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的強勢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就算是紫強都沒有想到陳海的要求居然是要扒掉張胖子的職位,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要想用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要求這樣過分的條件的確有點不可能實現。
就算是紫強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下也不可能把人家隨便踢出公安系統,但是現在他卻看到陳海自信滿滿,當然,如果這件事情和陳海說的那樣在加上由自己的老子親自出馬的話也許可以,但是自己的父親可能會幫助陳海這麼無理取鬧的要求麼?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別說整個公安系統就算是整個政治甚至會直接影響到中央去。
所以這個時候紫強不再說話,因為他知道紫務給他的命令就是一切聽從陳海的安排就行,紫強在這裡就是為了不讓馬宦濤和揚帆過分。
「紫司令您看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按照這個要求去做的話肯定會影響整個京城的公安系統,這件事情您看該……」馬宦濤身為東城區的局長自然不可能眼看自己的手下被直接踢出去,而揚帆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別說現在市委打電話了,僅僅是一個紫強就夠他喝一壺了,如果這事情在牽連紫強的老子那就更麻煩了,如果自己一直偏袒揚揚和張胖子別說是這兩個人不保,甚至可能會直接影響自己的政治前途啊。
紫強看了一眼馬宦濤,直接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會插手,我只是按照我父親的命令前來監督你們的,我父親的要求就是秉公執法,如果有人真的目無王法開除他的黨籍也不是不可以。」
全場皆驚,尤其是揚帆和馬宦濤,他們更加清楚紫強老子的身份是多麼的可怕,如果真的和紫強說的那樣這次恐怕就真的不能善了了。
馬宦濤這個時候轉動了一下眼球,然後看向張胖子示意他去討好陳海。
張胖子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了主見,要說起來他在京城當官肯定會瞭解紫家和顏家在京城的影響力,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某軍區的司令,這足夠讓他震驚了,可是現在忽然又提到了紫強的父親,那麼這個紫強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絕對就是京城五大世家的紫家,在加上顏家的這個少爺還在現場,而且這顏家的小子居然對那個叫陳海的人言從計從,這才是張胖子更擔憂的事情,你說之前自己怎麼就這麼沒有眼力見呢?
陳海當時就說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而自己還以為對方只是在恐嚇自己,但是現在看起來對方完全沒有說假話啊,人家就有這個實力啊。
「那個,陳先生……我之前,之前我不懂規矩,不知道您的身份,還希望……」
沒等張胖子說完陳海就直接打斷道:「不清楚我的身份?如果換成普通市民的話是不是就要按照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執行了。這還不叫濫用職權欺辱普通市民?這就是國家養著你們這些警察的用途?你去看看迎門牆上那局『為人民服務』的幾個大字,你每天都看著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陳海可能會放過這個張胖子麼?
如果自己沒有認識紫務,如果自己還是上一世的那樣普通身份,那麼今天自己恐怕就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最主要的是揚揚打了陳晨那一耳光讓陳海無法嚥氣。
打了自己的人就想要這樣道歉了事?這樣的話他就不是陳海了,更加不是那個敢指著那個家族所有長者鼻子說一群蠢貨的陳海了。
張胖子被陳海的話噎了回去,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現在他就在擔心陳海說的那句話,扒掉自己的警服,如果自己真的被公安系統拿下的話首先要擔心的就是社會上的報復,自己雖然沒有懲惡除奸讓那些黑道上的人惦記,但是自己卻沒少對那些普通市民做過壞事。
一旦自己沒有了警察這個身份庇佑的話那麼顯而易見自己就會變得一無所有,甚至根本無法在京城待下去了。
張胖子心中那個後悔啊,他萬萬沒有想到陳海的影響力和背景居然這麼龐大,就算是東城區的局長都不給面子,甚至還直接把一個司令給驚動了,這讓張胖子早就不知所措了。
「小兄弟,你要知道這裡是公安局,如果真的你隨便一句話就撤掉一個大隊長的話那根本不可能,大家既然把話都說開了就各退一步,日後讓張胖子給你準備一份大禮給你送去,你看這樣成麼?」揚帆這個時候小心翼翼的走過來說道,從開始揚帆就沒怎麼說話,因為他是西城區的局長,這次也是接到了揚揚的電話才趕來的,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的複雜和棘手。
尤其是面前這個少年更加的神秘,顏家的少爺在怎麼厲害也只是顏家,大家都知根知底,但是這個陳海卻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越是這樣的神秘越是讓他們感到害怕,這是必然的,也是為何之前揚帆不說話的願意之一,為了就是打聽這個陳海的身份在做打算,但是現在說來說去都沒能知道人家的身份,在加上紫強的忽然出現而且還直接說是他父親讓他來協助陳海的,這就讓揚帆更加的吃驚了。
能讓一個司令過來監督這場案件,你說陳海的身份能簡單的了麼?
