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蕊菱還沒吐出隻字,蕭亦茗已經覆身而上。
他嫻熟地噙住她的柔唇,掌心用力,立時把她身上束縛化為碎片,冰冷的空氣刺激肌膚,龍蕊菱打個寒戰,手腳開始本能的反抗。
蕭亦茗擋住迎胯的膝蓋,眸光冰冷瞪著她,冷笑道,「跟本王洞房,你很委屈?」
「哦?是洞房,我還以為是強暴……」龍蕊菱話音方落,就被他大手掐住纖弱的喉嚨,臉色漸漸泛白,看得見他滿臉的陰霾怒意。
深邃的眼眸如深幽潭水,冷冽似冰,「你的嘴,真可恨呢!」
拿過她的腰帶,蕭亦茗迅速地反把她雙手捆住,再不得反抗,染上鮮血的雙眸充斥邪魅的笑意,卻毫無情玉之色,勾勾她的下頷,露出冷笑。
開始攻佔。
濃眉緊皺,他俯下身穩穩封住她的唇瓣,靈舌掃動她的牙齦,肆意挑逗,攪拌著她口中的香津,強逼她的粉舌與自己共舞。
龍蕊菱幾乎被他的吻逼瘋,她喘息著哭泣出聲,無助地揪緊身下床單。
蕭亦茗頓時鬆開她的嘴,眸光也褪去之前寒意,看著她泣成個淚人兒,心生不忍。
自己在幹什麼,她的病才剛好呢,只是想證明自己沒動情嗎?該死的白衣,本王竟被你一句話擺佈,大半夜,神經兮兮地跑來考證……
轉變攻勢,他放棄侵略,開始挑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帶著剝繭的手大肆地撫摸,光滑的觸感令他滿意,捏弄著她胸前兩點,倏地俯身含住,龍蕊菱竟抑制不住地嬌軀微顫,吟哦之聲溢出。
隨之咬唇,她眸光清然瞪著他,看著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地玩弄。
蕭亦茗已經有點控制不住,她卻濕意全無,想進去又怕她哭得更甚,到底是初夜。
龍蕊菱聲音漸漸放緩,「鬆綁,我配合你玩,完事你就走人吧。」聲音中滿帶的厭煩之色,乃至鄙夷,令蕭亦茗目光逐漸變得陰鷙。
他赫然再掐過她的喉嚨,冷睨,寒聲道:「你別總挑戰本王的耐心……」
「王妃,找我什麼事?」門外,一襲錦袍被朦朧月光映照,分明是有人假借王妃之名,去給他傳信,要他此刻過來落霞院。
龍蕊菱驚愕地瞠大眸子,看向蕭亦茗,他滿臉的戲謔笑意。
勾起她的下巴,嘲諷一笑,「是玄謹呢,王妃是應該激動還是害羞?」
龍蕊菱不敢說話,清眸含淚憤恨地瞪著他,低聲斥道:「真卑鄙!」起身,卻又縮回。
她不知道光著身子的自己怎麼去開門,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只能是提聲淡然道,「玄謹,沒事了,我已經睡下,你也回去休息吧。」
玄謹皺眉,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走,「真的沒事?」
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嬌吟,被蕭亦茗吻遍全身,龍蕊菱媚眼如絲,呵氣如蘭。
只是清眸中猶自帶著一分憤恨,這個男人,是故意,他究竟想幹什麼呢?自己來到異界九年後的第一個朋友,卻要誤以為自己是蕩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