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不到答覆,殘念追隨那黑影向窗外跳去。
良久,凝嫣皺眉,又慢慢舒展開來。一手按住茶壺蓋,一手執茶壺,嫻熟的倒了兩杯茶水。
「出來吧。」
依舊沒動靜。
「既然來了,就先喝杯茶,一直待在上面,不覺得口渴了麼?」
一個人影從屋子的橫樑上一躍而下,竟是白天跟太子一起來的灰衣人。
「一個大男人欺負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真是說不過去。」凝嫣嘟著嘴,像是看著這一場景的觀眾。
灰衣男子沉默著,慢慢走近凝嫣。
「既然,橫豎都是死,總得讓我死得明白。」
灰衣男子看著巧笑嫣然的女子,更堅定了心中的看法——如此禍水,不得不除。
「你問得太多了。」
「人家不過才問了一個問題,哪裡問的很多?」凝嫣見那木頭人終於開了口,一下子來了興致,開始胡攪蠻纏了起來。
「……」灰衣男子秉持著沉默是金的理念,不再理會。
「怎麼又成啞巴了?還是覺得本姑娘說的有禮、無言以對了?」
「自毀容顏,或是三尺白綾。」
「哈哈,這位少俠說笑了。也難為你這個木頭能想出這樣的『妙計』,怎麼,不親自動手了?」凝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