陳海不屑的笑笑,道:「你認為他一個大隊長能拿出什麼?錢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意思,我這次來京城就是為了貸款的事情,二十億已經批下來了,你認為他能給我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放過他?」
全場再次驚愕,二十億?不是二十萬???
2001年,這個階段的中國在民間還流傳這樣一句話,叫做萬元戶,也就是說手中有一萬塊就是小康了,那麼這二十個億代表了什麼?
相對來說,2001年的時候也是那句百萬富翁流傳的年代,你想啊,一百萬就能是富翁了,可以想像這以億為單位的錢是多麼的震撼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不可能,張隊長雖然有錯在先,但這據對無法夠到讓他離開公安局的下場,甚至是開除黨籍,這不是開玩笑,我知道年輕人年輕氣盛,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希望小兄弟好好考慮一下。」馬宦濤這個時候都想爆粗口罵娘了,只不過礙於這紫強在場而隱忍不發作而已。
同樣他不會開除張胖子的黨籍,這樣的話自己還怎麼在京城混?連自己的手下都保不住?而且還就是人家一句話就撤職?這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所以這其中的事情還有很多,不是馬宦濤不懼怕紫強,而是他不能這樣做,一旦這樣做的話自己的手下將會對自己失去信心,等那個時候自己想要更上一步就舉步難艱了,況且這件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他怎麼可能允許陳海的條件?
就在這個時候,京城公安局總廳長胡海濤忽然接到了紫務的電話。
「啊?紫老?」胡海濤吃驚之餘在思量這個時候紫務給自己帶電話是什麼意思。
紫務在電話那頭笑了一下才說道:「看來你這小子還沒有忘記我這個老頭子啊。」
「哈哈哈哈,紫老您開玩笑了,我怎麼能忘記您呢?您這不是打我的臉麼?」胡海濤沒有問紫務是什麼事情,因為他知道紫務絕對有事,而自己要是首先問出來的話一定會讓紫務主動起來,而且自己也不能這麼魯莽不是,紫務是什麼身份,他能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的?
「行了,我也不廢話了,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了一件小事,在東城區我一個朋友被警察局的人抓到了,而且聽說還打算用刑,最後我紫強過去了一下,但是現在看時間似乎不好辦了,紫強的手下剛才我給打電話說揚帆和馬宦濤全部都去了,而且還極力的維護那個什麼張胖子,我就是給你說一下,我不希望我的朋友首次來京城會有什麼不愉快,而且我這個朋友對國安那邊也有著巨大的貢獻,我希望你能給下面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秉公辦理這件事情。」紫務笑呵呵的說道。
官場官場,這裡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紫務根本沒有用自己的身份來強壓的意思,只是告訴胡海濤要秉公辦理,其實這其中的意思很明顯了,所以胡海濤也不點破,他只能暗自咒罵揚帆和馬宦濤這兩個廢物,你得罪誰不行居然得罪國安局的人?而且這個人不但和國安局有關係還讓紫務親自打電話,讓紫強這個X軍區司令親自過去?
這其中的意味著什麼就已經非常明顯了,所以他連忙點成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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