仙島是出了名的護短,曾經另一名七武海之一的熊田殺了莫亞的一個下屬,結果莫亞直接打上門找熊田,二話不說,直接就殺了熊田最終愛的一個弟子,更是和熊田大戰了幾天幾夜,如果不是瀛洲島島主陳睦和方丈島島主曇宗上人出面,恐怕兩人的戰鬥還要繼續下去!」呂順陽也是輕聲的說道,雖然盡量克制了自己的心境,但是呂順陽的話音之內還是隱隱透著份顫抖。
「至於七武海,是三仙島海域的人對於實力和三仙島三位島主相差無幾的七個人的統稱,實力基本都是在地神境,就算不是地神境,真正的實力也絕對不會遜色於地神境,在這三仙島海域都是一方霸主級別的人物,就算是三仙島的三位島主陳睦、曇宗上人和焦挺也都是不敢輕易得罪他們,這莫亞正是七武海之一,而且也是蓬萊島海域的彩砂島島主,據說實力在七武海中都是位居前列的!」麥棟也是接著呂順陽的話,低聲的說道。
「這些我剛才都是從那郜璉的口中略知一二!」易天星聽到兩人的敘述,也是依舊平淡的說道。
「你知道那郜璉是莫亞大人的心腹屬下?」聽到易天星的回答,麥棟和呂順陽都是一陣錯愕,更是帶著份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郜璉臨死的時候說過,他是莫亞的人,而莫亞是七武海之一,地神境修煉者!」易天星也是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聽到易天星的回答,麥棟和呂順陽兩人都是一陣無語。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易天星,就算你不知道七武海代表著什麼,可是地神境修煉者代表著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不過礙於易天星的顏面,他們並沒有說出口!
看到兩人的表情,易天星自然是明白他們心中在想什麼,不過他也並沒有說什麼,每個人的心性不一樣,思考問題的角度自然也不一樣,易天星不會強求什麼。
「這七武海除了莫亞之外還有誰?」易天星看到兩人都是神色凝重,也是岔開話題說道。
「七武海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有些人是一島之主,有些人則是散修,我知道比較清楚地只有三人,一個是莫亞,一個是熊田,而另一個則是赫爾格,這三人都是一方島主,手下更是有著不少強大的修煉者,甚至還有不少人神境的修煉者,而這三人中實力最強的變要數莫亞了,剩下的熊田和赫爾格應該相差不多,至於剩下的四個都是散修,分別是天瞳上人、查良、蝶柔和山猿道人!」
「雖然統稱為七武海,不過我曾經聽古海雲說過,這七個人中實力最強的應當數山猿道人,接下來的便是莫亞和查良,剩下的四人相差不多,不過古海雲最為推崇的卻是蝶柔,也是七武海中唯一的一個女性!」麥棟也是緩緩的講述到。
「蝶柔?」
「對,這蝶柔為人極為低調,幾乎不怎麼在三仙島行走,甚至很多人都是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不過差不度一百年前,上一任七武海之一的墨脫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惹到了這蝶柔,結果這蝶柔竟然一個人直接殺到了那墨脫的老巢,最終更是斬殺了地神境的墨脫,而當初這蝶柔不過只是人神境巔峰!」說道這裡,麥棟眼中也是閃過一份驚駭和憧憬。畢竟在常人的認知中,神道三境,每一個境界相差都是極大,可是這蝶柔竟然能夠以人神境巔峰斬殺地神境,這不得不說是如同一個奇跡一般。
「也正因為如此,蝶柔也是取代了墨脫成為了新一任的七武海,不過從那件事情之後,蝶柔便是再也沒有出現過,所以他也是現今七武海中唯一的一個人神境,不過他有沒有突破就沒有人知曉了!」
「麥兄,呂兄,難道這件事情莫亞就一定會知曉麼?」易天星對於這一點也是極為不解,根據麥棟所言,彩砂島是在蓬萊島海域,而這裡是瀛洲島海域,難道這莫亞就能夠如此清晰的知曉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易兄,你有所不知,這莫亞修煉的並不是道、魔、巫三脈的功法,他是海皇一脈的傳人,對於海獸有著極強的駕馭能力,而這三仙島之內的事情又有多少能夠逃脫這海獸的感知,所以只要他想知道就一定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本末!」麥棟也是歎著氣,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