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她,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玄謹適時出現在窗口,皺眉地道,「蕊菱,為什麼不跟他解釋?」
「解釋有用嗎?」龍蕊菱抬眸望他。
玄謹默然。
「他不配說喜歡,他根本就是在騙我,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他連一點解釋的時間都不給,就以為甚至斷定我背叛他……」龍蕊菱低聲綴泣起來。
她心痛,前一秒剛說的那麼好聽,頃刻間卻大變,她錯了,是她不該奢求得到愛情的,現代男子個個都是薄情寡義,古代亦然!
玄謹歎息,一襲錦袍頗為無奈地離去,至少,我已經盡力幫你。
轉身,卻被侍衛喚去宸軒房,剛走到門前,就正對上蕭亦茗那冷然的背影,他負手而立,站在窗口之前,雙手似是很暴怒的抖動。
遽然一拳打向前方的小樹,樹被一錘,轟然倒塌,他狹長的鳳眸似光匕側眼冷睨玄謹,咬牙道,「說,王妃究竟跟誰人私通?」
「玄謹不知,王妃可能只是一時糊塗,請王爺饒恕!」玄謹眸子變得深沉,狡黠之色閃過。
「這麼說,她真的跟人私通?」手,汩汩的流出鮮血,蕭亦茗如一頭暴怒的猛獸,置若罔聞。
「玄謹確實不知,只是時常聽王妃提起,天橋之畔,有一位白衣男子……」玄謹定定地看著他,深邃的眸光閃爍詭譎,意圖捕捉他臉上的每一抹神情。
蕭亦茗一把揪過她的衣領,「當真?」
「此人是誰,王爺認識?」玄謹不解地問道。
「白衣,該死的東西……」蕭亦茗銀牙咬得咯咯作響,鬆開他,冷聲喝道:「玄謹,立即遣調一隊血衣死士,把天橋那個白衣男子給本王殺掉!」
玄謹單膝跪下,應道:「是……」垂下的眼瞼夾雜喜悅之色。
急忙轉身而去,卻被蕭亦茗又喝一聲:「站住!還不能殺,他是本王最強的幫手……」
玄謹迫切,神色激動地道:「但是,此人跟王妃私通,做出卑鄙無恥的下流勾當,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他如跟王爺認識,那就更是該死!」
蕭亦茗卻已經搖頭,篤定道,「不行,本王絕不能為一個女人,就跟他輕易鬧翻。」
「下去吧……」一揮廣袖,玄謹只能轉身離去。
蕭亦茗目光驟然變得冰冷,皺眉望著玄謹的背影,好在是剛才沒有衝動,不然就真的幫他一個大忙,居然想借自己之手除掉白衣?
不對,龍峻巖什麼時候發現白衣的身份?看來,一切的一切都漸漸浮出水面。
「龍蕊菱,你倒是真對得起本王,不說是吧?本王也懶得再查!」蕭亦茗憤恨地轉身,卻整整一夜沒睡,腦子亂如麻,剪不斷,理還亂。
次日清晨,剛臥下合眼卻又接到侍衛通報,連忙穿上官服,闊步走向花廳。
一個穿著金貴的老太監坐在花廳之中,手捧聖旨,蕭亦茗適時步入。
老太監起身扯著嗓子道:「魍王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