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絕情緣 前世因,今生緣 二十二、沒有禮節的婚嫁
    風塵僕僕趕了五天路程,到項燕國正是入門之日。

    燕京道上

    一隊迎親隊伍浩浩蕩蕩,鑼鼓喧天,爆竹不斷,相對於並肩而行的和親隊伍,廖廖十來紅衣一橋,顯得氣勢蕩漾,霸氣逼人。

    圍觀的百姓爭相議論兩家的不同,對著和親隊伍,指指點點。

    橋內,冷情冷然一笑,心生悲涼,但很快回復平靜。橋外,冬梅憤憤有道,低罵了幾聲,直覺得她家小姐真的太可憐了,自幼,她便跟在小姐身邊,小姐雖懦弱,但很護她,平常跟她,儼如姐妹,不像其他主子,經常責罰下人。

    四王府門外

    兩對紅衣隊伍一同停下。

    領首男子面帶半臉面具,隱藏著一種神秘,身穿紅袍,神秘與紅艷混而一體,透著令人驚歎,世界俊男為何物。身材高大,眼光邪魅,犀利,尊貴冷酷,渾身充滿壓迫的力量,一看便知道,慣於發號施令,有著不可忽視的鋒利。

    在眾人的驚歎下,男子躍下駿馬,走到身後一座喜橋前,冷酷壓迫的氣勢有所減弱,他抬起羨人的長腿,在橋門上節奏地踢了三下,橋門開,伸出有力的手掌,領出盈盈纖弱的女子,身旁的媒婆浩浩不絕,說了一堆吉詳之語,灑紅花,蓮子。良久,女子由媒婆背著而進。

    男子隨後跟上,經過另一座橋,利眸微微瞇了一下,淚氣上升,右手掌風一出,登!橋門被打開,男子眸光沒留,舉步進了四王府。

    認真聆聽橋外動靜的冷情被突然打開的橋門驚嚇了一跳,頭巾半掛在頭冠上,心裡大罵這個遭糕男人。也認知道,今天,他同時娶了另一個女人,冬梅提過,他有一位心儀的女人,想必就是她吧!而且,如剛剛半路遇上他的迎新隊便知,他不會跟她行什麼嫁娶禮節。

    冬梅怨氣難吞,虎著俏臉,正要說些什麼,冷情便截了她,平淡道:「冬梅,沒事的,扶我出來吧!」

    冬梅氣哼一聲,也沒說話,乖巧地扶著她家小姐出橋,這隊和親隊,沒有媒婆,只有十來名挑嫁妝的男丁。

    冬梅小心地扶著冷情出橋,學著剛剛媒婆的話語,也說了幾句吉詳之話,並細心地為冷情扶正頭巾,時時細聲提醒,梯級了,門檻了……巾下,冷情掩掩一笑,很感恩,在她徬徨時,有一名真心陪伴她的人。

    府內,喜字滿處都是,可見主人對這場婚嫁的重視。高堂內,更是喜慶一片,高官富達之人,滿滿佳是。

    冷情步入高堂,新娘與新郎已到夫妻交拜,便是上茶敬禮。冷情寧聽著這一切過程,了無生趣地站在他們身後。顯然自己是多餘的。

    眾賓客對於這位被冷落的新娘,也沒正瞧多眼,四王爺對於迎娶和親節使的不滿,項燕國朝內,無人一知曉。

    今日,四王爺一娶兩妻,他身旁的女子,名為側妃,但在眾賓客心裡明白,這女子,實為四王妃,而臣國之相女,什麼也不是!

    一切禮節過後,一聲新娘送入洞房。那名新娘子便被媒婆背走。男子轉身,犀利地看了一眼頭掛紅巾的冷情,旁邊的另一名男子便道:「請隨我來!」

    冬梅氣黑了臉,瞪了一眼面帶半面具的新郎,扶著冷情隨著那帶路的男子離開,冷情毫無不在意,反觀一身輕鬆。

    良久

    男子冷淡地道:「這便是你日後的住處!」說完,男子舉步離開。

    冬梅憤憤放開冷情的手,欲上前質問。冷情一手拉下她。冬梅看著男子已不見蹤影,不甘地回頭,道:「小姐,為什麼要阻止奴婢!」

    冷情扯下頭巾,細細打量周圍的事物,笑意溫軟,道:「雖簡漏了點,但總算平靜!」

    冬梅不惑,道:「小姐,這是下人主管級的單房,王爺再不喜這門親事,怎麼也不能這樣對待小姐呀,好歹小姐也是盛國相女!怎麼可以讓小姐住下人房。」在相府,再不擠事,小姐也是一間廂閣,雖不比其他小姐少爺,但也算是小姐級別的,而……剛來王府,竟被安排在下人單房。冬梅怎麼想也氣呀!

    冷情聳聳肩,平淡地道:「有住處就好了,表面看來也打掃過的,而且一切俱全,總算不是想像中差!」

    冬梅還是覺得委屈,道:「小姐!!!!」

    冷情寧靜地看了冬梅一眼,催說:「好了,別說了!我都覺得無所謂了,冬梅就別計較了,更何況,不是你說,遠嫁項燕國,總比留在丞相府好嗎?」

    冬梅扁著小嘴不說話了,是她說的,本來以為小姐是王妃身份,總比丞府卑微小姐過得好的,如今……只怪她想得太過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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